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大驚,口中呐呐道:“這是!這是!寶器出世的天象,光芒萬丈,天降驚雷。”
且裏斯臉上一陣紫綠,喀吱著牙滿臉驚汗的說道:“不可能,那隻是一把廢劍而已,怎麼會!”短短的一回功夫,他就已經有天堂掉到了地獄兩回,場上的形勢也是不斷的逆轉,他那承受能力本就不是很強的心,此刻都要跳的蹦出來了。
光芒閃過,淩風手上的劍也漸漸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裏。
淩風愛撫著手上的長劍,劍身呈血紅色,一縷金絲從劍柄一直延伸到了劍尖。寶劍雖未經磨礪,但以殺氣衝雲霄。金光閃耀之處,是大道之力的延伸。
且裏斯在看到那把寶劍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現在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那把劍的不凡。
淩風腳尖微旋,緩緩的轉過了身,那雙如同荒荒猛獸般的眸子直直的盯住了且裏斯,後者則是直接被嚇的坐倒在地,全身痙攣不已。
“四階靈器,而且是直逼五階寶器的極品靈器!”弗拉那雙本來渾濁的眸子,此時變得透亮無比。在那寶劍的劍身上下反反複複的打量個不停。口中還不停的讚歎。
淩風緩緩走到了羽千愁身旁,身形微頓了一下說道:“危境之中,見兄弟!”旋即繼續向前方走去。
眾武者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一個個眼睛低垂著看向了那把寶劍。羽千愁則是一臉笑意的跟在了淩風的身後,那得意之情,躍然於臉上啊!
見到淩風一點點的走進,且裏斯驚恐的一邊雙手扒著地向後方挪去,一邊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周圍的煉器師和武者。但,仗勢欺人時你可以執掌風雲,一旦失勢,也就注定了要被落井下石。這是天道使然,眾生規則,任誰也改變不了。
且裏斯的求救,引來的隻是無數嘲諷的眼光,他此時真正的感覺到了,什麼是一朝天堂,一朝地獄,剛剛還趾高氣昂,手掌別人生殺大權的他,現在居然落到了一個如同喪家之犬的地步。
看到且裏斯那不停變幻的臉色,還有那眼神中的迷茫,淩風冷笑道:“你是不是現在很想這隻是一個夢,我也從來未曾來過!”
且裏斯重重的點了點頭,卻是如同淩風所想,他現在的確非常希望這隻是一個夢,一個一階煉器師辱罵一個四階煉器師,那可是大罪呀!要受到公會極刑的!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跳就以三百八十邁,十六匹大馬狂拉著的速度砰砰跳動。
“是誰說,狂妄就要有狂妄的資本。你覺得我有嗎?”淩風將血紅長劍哧的紮進了地磚裏,眼眸冷厲凝望著且裏斯。
且裏斯隻覺得全身如墮冰窟,寒冷無比,頭皮陣陣發麻,整個人都變得虛幻了。他好想現在昏厥過去,接著一覺醒來,就發現這就隻是一個夢,他腦海中不停的幻想著。但,現實永遠是殘酷的,他不在夢中,也不可能在夢中,一個人犯了罪過,那就要有勇氣去承擔,很明顯,且裏斯並沒有這個勇氣。
淩風起身,一隻手輕撫著劍身,嘴角微張,輕語道:“此劍受地霄真火煉,由紫霄鼎中出,被大道之力染身,出世時金光璀璨。今日我就叫你,大道金霄劍!”此話一出,寶劍如通靈,竟是喜悅的錚錚作響,似歡悅不已。
“大道金霄劍!會不會起得有點大了!”蔣凡在一旁淡笑著說道,那澄澈的眸子,如一汪清泉,讓人看不出一絲波瀾。
淩風輕笑道:“大嗎!我覺得除了這個名字,再也沒有配得上它的了!”蔣凡的話雖然讓他有些不悅,但他所深藏的那種危險氣息卻是讓他不得不去警惕。動用了近乎全部的魂力才勉強可以探查到他所釋放的一絲惡意,這人城府之深,讓淩風略有絲忌憚,而且他還隱約發現周圍有一股強者的氣息在遊蕩著,雖然微弱,但卻是難以隱藏其強大的實力,那絕對是個王者,而且是個不弱的王者。現在他體內的真氣虧空,尚未恢複,若是真有王者追殺他,他就是想逃都沒有本事逃了。
“哦!”蔣凡輕笑了一聲,隨後緩步走到了淩風的身旁,手掌輕抬,一股真氣瞬間爆湧,接著其又向著且裏斯的方向猛地一推,瞬間將空氣轟的沸騰了起來。且裏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活生生的燒成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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