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瞿西哲接了一通電話後,眉頭緊擰。白琉璃閑得無聊在沒有關上門的房間裏走來走去。以前這些房門都是關得緊緊的,瞿西哲像是因為琉璃的手上一樣,把所有的門都打開,當然除了自己的房間時例外。琉璃聽到他房間裏憤怒的摔東西的聲音,好奇地湊到他的房間門邊,安靜地聽了聽,那雙手一隻放在一邊,害怕碰到那塊硬邦邦的木板。
“啪!”
“哎呀。”門突然一開,琉璃的伸向前的頭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一樣,叫了起來。
“你的手沒事吧。”瞿西哲憐惜地抓著她的手臂,急切地問道。琉璃搖了搖頭,心跳加速地望著自己麵前魁梧的身材,一下子居然看呆了。“你真的沒事?”瞿西哲低下身子,溫柔地問道,手輕輕地捧著她小小的臉蛋。
“我沒事。”琉璃不好意思地後退一步,扯開話題,“你有東西摔壞了嗎?”琉璃一邊問一邊向裏麵張望了一下。
“沒什麼,就是煙灰缸掉了。”瞿西哲別過頭,眼光閃爍地說道。公司裏麵那些人真是飯桶,一點小事都要吵著他去處理。
琉璃一眼掃過他辦公桌上的那堆文件,還是不免擔心地問道:“你都一個多星期沒有回公司可以嗎?”
“沒關係的,有那麼多人在,沒關係的。”瞿西哲安慰道,看到琉璃眼中的關心,心裏劃過一絲暖意,竟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到自己的懷裏。
懷中的琉璃身體一震,掙紮著,“你怎麼可以這樣荒廢事業啊!”瞿西哲好奇地抬起頭,看著她,突然覺得很好笑,琉璃漲紅著臉,扯到:“你這樣懶懶散散的,不工作怎麼養活妻兒啊!”
“琉璃希望我養嗎?”瞿西哲帶著曖昧地語氣問道,心裏突然間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流過。琉璃睜著大眼睛望著他,腦子好像突然短路一樣,詫異地想著他的這一句話。養她?這不是應該的嗎?他幹嘛要這樣問啊?
“好吧,既然琉璃說要養妻兒,那我就去上班。”瞿西哲甜甜地笑著,額頭貼在琉璃的額頭上,“不過,琉璃要跟我一起去。”
“什麼?”琉璃一驚,向後退了退,這個家夥可真夠沒有良心的,自己傷成這樣居然還要她去上班,難道就沒有傷假嗎?“我的手受傷了。”琉璃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腿不是沒有受傷嗎?”瞿西哲耍賴道。
“我要請假。”琉璃扁著嘴,不甘示弱道。
“那好啊,我也請假。”瞿西哲撇了撇嘴,較起勁來,“看來我們這一家子就要挨餓了。”說完還不忘瞄了琉璃一眼。
“瞿西哲,你是故意和我過不去是嗎?”琉璃板起臉來,想不到這個家夥這麼會耍賴。
“總裁特助不在,我要怎麼工作呢?”瞿西哲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胸前,悶悶地說道。
“我都說了我手受傷了,而且在那裏我根本什麼也幫不上。”琉璃氣憤地說道,就算她現在健健康康的,在他的辦公室不也是耗費時間嗎?而且兩人坐在同一間辦公室裏,那些詭異的氣氛也讓她有夠嗆的。
瞿西哲才不管她的理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耳語道:“隻要你呆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幫助。”琉璃呆愣地望著他,西哲寵溺地看了看她,大步地走了出去。總之從他把她抱出那間恐怖的地下室之後,他就決定了不管在哪裏,在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再離開她半步,也不會讓她遠離自己的視線。
東奎集團的大樓裏,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傻愣愣地看著多日不見的總裁抱著雙手受傷的總裁夫人,大搖大擺地在大樓裏穿行。琉璃羞紅著臉,把頭埋在他寬大的胸膛裏麵,不去理會外麵那一雙雙火辣辣的目光。
辦公室的前台的高秘書更是愣住了,居然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雖然之前已經見過總裁和總裁夫人親密的樣子,可是今天是什麼狀況啊?總裁夫人怎麼穿著一件醫院的衣服就過來了,而且手指還包得像個木乃伊一樣。
坐到那張軟軟的沙發上,琉璃才意識到自己這幾天還是穿著那件醫院的衣服,隻是有時會披上一件外套。難怪那些人會那麼好奇地盯著她,實在是太“出眾”了。
“總裁。”高秘書膽戰心驚地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臉色有點青紫地說道,“現在工地鬧得不可開交,你說要怎麼辦?”
“叫安副總經理去就行了。”瞿西哲不耐煩道,不管是什麼事,他都不想離開琉璃半步,隻是她現在傷成這樣,工地又有鬧事,當然不能把她帶過去,反正安昇源也是一個不錯的得力助手,有他他就可以了。
“這?”高秘書為難道,要是解決得了也不用來煩他了。那班人的苗頭不就是安副總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