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咀嚼,那個金丹期修士的屍體漸漸從驚訝到恐懼,到難以置信,最後停留在了死不瞑目。
顧城扯下他的儲物戒指,然後一腳把他的屍體踢到了地上。
“砰~~~~~”屍體在地上發出巨響,所有人,包括元嬰期修士也發現了這一情況,所有人除了最開始被顧城殘忍的手法震了一下之外都陷入了恐懼而又震怒的情緒之中。
顧城舔了舔手上的血,微微側頭,高貴的魔鬼氣息撲麵而來。
秦芙蕖,秦師妹,秦小穀,小穀... ...小穀... ...你為了這樣一個惡魔真的值得嗎?他說不定隻是為了把你養大然後最後殺了你,也用這樣殘忍的方式殺了你...
寧止水握住劍的雙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然後高聲吼了一聲,“啊~~”就衝了上去。
看見是穀子的師兄,顧城皺了皺每天,微微側身躲過了他的第一招。
寧止水現在卻好像瘋狂了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衝上去,如果殺了顧城,那麼說不定秦芙蕖會回去,隻要回去,那麼他就去求情,和真一師叔一起去求情,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免掉秦師妹的罪過,讓她戴罪立功。
... ...
這樣的可能性給了寧止水一種希望,就好像馬上要淹死的人看到了浮木一般的心情一樣,隻有真的身處於他的那個場景之中才能夠更加理解這句話。
顧城沒有回擊,而是開始一邊遊走一邊擊落一個又一個金丹期修士。
顧城本就是魔修,在體質方麵比起修仙者不知道強大多少倍,再加上他在修仙界潛伏了不少時日,很多地方也吸取了修仙界的精華部分,在鬥法方麵也絕對不差。再加上最近在秦芙蕖的高質量藥浴的激發下,實力更是倍增。
一個又一個金丹期修士被顧城直接殺掉,沒有給一絲緩和的機會。
每一個金丹期都是修仙界最寶貴的財富,這些都是因為魔族的入侵,所有門派花費大力量培養出來的,可以說一個損失那不是那個門派的損失,簡直就是整個修仙界所有人的損失。
“孽畜,爾敢!”
顧城再輕輕把一個修士的金丹丟進嘴裏,一臉不屑的看著站在外麵控製陣法的元嬰期修士。
顧城此人陣法造詣極高,這是修仙界公認的,但是並不是每一個元嬰期修士都是陣法高手,顯然,麵前這一個就不是。他雖然被顧城的眼神激得十分惱怒,到底是元嬰期修士,並沒有上前就質問或者是其他,而是生生的又忍了下來。
雖然元嬰修士不上當,但是顧城對裏麵的金丹期修士可完全沒有留手。因為陣法的特殊性,所以隻會允許人進入而不會隨意允許人出去,如果出去的話,元嬰期修士又怕把顧城給放跑了,於是他就站在外麵看著一個又一個金丹期修士倒下。
因為元嬰期修士不多,而且還要負責鎮守所有的城鎮,所以派出來的元嬰期修士並不多,再加上因為顧城和秦芙蕖一直行蹤隱秘,所以他們搜索的範圍也十分寬廣,想要一時半會兒有元嬰期修士趕到的確是有點困難。
顧城一直在各個修士之間來來回回的穿梭,每一個穿梭都會帶走活生生的生命。這個時候,沈謙難得的麵色凝重起來,現在的顧城,太強,之前的比賽他絕對有所保留,氣勢都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之上。
沈謙把折扇一收,然後拿出一個鐵錘。
雖然鐵錘法器的外觀跟沈謙不太配,但是沈謙顯然對它的熟悉程度遠遠大於對於折扇的熟悉程度。
雙手鐵錘,他兩隻手拿著兩隻錘,然後敲了敲,似乎那些重量他都不放在心上一樣。
他看著顧城,顧城也看著他。
他非常鄭重,眼中還燃燒著光,戰鬥欲望空前強烈。
跟他相反,顧城並不是非常激動,他的眸子也非常平靜,平靜得如水一樣,似乎任何東西都激不起他任何的欲望。
“顧城,敢不敢和我公平的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