“爸,您一定要原諒皓兒他大伯母啊,薛月是有口無心的呀,爸,您老人家不能跟不懂事的兒媳婦計較哇。”
陳真蘇意識到事那個的嚴重性,連忙撲到陳太乙腳邊,祈求陳太乙原諒。
陳真朱,林穎夫婦愈發鄙夷得看著大哥大嫂他們唱戲,關於自己的兒子陳皓是否小賤種,冰凍三尺絕非一日之寒,一定是大哥大嫂在自己房裏叫慣了的,所以才會如此!
“真是太放肆了!哎……”二伯夫婦,那個叔夫婦,五叔夫婦,六叔夫婦他們,幾乎都把頭搖斷了,就算大伯母薛月她不喜歡三侄子陳皓,也不能夠當麵辱罵人家賤種,陳皓好歹是陳太乙老爺子首肯之下,認祖歸宗的,何曾輪到一個薛月這樣的角那個來下定論?
陳真蘇心明眼亮,知道此刻一定要叫妻子跟著跪下來,一同跟老爺子賠罪,偷偷得在薛月耳邊說,“老婆,趕緊跪下來,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水兒想想,難道你要讓水兒一輩子都屈在陳皓的下麵?不能成才成器?”
薛月兩隻手捂住眼睛,都沒臉見人了,這臉蛋腫了個跟豬八戒似的,“哎喲,爸,我不是無心的。我是氣急的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擦了這個藥,這臉就腫起來了呀。爸,求求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原諒兒媳婦吧。”
“哼。”陳太乙冷哼一聲,代表對薛月那叫一個失望透抗,他是感覺出來這個大媳婦一見陳皓三孫子回來不滿,但是陳太乙沒有想到,薛月作為人家的大伯母,竟然沒有良心到了這樣的地步!
陳皓冷冷一笑,看著向老爺子跪著的大伯陳真蘇和大伯母薛月,歎息得口吻道,“大伯母,侄兒呢可是早早跟你說過,這抹臉,不能貪多,是你自己貪多了呢。我們陳家是華夏的醫藥世家,都知道,藥不能太過量了,否則就變成了毒藥了!”
“什麼?毒……毒藥……”大伯母薛月一聽這兩個月,就嚇得兩條腿發抖,差點就尿失那個了,還好薛月忍住。
“咳咳。”陳皓笑了一下,和自己的親生父親陳真朱母親林穎來一個好笑的對視,“我所研製的這個叫神仙姐姐美顏丹,我媽媽的皮膚薄又細,我媽媽是幹性膚質!再看看大伯母你的,你的臉皮又那個又厚,又是油性膚質,一下子又塗抹了那麼多的神仙姐姐美顏丹,要不過敏才怪。塗得太多了,這藥副作用就大了。大伯母,你說你能怪誰?”
薛月怒了,“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早說?”陳皓眼裏滿是鄙夷的神那個,心想這個大伯母跟大堂哥陳水一樣,都是犯賤的人渣,“請問大伯母,你讓我說了嗎?你自己那麼心急,還不讓被人攔著,這事爺爺看見了,大伯也看見了,我爸,那個叔,五叔,六叔他們也看見了。”
隨後,眾人眾口一詞,“我們都看見了,這事兒是大伯母不對!”
“哼!”
陳太乙老爺子仍然很生氣,這個大兒媳婦薛月真是太不像話了,好歹薛月也是出生燕京的名門薛家呀,這怎麼就教出這麼的女人出來?
哎,真是家門不幸!
陳太乙老爺子把手裏的拐杖狠狠敲擊在地上,怒瞪著大兒子陳真蘇,“真蘇,你今天……你今天就把薛月趕出家門!現在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證!你另娶吧!這樣狠毒的女人!是不配當我們陳家的兒媳婦的!”
“什麼?”陳真蘇怔了一下,沒有想到父親陳太乙那個真格了,就是因為妻子薛月說了陳皓這個三侄兒幾句難聽的話,就要幫她趕出家門,這實在是……實在是無法做到啊。
不說別的,就說陳水,薛月可是陳水陳雅的親生母親,是好歹二十幾年的夫妻了!
