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沙發上,臉色蒼白的白琉璃仍舊穿著那件小綿羊裝,正坐在那裏瑟瑟發抖,首先是因為瞿西哲的臉色實在是暗得讓人心寒,其次這裏可不像酒吧那裏那麼多人那麼溫暖,加上在這種秋冬之際沒有開暖氣實在是冷得刺骨。
“我先回房間了。”白琉璃膽戰心驚地說道,總不能呆在這裏冷死啊!
瞿西哲眼神冷冽地望向她,一手壓住她的肩膀,冷淡地說道:“我有讓你回去嗎?”
“這裏太冷。”白琉璃結結巴巴地應道,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和他硬著來,免得自己吃虧。
“冷?”瞿西哲上下打量著她那件露得讓人抓狂的衣服,心中的那股怒火又漫上心頭,“你也知道冷嗎?”
“我是人又不是木頭,當然知道冷啦。”白琉璃嘟了嘟嘴應道,想方設法地往另一邊挪了挪,想趁著瞿西哲不注意地時候溜走。
瞿西哲壓著心中的怒火,緩了口氣,像是受到傷害一樣,淡淡地問道:“你就這麼缺錢用,還是我對你真的有那麼糟嗎?”
“啊?”白琉璃似乎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她確實是缺錢用,但是要是跟他說明自己的理由肯定會遭到反對,至於他是不是對她很糟,這還用說嗎?長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為什麼要到那種地方工作?”瞿西哲眉頭緊擰地問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嗎?”瞿西哲接著怒吼道,一想起剛才在酒吧的情景就讓他惱火,那種地方,他可是經常都去的,雖然討厭女人碰他,他當然也不會讓那些女人碰他,不過他的那些合作商可就不一樣了。再怎麼純潔,再怎麼相貌不凡,要是那些男人樂起來可不管這麼多,而且她今晚的那些舉動就表明了這一切。
“我知道我是有夫之婦,可是我隻是在那裏賣酒而已。”白琉璃嘟著嘴回應道,她確實隻是賣酒。
“是嗎?”瞿西哲眉頭擰得更緊,居然到現在還敢騙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些地方都是幹些什麼。”
“你當然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去啊!”白琉璃氣嘟嘟地回應道,男人啊,就是這樣,不管有沒有結婚,對女人有沒有興趣,總是改不了惡習,況且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什麼過敏,說不定隻是想掩飾自己的風流。
“白琉璃。”瞿西哲氣得臉通紅地叫道,突然一個勁地吻了下去。“唔……唔……”白琉璃雙手拚命地拍打著他的胸膛,可惜她拍得越凶,瞿西哲卻吻得更深,而且手開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遊離著,快速地解開她的衣裳。
“怎麼?和別的男人就可以這樣親密,自己的老公就不可以?”瞿西哲的吻離開她的唇,惡狠狠的挑釁道,手卻一刻也沒有停止地扯開她的上衣,露出那件小巧的內衣。
“啪!”白琉璃氣憤地一腳向他的死穴踩過去,一陣撕心裂肺之痛傳遍瞿西哲的整個身軀,“你?”瞿西哲捂著自己的寶貝,喊叫道,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來這麼陰的一招。白琉璃憤怒地打開門,帶著一絲傷感地丟下一句話:“我隻是賣酒不是賣身。”
瞿西哲身體一僵,像是被什麼當頭一棒一樣,定在那裏,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她真的隻是賣酒嗎?要不然她的眼神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受傷一樣?不過,她的這一腳還真沒有半點留情,劇烈的疼痛連他也忍受不住,眼眶裏也打著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的淚水。也許古人是對的,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啊!
早晨,白琉璃一大早便醒了過來,用被子捂著頭,靜靜地聽著外麵的動靜。“啪!”大廳的門開了又關了上去,白琉璃樂滋滋地呼了一口氣,瞿西哲終於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