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馮月叫罵臉色依然不改,但心裏卻是叫罵不跌不知該說她什麼好,之前挺冷靜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就看不明白呢!根叔一臉慌張的瞅著四周然後看了看我,陳教授正眼怒色的瞧著湯付儒未曾多說一句,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石壯。
石壯凝視了我幾秒鍾後,然後就突然笑了,說:“姓方的,你少跟我耍這些花花腸子,想讓我現在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道上的人,這次碰上了我們隻能算你倒黴。但你放心,隻要你不跟我們作對,那麼我也不想殺你,等我們的事情一完了到時候就會放了你和根叔,你看怎麼樣?”
我暗暗緊了緊拳頭,本來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和石壯講講條件先溜出去,到時候再將消息報告給縣裏,沒想到石壯一點也不上當。我無所謂的笑道:“那敢情好啊!反正現在我們為魚肉、你們為刀俎,當然你說了算。不過就光放我和根叔兩個人,陳教授和馮月你打算怎麼處置?”
石壯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這個你就別管了,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什麼也別說,什麼也不要做,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完他就讓那個瘦子把我手裏的**奪了過去,這時我也才知道那瘦子的名字原來叫駝峰,駝峰這家夥別看著瘦啦吧唧,身手著實不弱,從之前他一腳踹死那隻白腹巨鼠來看,估計他的腿功練了起碼十年以上,而看他的樣子也不過剛三十出頭。
這樣一來四人中唯一有反抗能力的我也被繳了武器,根叔嚇得直詢問我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人家槍眼還指著我呢!還能指望我翻天不成?馮月也沒了火氣,冷靜下來後也知道錯怪了我,不知在想些什麼,緊咬著下嘴唇一臉的複雜神情。難道她還能想到什麼辦法不成?我暗自苦笑。
張庚拿了陳教授的背囊遞給了湯付儒,湯付儒將背囊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從裏麵拿出了那個紅外線信號感應器,鼓搗了一番,又拿了一枚信號針找了個位置插在了洞穴牆壁上。
湯付儒接著便朝我們幾個走了過來,馮月和陳教授兩人都怒瞪著他,湯付儒視若無睹,對陳教授說道:“老師,這次的舉措還望您不要見怪,我們的目標依然是要探查龍門洞,隻不過領隊不再是你,而是我。”
陳教授聽完,氣的抬手就給了湯付儒一巴掌,聲音大的洞裏都聽到了回聲,一旁的張庚急忙上前惡聲的攔住了陳教授,隻聽陳教授對湯付儒叫罵道:“你個逆徒,我陳通學怎麼就教出來你這麼個學生,竟然和土匪攪在一起,你說,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湯付儒揉著發紅的臉頰,仍然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說道:“老師您就消消火氣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馮月不受到他們的傷害啊!”說著用手指了指身後,張庚、張寅等人都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掃視著馮月,嘴裏哈哈大笑的說著不堪入耳的葷段子。
馮月一張俏臉瞬間蒼白的麵無血色,雙手緊緊的拽著,但仍然沒有露出一絲膽怯,看著湯付儒的目光冰冷的入骨。陳教授見湯付儒竟然拿馮月來做要挾,氣的胡子都快吹了起來,但終究也不敢再對他動手,隻是巍峨的擋在了馮月麵前。
湯付儒說道:“老師你看,好好的配合不就好了嗎?何必要逼我說狠話呢!接下來你隻要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就好了。”陳教授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石壯這時走上前來說道:“很簡單,隻需要你帶我們找到這龍門洞裏的地下水眼。”“地下水眼?”我和根叔、陳教授、馮月四人都驚訝的同時叫了出來,不明白石壯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去地下水眼除了地下水還能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