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初秋的清風輕柔地拂過經過的每一個角落,卷起一片一片慢慢飄落的楓葉,在空中不斷地盤旋著。白琉璃把長發放了下來,任由這長發在風中自由的飄揚,一片紅楓敲敲地停留在她那一件七分袖粉紅色小襯衣,她微微一笑,手心捧起那一片落紅,輕輕地吹了吹,讓它回到風的懷抱裏。
遠處一輛黑色沃爾沃中,瞿西駿看著站立在星巴咖啡店門前傻笑的白琉璃,嘴角微微一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慢慢地走下車,快速地像白琉璃走去。
“琉璃今天很清純啊,就像仙子一樣。”瞿西駿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讚美地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白琉璃嘟起嘴,厭惡地問道,心裏暗暗地猜想他在這裏的目的,不過還是快點趕他走比較好,免得穿幫。
“如果琉璃不說話的還挺賞心悅目的。”瞿西駿歎了一口氣說道,怎麼她老是對自己擺著一副臭臉,要是換了別的女人,肯定早就向他撲過來了。
“我賞不賞心悅目關你什麼事啊?你這麼一大早在這裏幹嘛?”白琉璃忿忿地說道,像他那種有錢的大帥哥有什麼美女沒有見過的,自己別說美女評不上,就連儀態端莊也無緣,現在居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不是擺明在奚落她嗎?
“嫂嫂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麼火氣那麼大啊?”瞿西駿逗弄地說道,她確實長得一點也不漂亮,五官也不別致,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喜歡看見她,喜歡逗弄她,喜歡看她生氣。
“瞿西駿,你沒事就快點走!”白琉璃生氣地喊道。
“為什麼?路可是公眾的地方,還是嫂嫂怕被我發現你有外遇啊?”瞿西駿靠近白琉璃,低下頭,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你!”白琉璃白了白眼,怒目相視。
瞿西駿偷偷一笑,站直了腰板,歎了一口氣:“我看嫂嫂不用等了,那個家夥今天是不會來的。”
“什麼?”白琉璃詫異道,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等誰啊?
“昨天在路上好像看到他被人痛扁了一頓,估計現在還躺在病房裏,沒有三兩個月是下不了床的。”瞿西駿搖了搖頭,歎息道。
“不會吧?”白琉璃像是嚇呆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麼偏偏選這個時候啊?
“嫂嫂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哦,而且總好過找那個不倫不類的芋頭。”瞿西駿笑嘻嘻地說道。
“急死了也不會找你的。”白琉璃瞥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你媽媽不是讓你帶哥哥回家的嗎?要是見不著人會怎麼樣啊?會不會氣死啊?”瞿西駿大喊道。
白琉璃吃了一驚,這家夥怎麼會知道的,快速過身,眉頭一擰,急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芋頭說的。”瞿西駿一臉玩世不恭地應道。白琉璃咬了咬牙,樣子像是要殺人一樣,早知道這個朱鑒荏這麼不可靠就不找他了,居然把事情給抖了出來。“你不覺得叫那個芋頭代替哥哥實在是太糟糕了嗎?好歹我哥也是大帥哥啊!”
“這不過是暫時的,西哲太忙了,所以才”白琉璃結巴地說道。
“就算哥哥太忙,也可以叫我這個孿生弟弟啊,況且我們長得一摸一樣,就算以後哥哥再去,伯母也不會懷疑啊,不是嗎?還是琉璃在擔心什麼啊?”瞿西駿別有深意地問道。
“可是你我畢竟是叔嫂這樣不太好啊!”白琉璃胡扯道。
“那又怎樣呢?不過是去你家吃頓飯嘛,難不成還會做出什麼?”瞿西駿奸笑道,不斷地靠近打著冷顫的白琉璃。
“你?”白琉璃氣急敗壞地擠出一個字來,這家夥存心讓她難堪。
“算了吧,不逗你了。”瞿西駿擺了擺手,“我早就知道哥哥會這樣的,娶你也不過是為了讓小軒能夠和自己一起住,順便也止住老媽那張嘮叨的嘴,況且他又對女人過敏,怎麼可能真的會娶個老婆回家折磨自己呢?”
“你早就知道?”白琉璃不敢置信地問道,這家夥還挺會演戲的,加上這個臉蛋,不去當明星真的有點浪費。
“原本一聽到哥哥結婚我還真的嚇了一跳,所以就從巴黎飛回來了,不過一看到你我就全都明白了。”瞿西駿故意白了白琉璃一樣,暗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