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姚掌門深夜到我劍宗來所謂何事啊?”說話的是三人中一個黑頭發,白眉毛的人。此人正是那天要殺冷落風的劍宗宗主,他的背後依然背著那把晶瑩剔透的寶劍。而站在三人中間的是三人年齡顯得最小的一人,此人背後背著一把比他自己還高的大劍,想必就是姚啟天口中的劍宗高人了。隻是讓冷落風沒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如此的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此時他正在打量這姚啟天,姚啟天也打量這此人,兩人之前就交過手,現在又見麵,都是一笑。而站在這位右手邊的是一位年齡顯著最大老人,他馱著背,整個人看起來好像隨時能倒似得。此人冷落風不認識,難道也是劍宗的隱藏高人?
姚啟天接下來的話解開了冷落風的疑問。“沒想到李家的家主也在此處啊!久仰久仰。”姚啟天完全無視了劍宗的宗主,而是看著那位老人不陰不陽的說道。冷落風這才知道此人便是李家的家主:李博悅。老人朝姚啟天拱了拱手。
“小子,我不管你來這劍宗所謂何事?上次我們較量還沒有分出勝負,今天讓我們打個痛快吧。”站在中間的那位劍宗高人,看起來還沒有姚啟天年齡大卻喊他小子,可想年齡絕對不像是表麵看的這麼年輕。“上次我與你較量就發現我倆武功在伯仲之間,沒想到劍宗還有如此人物,不知道你叫什麼?”姚啟天看著這位高人沒有一絲的恭敬,反而語氣平淡的問道。那位高人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劍宗的宗主大喝道:“他是我劍宗的守護之人,上任劍宗宗主我的師父。你一個晚輩竟然敢對他不敬,找死不成。”
聽到他的話,姚啟天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像早就猜出了此人。“原來號稱劍癡的重劍-曾啟前輩啊!實在是久仰久仰啊。”此處能與曾啟打的也就是姚啟天,所以姚啟天對他一點前輩的敬意也不會有,畢竟這是個實力為尊的地方。曾啟對此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摸了摸身後的重劍。
“你還沒說你深夜到我劍宗來所謂何事啊?”劍宗的宗主見姚啟天完全的忽視他,心裏的怒火自然可想而知了,但是他又知道此人的武功和自己的師父不分上下,所以也不敢托大。“少裝蒜了,姚木和姚槿呢?我們不就是應你們的約來的嗎?”冷落風這時候也對這劍宗反感至極,明明是他滅了龍翔抓走了姚槿姚木,還在這明知故問,這種人太過虛偽了。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找死。”說著這位宗主就朝冷落風打出了一道劍氣,當日冷落風便傷了他的弟弟劍一平,如今劍一平還在床上躺著呢,他恨極冷冷落風,所以一見他直接就下了死手。冷落風自然知道此人劍氣的厲害,他當日便中了此人一劍,但此時的冷落風也不是當日的小子了,隻見他抬手一揮,一道劍氣打出,直接打散了宗主的劍氣。
這一下,劍宗宗主愣了,這才半年多不見,這小子的武功就進步這麼多。而曾啟臉上異色一閃,“你師父是薛千山?”冷落風明顯一愣,曾啟說的想必就是薛老了,“薛老並沒有收我為徒,隻是指點了我一下而已。”冷落風如實的說道,既然此人認識薛老,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是嗎?本來我還想看看,你學了那老頭的幾層劍法呢?”曾啟一聽說薛老隻是指點他便對他失去了興趣。
“我現在都來了,趕緊把我女兒和兒子都放了吧。”姚啟天對於薛千山是指點他還是收他為徒完全沒有興趣,他現在就是來救姚槿姚木的,所以直接問曾啟要人了。曾啟擺了擺手,“你說的事情我完全不感興趣,而且抓人的並不是劍宗的人,而是這位家主抓的,你要是要人問他要,我隻是想和你分個勝負而已。”這位號稱劍癡,果然名不虛傳啊。姚啟天聽了他的話猛的朝李博悅看去,這位老人看姚啟天望向他,心裏一哆嗦,他自問絕對不是這姚啟天的對手,求助的望向劍宗宗主。“你放心,我師父在這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