陳真蘇兩隻手握著老爺子的手,“爸,您老人家一定要息怒啊!我想薛月知道錯了?她是知道錯了呀?”
“知道錯了?”陳太乙冷哼得看著薛月,“我卻是不知道我這個大兒媳婦知道錯了?好,你倒是讓薛月說說,她是怎麼知道錯的?”
陳太乙老爺子這是在示意陳真蘇夫婦二人,去跟老三家的道個歉。
薛月連忙跪在地上,跟陳皓磕頭,“皓兒,是我這個當大伯母的對不起你。皓兒,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個當大伯母的吧……三弟三弟妹,我對不起你們……”
“別……大伯母可別衝我拜!這衝我拜,豈不是要折我的壽?你要拜去衝爺爺拜去。”陳皓大步上前,走到爺爺的身邊,跟爺爺站在一塊兒。
陳皓父母親陳真朱和林穎夫婦兩個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立即過去扶了薛月起來,“大哥大嫂,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這是做什麼?”
“哼,既然已經知道錯了。那還是我們陳家的長子長媳婦。”陳太乙老爺子又把拐杖敲擊在地上,連連敲擊了三下,“家和才能萬事興!這個道理,你們兒子女兒都奔三了,難道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嗎?還要我這把老骨頭教訓你們?”
薛月滿臉淚痕,“爸,是我這個不配當皓兒的大伯母!爸,我真的錯了。我和真蘇真的錯了。以後,我們就把皓兒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比親生兒子還親。”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可不是我強迫你們的。”陳太乙兩隻手抓住陳皓的手,“皓兒,你滿意了,從今以後這個家,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
陳太乙老爺子輕輕拍著陳皓的背脊,“對了,皓兒,既然你大伯母知道錯了。那個她臉上……”
“爺爺,大伯母的臉上真不是我說她,她的膚質真的是太差了,皮太厚了,而且油性很多,隻要用幹草熬成湯汁,敷在臉上,就是好很多。”
陳皓嗬嗬笑道。這一次,是當眾讓陰險狡詐的大伯母出醜。誰叫她不聽自己勸告的,這個不聽人勸告,就算是與人無尤了,就好像一個人要去死,你還不讓他去死啊。
陳皓一說大伯母薛月臉皮厚,陳家女眷無不笑了笑著可歡樂了呢。
“爺爺,爸,你們在笑什麼呢?”外麵突然走進去一個少女。少女大概十九歲,心部大概有32D,眉眼有點像陳水,不過這個少女很明顯比陳水多了一點極為寶貴的東西,那就是親和力。
隻要這個少女一說話,大家的心無不舒服起來。
陳太乙看著少女,滿是驚喜,“雅兒,你終於回來了。”
“是呢,爺爺,我回來了呀。”陳雅一看到自己的爺爺陳太乙,就撲進陳太乙的懷中,“爺爺,您知道不知道,我在深城大學這段期間,想死你老人家了呢。嗚嗚——”
“好了好了,你這個小調皮搗蛋鬼。”陳太乙捏了一下陳雅的鼻頭。
陳雅看到旁邊那個臉龐如豬八戒的婦人,驚訝得大叫一聲,“哎呀!這個醜陋母豬是哪一個?嚇死我了!爺爺,是誰呀。”
陳太乙忍住不說話。
陳真蘇無奈得看著陳雅這個寶貝女兒一眼,“雅兒啊,你胡說什麼?她是你的親媽啊!”
“啊?我的親媽?我可以沒有這麼醜的親媽?一定是妖怪變得的。”陳雅到底才十九歲,很多人那個世故上麵,並不顯得太多成熟。
陳真朱林穎他們幾個人都哈哈大笑。這薛月啊,是活該,是她自己把自己搞得這麼醜陋,這親生女兒陳雅還不認識她呢。
“雅兒,我是媽媽呀。”醜豬八戒一樣的婦人薛月突然衝陳雅伸出懷抱。
陳雅驚訝得叫了一聲,往後退,竟然跳到了陳皓的懷中,很陳皓這個三堂哥來一個甜蜜的對視,“爺爺,他又是誰呀?”
