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幽暗的窗紗把窗外的陽光完完全全地擋在外麵,屋內仍舊是像黑夜一樣昏暗。白琉璃微微醒過來,伸手卻被一個硬邦邦的身體抵住了,她驚恐地睜大雙眼:“啊!”
“幹什麼那麼吵啊?”瞿西哲不悅地睜開眼睛,白琉璃那慘敗的臉頰立即映入眼簾。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白琉璃凶巴巴地問道。忘記了自己的上衣的紐扣都開著,露出讓人不住遐想的胸部。瞿西哲臉上一陣滾燙,別開臉,逃避那個會讓他按耐不住的誘惑。白琉璃一驚,望向自己的衣服,快速地把紐扣扣上。
“是你誘惑我的。”瞿西哲嘟著嘴,厚著臉皮說道。
“我誘惑你?我為什麼要誘惑你啊?”白琉璃火冒三丈地喊道,自己昨天明明是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印象有誘惑過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瞿西哲得意洋洋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洗完澡後就見到有個厚著臉皮的女人坐在床邊,還解開自己的衣服的扣子向我招手。”
“什麼?那肯定不是我。”白琉璃雙手插在胸前,堅決地否認道,她白琉璃才不會幹這種事情。
“是嗎?難道我昨天晚上見鬼了?”瞿西哲假裝害怕道,身體還故意打了一個寒顫。
“肯定是見鬼了。”白琉璃直直地應道,反正她一定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尤其對象是他。
“可能真的是,我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沙發的,怎麼會睡在床上呢?真是奇怪。”瞿西哲一臉狐疑地說道,白琉璃一聽,心突然提了起來,難道真的是有鬼嗎?“聽說那些酒店經常會這樣的,尤其是高級酒店,經常會有一些人在那裏麵自殺。”瞿西哲悄悄地說道,故意把嗓子提高一個八度而後又降低一個八度,湊到白琉璃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吹。
“這裏應該沒有吧?”白琉璃咽了咽口水,膽戰心驚道。
“很難說,這些東西都是保密的,要不然酒店就會關門大吉的。”瞿西哲無奈地搖了搖頭,眼角悄悄地瞟了瞟白琉璃的臉色,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可是?”白琉璃結結巴巴道,“我有沒有幹什麼壞事,俗話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啊!”白琉璃自我安慰道,她可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孩子好學生,現在嫁人了也沒幹什麼壞勾當的。
“難說,畢竟那些厲鬼不一樣就是為報仇的,就像人一樣,可能也有一些變態狂或者是神經病之類的。畢竟鬼也是人變的,死了可不代表就會正常哦。”瞿西哲睜大眼珠子,湊近她,言語輕飄飄地說道。白琉璃一驚,腳底好像有一股冷風飄上來,腳微微地移了移,向著瞿西哲的身邊越來越靠近。雖然她也堅信科學,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況且科學也解釋不了所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瞿西哲瞳孔一放大,驚恐地指著門的方向大聲叫道。
“啊!”白琉璃一個驚慌,噗一聲死死地抱住瞿西哲,閉著眼,身體不斷地顫抖。
“哈哈。”瞿西哲拍了拍白琉璃的後背,忍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她居然那麼容易就上當,真是快哉快哉。
白琉璃一聽這笑聲,心裏一陣憤怒湧了上來,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望著他那笑歪了的俊臉:“你耍我!”
“我可沒有,是你自己太笨了。”瞿西哲樂滋滋地說道,原來抓弄她可以讓自己這麼開心,怪不得他兒子那麼喜歡整她,看來自己落後一步了。
“瞿西哲,你是不是想死。”白琉璃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瞿西哲得意地和她對視,弄得琉璃怒火中燒。“昨天晚上也是你幹的好事,對吧?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那麼大的誘惑,你又是我老婆,當然是幹了好事啊!你忘了,老公是要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老婆的。”瞿西哲詭異地笑道,慢慢地靠近白琉璃,琉璃一慌,快速地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