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別鹿是躲藏在拐角那個,通過曲折的牆體來做掩體,這樣方麵掩護自己,江別鹿以為對方一定發現不了自己,這附近一片漆黑,對方又不是貓頭鷹,對方怎麼可能會察覺到自己並且向自己作起攻擊呢?
江別鹿這麼想的話,說明他已經開始失敗了!還敗得一塌塗地!
失敗的原因在於,江別鹿實在是小看陳皓。
不過也是,誰能想得到,陳皓此刻的雙眼灌注入極為強大的玄氣,比當年陳皓還是天鷹兵陳的還要強大,如果說當年的陳皓是一頭猛虎,那麼此刻,陳皓無疑是一頭加了雙翼的猛虎!遇神殺神,遇帝殺帝!
“啊——”江別鹿還沒有來得及逃開。
陳皓直接將林肯加長跑車撞向拐角,陳皓的車技術非常好,能夠以一段小滑坡讓起倒著牆壁開起來,就這樣直接把江別鹿碾過去,碾壓成那個醬,鮮血幾乎是鑲嵌在牆體的硬水泥之中。
“兄弟,兄弟——”江別鶴是跟自己的兄弟江別鹿一起來,到底鶴鹿兄弟二人兄弟連心,兄弟死了,哥哥的心竟然有一種極為恐懼的預感。
江別鶴將老式的俄羅斯M1895納甘轉輪手槍握在手心裏,唯一的一個獨生子江城從高高的樓誤摔下來不治身亡,就算不死,因為身體曾經受到損傷,終生無法生育。
兒子江城死了,兄弟江別鹿也遇害了,就連管家也背棄自己偷偷跑路,江別鶴現在真真正正得孤家寡人一個。
“江別鶴,受死吧!”陳皓將林肯加長跑車朝江別鶴開過去!
“陳皓!你害死我兒子和我的親兄弟!我一定要殺了你!為我的兒子和兄弟報仇!”
江別鶴扣那個扳機!隻要陳皓一死,他便可以報了那大仇,這個世界上兩個最親近的人永久得離開自己,江別鶴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下一秒,陳皓的座騎林肯加長跑車,就好像站地上的坦克一般,直接開過去,將江別鶴撞飛出三十米開外。
“啊——”
江別鶴一直在高空之中,飛著慘叫著,兩手倆腳完全失去了控製。
如此黑暗的天氣,普通人別想發覺江別鶴在哪裏,但是陳皓卻可以輕而易舉得看清楚江別鶴那老賊之所在,這個老賊三番五次的來找陳皓的麻煩,陳皓以為江別鶴會收斂一點,今日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他的確是該死,這一點,是與人無尤的!
江別鶴老賊肯定是平生孽障做了太多,要不然他此刻怎麼會被陳皓一車撞過去,直接倒掛在電線杆上了呢。
那可是高壓線,陳皓清楚得看到,那條高壓線正巧還壞了,流出的電流茲茲狂響,就是這麼一條電線垂到了江別鶴的身側。
陳皓嘴角勾起一抹冷絕的笑容,既然如此,何不幫助江別鶴一把,反正他的兒子江城和兄弟江別鹿都已經死了,看來江別鶴自己也不會苟活在這個人世間吧。
陳皓走出車門,撿起地上的一枚石子,直接彈指飛了出去,石子擊中那條即將斷裂的電線,和江別鶴的身體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就在一瞬間,火光綻起來,江別鶴全身上下導電,劈劈啪啪的聲音,就好像被雷擊打了一般。
沒有兩分鍾的時間,江別鶴燒焦的身體就好像一隻燒鵝似的,掛在上麵,等著做晾風烤鵝。
陳皓收拾了現場,順便把被子彈擊打的擋風玻璃,一整個全部敲碎下來,然後直接將林肯加長跑車開到市中心的4S店,車裏隨身有著這輛車購買的資料,讓4S店修理之後,直接再弄到保險公司報銷。
當陳皓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其實那個本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陳家別院!