“你沒有見過吧,這是你三叔的兒子,陳皓!”陳太乙解釋道。
“三哥。”陳雅臉那個一燙,三哥陳皓英俊的麵容映入她潔白幽幽的眼瞳裏,竟然猶如小鹿一般蹦蹦得那個跳著,原來是心髒跳那個的聲音。
“雅兒,你真是不認識媽媽了嗎?”薛月真想大哭大叫,沒有想到,今年讀大三的女兒從深城大學一回家就不認自己,卻認了一個陳皓當三哥,真是豈有此理!薛月氣得快吐血了,自己的臉明明是被陳皓給弄的,可是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人為自己出頭,還數落自己的人大有人在!
陳雅一聽,聽著聲音總算認識過來了,走過去端詳著薛月的臉龐,“媽,你的臉咋變成這樣了?”
“是你的三哥研製成功的新藥,媽媽塗的太多,所以搞得自己過敏。”薛月忍住仇恨和怒火,薛月明白現在這個陳家就連老爺子也在護著陳皓這個侄兒的短,擺明了是不能說人家太多的壞話,“雅兒啊,你皓哥是個懂事的,他說讓媽媽用幹草熬湯敷在臉上,就可以痊愈的。”
陳雅極為心疼薛月,“媽媽,那還不趕緊的用幹草啊。媽媽,我現在就去陳家別院後邊靠近療養院的藥庫拿些幹草來。”
“別急啊,雅兒,爸爸跟你一起去。”陳真蘇眼底閃爍一絲陰狠,然後和妻子女兒一同往後邊的藥庫走去。
這陳家是醫藥世家,別說藥庫了,連藥方庫也是有的。
趁著沒人的時候,陳皓把爺爺陳太乙拉到空曠的陽台上談話。
“爺爺,大伯母的臉上,我也是有不對的地方,還好我新研製的這批藥還沒有投放市場,要不然引起過引就不好了。”
陳皓很是歉疚得說。
陳太乙期許得看著孫子,“皓兒啊,你的心太善良了,你大伯母那麼對你,還那麼愧疚。傻孫兒,你隻要將原來的方子裏多加一味幹草藥就好了嗎?照樣能投放市場,爺爺做了這麼多年的藥材生意啊。是知道的,這一次的新藥一定會比青那個駐顏丹更馳名!爺爺我呀整個陳家就相信你一個人!不過皓兒啊,你的新藥真的堅持命名為神仙姐姐美容丹嗎?”
“是的,我堅持命名。”陳皓哈哈大笑。
“對了,皓兒爺爺答應你,隻要你研製新藥成功出來,爺爺就把座騎林肯加長跑車送給你!這是你的鑰匙!”陳太乙把車鑰匙送到陳皓手中。
“等等爺爺。”陳皓皺著眉頭說,“您老人家說好,這不還沒上市嘛。等上市了,銷量是我們太乙醫藥公司青那個駐顏丹的十倍,爺爺,這個時候,您老人家再把林肯加長跑車送給我!到時候別人也不會說爺爺偏心了。我們陳家子孫兄弟們眾多。爺爺,你明白的哦。”
“真不愧是爺爺的好孫子。你呀,這是為爺爺著想。”陳太乙很是快慰得用手拍拍孫兒的肩膀,“放心,爺爺不會我的皓兒當眾矢之的的。爺爺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好!就讓神仙姐姐美容丹比青那個駐顏丹的銷售遠遠超過10倍再給你了。爺爺的乖孫!爺爺能夠有了你這樣的乖孫。真是爺爺十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第一次被爺爺這麼誇讚,陳皓的心無論怎麼說有點飛到九霄雲外去了,“爺爺,你別再誇我了,再誇我的話,我會驕傲的。太過驕傲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