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白琉璃捂著強烈的頭疼,走到飯廳,瞿西哲正一臉怒色地吃著早餐,瞿子軒見白琉璃頭發亂糟糟,身上的睡衣也穿得不倫不類地,瞥了她一眼,嘟囔著嘴巴,說道:“真是一個酒鬼!”
“酒鬼?”白琉璃拉了拉椅子坐了下來,頭好像疼得特別厲害,可是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啊,怎麼氣氛怪怪的。琉璃望了一眼瞿西哲,仍舊黑著一張臉吃著早餐,不過他什麼時候是笑著一張臉對自己呢,所以也沒有什麼號奇怪的。
“當著自己的老公的麵抱著別的男人就算了,嘴裏還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真是世態炎涼啊!”瞿子軒一邊吃一邊搖著頭。
“什麼?”白琉璃拍了拍腦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是在說自己嗎?抱著別的男人?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瞟了一眼一臉怒氣的瞿西哲,細細地回想著,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瞿子軒這小毛孩怎麼會這樣說呢?瞿西哲的臉色也黑得可怕,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白琉璃捂著頭痛,細細地回想著,想起自己昨晚一直不停地喝酒喝酒,好像後來門開了,有人回來了,可是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事就沒有印象了。
“小軒,能不能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麼事嗎?”白琉璃笑嘻嘻地問道,希望這個臭小子能發發慈悲,告訴她個大概,好讓她死也死得明明白白的。
“這麼丟人的事,我可不想提。”瞿子軒快速吃了兩口飯,應道,“爸爸,我要遲到了!”
隻見瞿西哲冷漠地瞟了白琉璃一眼,然後便站了起來和兒子一起出了門。白琉璃望著桌麵上的早餐,被瞿子軒攪得沒有胃口了,可是瞿子軒口中的那個別的男人是誰啊?希望是不認識的人還好一點反正也不會再見麵,要是是認識的就慘了,白琉璃的心中起了一絲狐疑,但還揮散了出去。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安梓綺?白琉璃看了看,這麼早安梓綺打電話給她幹什麼啊?
“梓綺,有什麼事嗎?”
“琉璃!”安梓綺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我昨天在醫院見到你妹妹了!”
“我妹妹?”白琉璃吞了吞口水,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然後呢?”
“她一直追問你的下落,所以我就說了!”安梓綺膽戰心驚地說道,不過也很好奇為什麼白琉茵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結婚的事情,該不會連她家裏的人也不知道吧,“琉璃,你妹妹怎麼不知道你結婚呢?”
“這次完了。”白琉璃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說道,她本來還想著找個好的借口再跟媽媽和妹妹說的,可是用這樣的方式讓她們知道這次可就完了,況且妹妹那張大嘴巴,不會在家裏大肆宣揚才怪呢?
“不過我昨天可是一直把白琉茵引出醫院的,要不然準發現你的。”安梓綺強辯道,不過昨天為了把白琉茵引出醫院,她可費了好大的勁,畢竟白琉璃可是個聰明的女孩,要騙她沒有十年的功力是不行的,還好當時她的男朋友來了,才把她拖走了,要不然一定被她懷疑。
“知道了,安小姐!”白琉璃白了白眼睛說道,可是一想到現在家裏媽媽發火的狀況,不禁一陣顫抖,要是現在不回去交代清楚,以後肯定肯定會被大卸八塊的。一想這,白琉璃馬上換了套衣服,拿著包包衝了出去。
白家,白母夏紫韻正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自己的女兒結婚居然說也不說一聲,難道她這個做媽媽的已經沒有資格再管她了嗎?
白琉茵一臉驚恐的坐在沙發旁邊,以為媽媽會因為姐姐結婚了而高興起來,隻是沒有想到卻惹得她那麼生氣,自己怎麼不了解自己的媽媽呢?
門口,白琉璃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打開的大門,就知道裏麵的氣氛肯定是如地獄一般,剛好,她前腳踏進去,便聽到妹妹銀鈴般的聲音:“姐姐,你回來了?”
夏紫韻火冒三丈地瞪著白琉璃:“很好,不錯,現在翅膀長硬了,連婚姻大事業也不用我操心了!”
“不是這樣的,媽媽!”白琉璃忐忑不安地說道,這種時候最好乖乖認錯,要不然隻會是自己吃虧。
“那是怎麼樣啊?是不是覺得你老爸不在了,我這個老媽也就管不著你啊?”夏紫韻怒喊道,一想起丈夫的死,心裏涼了一大半。
“不是這樣的!”白琉璃也不知道是哪裏來了火氣,聲音微怒地說道。
“好啊,我說不得你,對吧?”夏紫韻憤怒道,手裏抓了一根藤條向白琉璃打了過去,琉璃慌忙地站了起來,躲到妹妹的後麵。
“媽媽,你別生氣,聽姐姐解釋一下嘛,姐姐肯定有她的苦衷的,對吧,姐姐?”白琉茵顫抖地望了望白琉璃。
“是,是!”一看到媽媽的藤條,白琉璃嚇得腿發軟,連忙應道。
“苦衷?”夏紫韻放下藤條,仍舊發怒地問道,“難不成你丈夫見不得人嗎?”
“不是這樣的媽媽,因為。”白琉璃結結巴巴地說道,“因為當時西哲臨時要到國外出差所以就沒有時間舉行婚禮,我們也是臨時登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