陳太乙老爺子看到陳皓回來,高興得那個華怒發,“皓兒,快回來,快回來呀!今天我們一家子要慶祝一下!”
“爺爺,慶祝什麼?”陳皓表示好奇。
第0384章
“慶祝我家皓兒研製的神仙姐姐美顏丹的銷售額又突破了百分之五十!”
陳太乙老爺子說著話,臉上的表那個無不洋溢著幸福,蘇詳,快樂和滿足。
“我老頭這一生,總聽過有子當如孫仲謀,我說啊,有孫兒當如皓兒!”
看得出老爺子陳太乙很開心,陳太乙此刻多想把陳皓孫兒抱在懷裏,好好疼他的臉幾下,可惜皓兒已經長大了,又不是小孩,那樣做不合適。
在爺爺的眼睛裏,陳皓看得出老爺子的百般虔誠,“爺爺,您老就別誇我了,再誇的話,我真的要驕傲了,從前我不曾為陳家做過什麼?現在能夠為陳家做點事那個,這是我作為陳家的子孫應該做的。”
“好啊。我們家皓兒能夠這麼想,爺爺很欣慰啊。”陳太乙越發高興了,就拉著陳皓一起坐在家主主位上。
陳皓立即擺擺手道,“不,爺爺,我不能夠坐在這裏,這是……”
這是老爺子要把年紀輕輕的陳皓拉上陳家家主的節奏……!
幾個叔叔伯伯嬸娘們的紅眼病又開始患病了。
大伯陳真蘇馬上對老爺子說道,想要勸住老爺子這般看起來無比荒方的舉那個,“爸,不可呀,陳皓侄兒太年輕了。就算是我這個歲月,也實在是太年輕了。陳家家主這個重擔,恐怕陳皓侄兒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承擔不起呀。”
“就是呀,爸,不能夠啊。陳家家主代表著陳家那個來的掌舵人!這裏裏外外那麼多圈子事那個需要打理?陳皓他一個小年輕怎麼可以?陳皓還是陳家的嫡三子呢,我們家陳水可是陳家真真正正的長子嫡孫!爸,你也太偏心了。”
說話的人,當然是大伯母薛月。
薛月大伯母可是省油的燈籠,很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滿是堆滿了一股子陰鶩的味道,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大伯母薛月對於老爺子要把陳皓推到陳家家主位置上,是何等的不平!
陳水倒是坐在下首,放在桌子底下的兩隻手握得緊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就差沒有那個手打人了。
至於陳水很想暴揍的人,當然是陳皓了!
對於陳水來說,陳皓就是他命中的克星,陳皓回家沒有多久,可是已經奪走了不少原本屬於陳水的東西。
難道這真的是宿命?
陳皓真的是我命中的克星?
陳水突然想到曾經聽聞父母說過,在父母年輕時候慫恿爺爺陳太乙,把尚在繈褓之中的陳皓抱到深山老林子中去喂豺狼,卻不知道陳皓他如何生存下來,二十七年後,重返陳家!
陳水實在想不通,一雙充斥著很怪異的神那個的眸子,冷丁丁得看著陳皓。
“大堂哥,你是不是在暗戀我啊?”陳皓話音剛落。
家族裏邊幾個小輩開始笑起來,笑得最歡樂的,當屬陳水的妹妹陳雅了。
“你……”陳水想要暴怒,可是看見老爺爺就在陳皓的身旁,隻能隱忍發作。
陳皓聳聳肩膀,一副清風雲淡的樣子,“當然了,陳水堂哥你當然不會喜歡我了,比我陳皓帥氣的人大有人在,你一定是喜歡外麵其他什麼男人吧。”
陳皓話音剛落,大家又笑了出聲,就連陳太乙老爺子也忍不住手撚著胡須狂笑,“哈哈哈哈——”
被激怒的陳水騰得一下站起來身來,用手指著陳皓,“陳皓!我警告你!你再得瑟再侮辱我的話,我跟你勢不兩立!”
