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多大點事,這不是解決了。”他還一臉自得地說。
我徹底無語,我覺得自己實實在在的跟他生活在兩個世界,他的想法我是永遠也不會明白,讓他倒車看來是做不到了,算了,自認倒黴。
“你不是有駕照嗎,你怎麼不買輛車,每天騎自行車不累嗎?”他突然側頭問道。
我本想反駁他不是人人想買車就能買的,可忽然想到什麼,目光如炬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有駕照,你查我?”
自己確實有駕照,那是去年在G市考的,也上過一段路,後來因為撞了一次大樹後被方程路給明令禁止了,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心有餘悸,所以自那後我就沒自己開過車。為何他連這也知道?不得不讓我震驚。
他躲避過我探尋的眼光:“我隨便猜的,好了,我專心開車,先別跟我說話。”
猜的?騙誰?他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麼明顯的謊言明眼人一眼就可以拆穿,他還好意思說出口,現在分明是想逃避現實。我正坐側身死死地盯著他,非讓他說出個所以然。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隨口說說,你要不信,你就當我未卜先知。”
我又一次被他噎到,見他一臉不會再開口的表情,心裏一肚子火無處發,窩火地垂下頭自己跟自己的內心較勁。
一路上我都不再跟他說話,到了公司,我不去看他,徑自地下車走進大廈。而他卻一路追隨而來,跟到電梯口的時候我實在是再也忍不住地轉口質問他:“你跟著我幹嗎?”
“送你上去。”他一臉理直氣壯。
“不用你送!你該幹嘛幹嘛去。”我氣結,這人太沒臉沒皮了!
“苡文,別這麼對我。”他拉了拉我的衣角,作不媳婦狀。
我瞠目結舌,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做這樣的動作?!我感覺渾身冒小顆粒,顫抖了一下。
“嗨,苡文,怎麼不進去,咦?你男朋友?”公司的同事小許和小艾突然出現在了電梯口,笑意不明,言語探究。
“不是。”我眉頭緊瑣,窘促地回答道。
“又耍性了不是。”他神情和悅,悍然不顧地攔過我的肩膀笑著說:“我叫張敬賀,苡文的男朋友,請多多關照。”
“我叫許清清。”
“我叫艾明欣。“
“苡文,沒想到你藏了這麼個風俊翩翩的男友,不厚道哦。”她們擠眉弄眼地朝我示意道。
“……。”
我駭然失色,我感覺天塌下來般,看向一旁的張敬賀,他一臉得逞地對我笑著,我恨,我恨他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如此散播謊言,自己今後怎麼解釋?怎麼安寧?我的清白和聲雀算是毀在了他手裏,他實在是可惡至極!
想發作狠狠地臭罵他一頓,但最後至少認清了自己是在公共場合,不能為了他這個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把自己搭進去成為笑柄。我歎息一聲,他們幾個人看上去聊的甚歡,顯然把我當透明,我掙著想脫離他的掌控,沒得逞,卻一把被他拉進電梯裏,由於一下子重心不穩,直接撞進了他的胸膛,頭頂上傳來一陣耐人尋味地奸笑。
我驚惶失措地想站直,可是剛挺直身板想站立住,人又被外麵擁進來的人撞了回去,我悲憤不已,無奈隻能貼著他,而他卻更加大膽的環上了我的腰,我怒目圓睜地瞪著他大為惱火,希望他識趣點,別動手動腳。他橫波一笑飄然回應,顯然沒把我當回事,我幹急地直眉瞪眼,不得動彈,隻能被迫地繼續貼著她,這樣的姿勢讓我覺得有些忸怩,有些曖昧。
“中午一起吃飯?”他悠悠說道。
電梯裏人頭一向子看向我們,我低頭看地板不去回應他,我在態度在向大家說明我不認識他,他隻是路人甲乙丙,他不是在跟我說話。
“苡文,說話。”
腰上的手勁加大,我死死地咬緊牙關就是不開口,如果現在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表情的話,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痛苦的。
我越刻意不去看他,不去理他,他卻偏要做些小動作來引起我雙瞳的注意,我惱怒,我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處於一個尷尬的狀態?
電梯一開,我向找到了解放源泉,掙開他,大步小步踩著,迷途般尋找到出路似地死命地往外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