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偉傑和木靈檢察長並沒有去拿食物,何水清和紫穎自然是不去的。總統夫婦一看這樣的情況,也不好意思去拿食物了。結果這個桌上的人都不去拿食物,別的桌上的人又有誰敢帶頭去拿呢!
何水清的頭腦中忽然出現一個聲音,“水清,帶著紫穎去拿食物,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何水清和紫穎起身去拿食物,在他的身後馬上就排成了一個隊伍。何水清把水果每樣都拿了一些,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點點的品嚐,他覺得這些水果真的很好吃。
因為大家都開始吃東西了,說話的聲音就漸漸大了,宴會廳也就開始熱鬧了。在宴會廳的中間一個小小的舞台上,兩個人在拉小提琴,拉完了又換了兩個人在彈一架鋼琴。
何水清覺得挺好,這樣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覺得挺新鮮。黃偉傑一直沒有和何水清說話,而何水清也隻是和紫穎偶爾竊竊私語,也是幾乎不說話。薩摩裏總統和何水清時不時地說幾句,也不外乎是請何水清吃點別的食物,並且表示要去給他拿來。
宴會在有點沉悶的氛圍中進行到九點。黃偉傑率先站起身來,對薩摩裏微一點頭,“總統先生,我先回去了。”
“黃先生,先坐著。今天還有很多事情沒辦呢,不急著回去。”何水清淡淡地說。
黃偉傑沒想到何水清會這樣說話,有點不舒服了,“主賓先生,我確實還有一點事情,你們多待一會兒吧!”
黃偉傑說著就要起身,可是他發現自己怎麼都站不起來。他連忙看向身邊的木靈,發現木靈身體似乎在發抖,很難受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黃偉傑認為這都是何水清搞的鬼。
“什麼怎麼回事?”何水清問。
“你……”黃偉傑想說自己站不起來,可是又覺得那樣說等於在其他的部長麵前丟臉。
何水清還在吃著水果,“黃先生,今晚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謝謝你!”
黃偉傑看向木靈,木靈卻看著何水清。黃偉傑不敢動了,他發現有問題。
何水清笑著對木靈說,“木靈,這個名字還是很好的,你是青城派的?嗯,我也認識幾個蜀山派的,他們是青城派之前的宗門。哦,你已經修煉了好幾百年了,已經是凝液期,難得,真難得。不要問我,你不要瞎想了,你不會知道的。”何水清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和別人說話。
黃偉傑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情,木靈是青城派的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何水清也知道了,那就是說明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以讀取別人的思維,境界絕對比木靈要高。
“你說的對,我是可以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會要你的命的,人死了就沒有用了,活著才有價值,這是我一個師父告訴我的。”一個聲音忽然出現在黃偉傑的大腦中。
黃偉傑知道遇到了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臉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一滴滴地從下巴上掉下來。坐在他旁邊的衛生部長遞給他一張紙巾,他都沒有看見。
晚上十點,從外麵又進來了很多人,都很整齊地排著隊伍。這些人有老有少,黃偉傑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女兒都在隊伍裏,可是他沒有敢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