“堂哥,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陳皓劍眉一勾,肆意侮辱這個所謂的大堂哥,“得瑟嘛?我承認我得瑟了?可是華夏法律好像沒有規定說人不可以得瑟是吧,然後侮辱這兩個字呢,我覺得大堂哥你太過了吧,我怎麼會侮辱你呢?再說大堂哥你有什麼值得我侮辱的?”
有什麼值得我侮辱了?這句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句話同樣也讓大伯陳真蘇大伯母薛月,麵那個發虛,竟然毫無生氣的樣子,看來陳皓的話,真真戳進他們兩個的心坎裏去。
不過陳家多的是見風使舵的人,見老爺子喜歡誰,他們就好像牆頭草一樣,倒向誰。
二伯陳真仁黑著一張老臉對大伯陳真蘇道,“大哥,你叫陳水別生氣了,皓兒他隻是開開小玩笑嘛。”
“可不是嘛,皓兒現在可是我們陳家家族的恩人!讓神仙姐姐美顏丹藥的銷售額連連攀升,一年下來的話,可以給我陳家獲得不少的利潤,我們可都要感謝陳皓侄兒呢。”
說話的人,是一直愛笑的陳真演,也就是陳皓的那個叔叔。
陳皓知道這個那個叔叔本來就愛笑,笑的時候,嘴邊還浮現著女人才有的那種好看的酒窩,這樣的酒窩很美,就好像是那個花燦爛,那個開滿鄉野,就好像向日葵,每天清晨迎著陽光,等候陽光的那個幸……
不知不覺,陳皓的腦海裏竟然飄過了那個個大字,“那個欠爆”!暈,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叔吧,陳皓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腦海裏怎麼可以有這般堪堪的畫麵呢。
那個叔叔的名字陳真演,他的名字正如同他的人品,真的會演繹,擅長演戲,人家都說笑麵虎了。那個叔叔就是這種笑麵虎!
其他五叔叔六叔叔他們,也奉承著陳皓,在麵子上給予陳皓更多的殊榮,這份體麵,就連陳水這個空抗著嫡長子的名分都沒有。
“我吃飽了。”陳水生氣得甩門而去。
陳太乙老爺子看著陳水離去的背影,很是失望,冷冷得道,“哼,真是翅膀硬了!翅膀硬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陳家,還不如一個從小就在外邊打拚的皓兒,哎,看來是我這個當爺爺太過那個的容了他,所以才讓水兒變成今時今日的這樣!我真的是好後悔呀!想當初,我也把水兒叫真蘇扔到深山老林得了。”
“是呢,想必那時的大伯,也樂意得很,一定會把陳水大侄兒送去深山老林的呢。”
陳皓的母親林穎在一旁看著陳真蘇夫婦倆個,冷言相譏。
氣得大伯母薛月差點沒有吐出幾口血,“哼……我……”薛月也想說自己吃飽了,但是她終究不可以這般認識,她是成年人了,況且是出自京都薛家名門之後的名媛,薛月一定要呆在這裏,否則豈不是讓人抓住把柄?
雖然陳家眾位叔伯兄弟之中,對陳皓在陳家這麼短短時日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功,而感到羨慕嫉妒恨,但是他們都不會像陳真蘇夫婦倆表現得那樣明顯!
更不會如陳真蘇夫婦表現得如此卓著了!
大房的人對三房的羨慕嫉妒恨,是來自骨髓裏的!
當年陳真蘇遇到一個遊方道士,那個道士叫鬼穀子,也正是陳皓的師父玄機子的師弟!
做小師弟的鬼穀子所熟知的玄宗法門當然比不上大師兄玄機子了。
27年前,鬼穀子按照陳真蘇的吩咐,把陳皓偷偷抱養到深山老林,打算讓豺狼虎豹叼走陳皓,誰知道竟然被玄機子撿起來,並且救了陳皓一命!
慶功家宴散了之後,陳真蘇和薛月倆夫婦在自己的房間裏,回憶著往昔,恨不能當時就這麼弄死了陳皓,以至於引進這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