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9(1 / 2)

房間裏,一束微弱的陽光斜斜地挨在牆邊的燈柱上,偷偷地窺視著兩個曖昧地緊貼紮起一起的人,稀薄的空氣在彌漫著滾燙的熱氣的房間中越發讓人窒息。琉璃紅著臉蛋用著一絲僅有的削弱的力氣推開瞿西哲,歪著嘴角惡狠狠地瞪著他。

“怎麼了?我服侍得不夠周到嗎?”瞿西哲把懷中掙紮的人兒摟得更緊,牢牢地把她扣在自己的手臂當中,調皮地逗弄著她。

“你?”琉璃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怎麼了?不滿意嗎?”瞿西哲索性把臉貼到她的臉上,在她耳邊吐了吐沸騰的熱氣,曖昧地盯著她的眼眸。

“無恥!”別過臉,從牙縫中中擠出兩個字來。這是她認識的瞿西哲嗎?琉璃好想用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可惜被某個欲求不滿的家夥死死地鉗住手臂,動彈不得。

“無恥?”瞿西哲邪魅地笑了笑,“老婆,我可是為了你守身如玉五年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啊?”瞿西哲委屈地抱怨道,唇卻一刻不停地在她臉上磨蹭著,惹得琉璃的臉像個番茄一樣。

“瞿西哲。”琉璃不滿地大喊道,不大不小的眼睛斜斜地瞪著那個紅著眼眸想要再一次進犯的家夥,“第一,我已經和你離婚了,不是你老婆。第二,我可沒有讓你守身如玉,何況從報紙新聞裏麵看,你瞿西哲瞿總裁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欲之人。”

“唔……”話一完畢,那張淩厲的小嘴又被一張溫熱的唇給死死堵住,霸道似的蹂躪著。

“白琉璃,你聽好了。”瞿西哲依依不舍地離開那張紅腫的唇,喘了喘氣,霸道地喝道,“第一,你一日是我老婆,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老婆。第二,我隻想碰你一個人,也隻會碰你一個人。”

琉璃吃驚似的看著他,難道報紙上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嗎?那些動作那樣子親昵,就差把那些被描述為夜夜笙歌,幹柴烈火,曖昧不清地隱私鏡頭給照出來而已。瞿西哲咬了咬她的鼻尖,不喜歡看她用這種不信任的眼神看他。五年裏,他可是為了要不知道躲在哪裏的她知道自己的消息,為了要引起她的注意,可是連色相給賠上去了,可是這個家夥居然無動於衷。有幾次他都崩潰,絕望到真的想隨便找個女人來解自己心裏的苦悶和心痛,可每一次一擁抱別的女人,心裏就一陣反感,別說是幹那種事情,就連接吻都覺得惡心難受。

琉璃見他呆愣了一下,想趁機移開他的懷抱,可是剛一動又被揣到滾燙的胸膛裏。瞿西哲頭抵在她的秀發上,身體裏的某種東西又在蠢蠢欲動,可惜身下的人已經滿身紅紅點點的,要是再不加節製下去,肯定會要了她的命。吻了吻她的秀發,把她緊緊地往懷裏挪了挪,沙啞地在她頭頂低語,“睡一會兒吧!”

琉璃把頭微微往外揚了揚,胸膛是夠暖的,可惜空氣太少了,要是一直躲在裏麵肯定會窒息而死的。抬頭瞄了瞄瞿西哲,緊閉的眼眸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額前都長出小皺紋了,不過還是那樣帥得令人發指。

“再看我就把你整個吞到肚子裏。”瞿西哲閉著雙目,似恐嚇卻又曖昧地低語道。琉璃的臉又燙了起來,眼光閃躲地低下頭,安靜地睡了起來。反正現在想逃也逃不了,幹脆先休息好,把力氣也儲藏好,再想辦法帶芊妮離開。

琉璃睡了之後,瞿西哲才睜開眼睛,眼中藏著寵溺又隱著一絲痛楚,既然愛自己,為什麼這個家夥就非得要離開自己呢?孩子,他確實很喜歡,但是相比之下,他更想要她,即使沒有小軒,沒有任何一個孩子,有她就足夠了。

另一個房間裏麵,瞿芊妮又被五花大綁起來,本來是粉嘟嘟的小臉蛋,現在黑得像包公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都被熊熊的烈火給燒得像兩個大太陽一樣。要不是確定現在的天氣還是冷得讓他非穿件棉衣不可的話,瞿子軒還真的會以為後羿射少了兩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