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一邊詛咒著意,一邊向落霞山走去。
腦海中還回想著意的話,“小子,落霞湖就在落霞山頂,所以,你得登上落霞山才能見到落霞湖。”
“不過麼,你要是想登上落霞湖的話,就必須走過一刀崖,這條路稍微有些難走,不過,去落霞湖隻有這麼一條路。”
“所以,落霞山也是去的人最少的一個峰。不過,要是你連這一刀崖都走不過去的話,你也就不用去找落霞之靈了,直接回來找棵樹上吊就行了。”
“這是什麼路啊,這麼難走,”雲軒恨恨的詛咒著意。
按照意的話,就是這種路還“稍微”難走,不是很難走,嗚呼,要是這還算比較難走的路的話,估計世上也就沒有好走的路了。
這條路就像是一把寶刀的刀鋒一樣,又窄又長,不愧叫一刀崖,雲軒在心中讚歎了一句。
這條路要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那還罷了,要是人為的建造,那才是真正的驚世駭俗呢。
那窄窄的路麵上隻容一隻腳通過,在路的兩邊就是無邊無際的雲霧了,“好險的路啊。這要是掉下去,估計連全屍都沒有。”雲軒想道。
不過這條路倒像我剛來雲霄宗的時候,走過的雲海,不過,雲海卻也比這好走多了。
走在這條路上,雲軒也不由得唏噓了幾句,幾年前,雲軒剛上山的時候,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明白的小孩子,而現在卻已經是天下兩大門派之一的雲霄宗弟子了,還是修煉《往生決》到三階的人了。”心中的感慨萬千,也隻有雲軒能體會的到其中的滋味了。
“啊,不好!”雲軒急忙猛的翻了一個身,穩住身形。
差點就掉下去了,剛剛雲軒稍微感慨了一番,沒想到,這條路這麼凶險,連忙不敢再胡思亂想了。
以雲軒的身法,在這一刀崖上,竟然也隻是能堪堪的保持住身形,不掉下去而已。
終於,雲軒到了落霞山頂部。他呆住了······。
他覺得剛剛來的路上受的那些難關跟眼前的美景一比,都算不上什麼。
因為眼前呈現的湖實在實在是太美了。
呈現在麵前的湖是活的,層層鱗浪隨風而起,伴著跳躍的陽光,在追逐,再嬉戲。
湖是靜的,宛如明鏡一般,清晰地映出藍的天,白的雲,紅的花,綠的樹。
湖上泛著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望微山,隻隱約辨出灰色的山影。
湖水那麼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縱是丹青好手,也難以描摹的出。
陽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幾隻鳥兒在湖麵上飛過,陽光優雅的漫步在鳥兒的身上,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真可謂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雲軒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眼前的湖實在是太美了,讓人不忍去打擾那一片寧靜。
雲軒慢慢走到了湖跟前,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那一塊寶石······
“住手,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落霞山?”一聲嬌叱傳來。
雲軒抬起頭來,麵前有一女子,她站在碧水中的巨石之上。
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
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傾瀉而下,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紫衫如花,長劍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一雙帶點淺紫色的眸子,清澈明亮的如同落霞湖一般,令人見而心生憐惜。
雲軒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他隻是一個從小山村出來的小子,哪裏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
他在雲嶺之中,無非就是和雲飛玩玩,根本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
嘴角微動兩下,臉上帶著微笑道:不知道仙子是何人?”
那女子看到雲軒的反應“噗哧”笑道:“嗬嗬,我自然是這落霞山的弟子,你是什麼人?”
“膽敢闖我落霞山?難道你不知道落霞山的規矩嗎?”
“對了,從來沒有人從這裏走上來過,一刀崖如此難上,你是怎麼走上來的啊?”
雲軒正在心中暗罵:“老狐狸,早不告訴我,現在害我被人抓個正著。”
正在悠悠自在遊山玩水的某人,突然打了幾個噴嚏,某人很好奇道:“以我現在的修為也會打噴嚏?嗬嗬,等我那乖徒弟到了落霞山之後,就知道我給他的驚喜了,哈哈。”
意給了雲軒的不是驚喜,而是一個驚嚇。
雲軒心裏想著,正聽見紫衣女子發問,一連串的問題讓雲軒光知道張大著嘴卻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
紫衣女子一看雲軒是這副表情,便說道:“不急,你一個一個回答。”
雲軒連道:“哦,原來是師姐,我是雲霄宗的弟子,我叫雲軒,到這裏來是奉了師父之命。”
紫衣女子一聽他叫雲軒,便嬌笑道:“那你師父讓你來這裏是幹什麼呢?”
雲軒神秘道:“我師父讓我到這裏來是為了找個東西。”
雲軒心道,既然師父也沒說那落霞之靈在落霞湖的哪裏,估計就應該在湖底吧!
於是說著,雲軒便一臉“諂媚”道:“師姐,落霞山是你的地盤麼,那東西應該就在這落霞湖底,你能幫我找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