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這個破舊的臨時抗震房外,目光呆滯的盯著郵箱看著,希望有一天他那裏邊除了垃圾廣告外能多一封母親的來信,我好幾次倔強的試圖把郵箱破壞掉,可是又偷著把它修好了,我就這樣盯著它怔怔出神,陷入了回憶與沉思……
每個人小時候都有自己的夢想,小學時,老師如果問同學們長大以後想從事什麼職業,大多數的同學會異口同聲的回答:“我要當科學家”。真正的科學家是知識的研究者,是專業技能的解碼者。但他們並不是創新知識或者技能的真正動力或者源泉,真正的社會進步與科技創新是發明家的功勞。
小文超的兒時的理想是當一名像父親的朋友卡梅隆那樣的著名導演,指導幾部成功的電影也就足夠了。小文超每年都會成為班裏的班長,雖然競爭異常激烈,但是小文超都會在最後選舉關頭咬緊牙關,取得同學與老師的信任。他特別享受那種管理者的滋味,他上到幫助老師策劃活動課的內容,下到為同學生日Party策劃慶祝活動,這些他都搞得有聲有色。
好景不長,小文超的管理生活還沒有過夠,他的家裏突然的變故,讓小文超一下子變得有些不易近人,有些冷漠,不願意與別人交談。老師找他溝通,他也生麼也不肯說,後來他放棄了勤工儉學的好機會,輟學回家了。因為他的離開,班級裏所有的同學們都來他家裏看望,就往日裏最看不起他的華盛頓都來勸他回去,並願意支付他上學的學費。小文超在心底著實被深深感動了一回,他跟同學們在淚水與抽泣聲中完成了最後的交涉:小文超表示壓力很大,這段時間想好好的靜一靜,希望同學們表示理解,我想好好的和父親走完這段令人絕望的歲月……
“世上隻有媽媽好”。每當我們全家出去玩時,每當母親給我買糖果的時候,我都會哼唱起這首歌,將母親都的哈哈直笑。還記得我們一起去中央公園,這在父母領著我散步的時候,一個頭上反戴鴨舌帽、穿著滿身口袋多到數不清的工作服的小夥子、滿臉堆笑的想我的父母點頭示意了一下就過來問我,“小朋友,想不想當明星啊?我這正好缺一個聾啞兒童的角色,有沒有興趣啊?”我當時想都沒想就滿口答應,左右轉頭看向父母,活像一個撥浪鼓。我的父母非常爽快的同意了。我於是在那位小叔叔的帶領下去了他們劇組,我的父母可以遠遠的看著我,我當時就模仿作別林的樣子手舞足蹈的完成了導演交給我的規定動作,臨走時給了我一張“AnyChance”的名片和45美元。這給我高興地啊,我把錢遞給媽媽,她笑著對我說,你留著吧,這是你應得的。我戀戀不舍的跟劇組人員告別,和父母踏上了回家的路。
母親因為某種原因,突然離開了,我曾經無數次的撥通那個一直關著機的電話號碼,希望母親最後哪怕隻有一次的接到我的電話也好。父親告訴我母親背叛了他,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我剛開始簡直不敢相信,差點打了911.後來父親跟我說,你母親沒有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幸福的權力,她可以走,他甚至可以把你也帶走……說到這裏,他憋的滿通紅的麵上已經布滿了淚水。我也抽泣著喃喃自語到:不可能,母親不會不要我的,母親他怎麼可能不要我們呢?我不相信!我無力地坐在地上,兩腿沒命的亂蹬著。父親沒有再搭理我,獨自去飲酒吸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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