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賤婢而已,值得你如此動怒?”沈少龍除了嘲諷他外,還有些不滿起來,“二哥,到底何事才是最重要的,你可千萬別擰不清,昭陵王那一夥人隨時都會來北耀,我勸你還是少把心思放在美色上,待把那一夥人全部除掉後,你想怎麼玩都行。”
“這些事我自有主張,你少管!”沈少卿一聽他教訓的口吻,也變得不滿起來。但見這個弟弟是真有些生氣了,他緊接著又軟了語氣,“好了好了,我知道該如何做,你就放心吧。從鳳陽城到北耀,我布置得如此嚴密,昭陵王那夥人隻要敢來絕對是死路一條。”
“既然你都這麼了,那我也就不多問了。”沈少龍起身朝外麵走去。
隻是走了兩步他突然頓住,眼角傾斜的睨了一眼,薄薄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沈少卿也沒留他,等他一走,立刻朝旁邊的手下範宇下令,“想辦法把那個叫如花的給我弄到手,弄不到手也絕不能留她!”
“二公子,那如花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侍女,你何必與她置氣?”範宇也很是不解。
“你知道什麼?那賤婢看似普通,可她能把丁威迷住,還讓朱一航為了她特意跑來本公子這裏,明這女人並不簡單。先前那賤婢與本公子的話你也聽到了,本公子都差點讓她給勾引,你這賤婢還隻是一個普通的侍女嗎?”沈少卿越想越不服氣、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覺得自己被如花給戲耍了。
最重要的是一點是,如花當麵答應他可以為他做事,可轉頭就投向丁威的懷抱,可想而知這女人心機有多深,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被他所用,那現在放她離開,她勢必會出賣他。
如此,怎能再留她!
見手下還有遲疑,他眼縫中多了一絲厲色,“還愣著做何?難道這種事還要本公子出手嗎?”
“是,屬下這就去辦。”範宇也不敢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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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看著古依兒被帶回來,楊彩蝶和杜青緣一人拉著她一隻手,直到確定她是真的平安無事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王妃,可真是急死我們了,還好隻是一場虛驚。”
“三兒,那二公子沒為難你吧?”
“沒事了,你們都別擔心。”古依兒笑著搖頭,接著又提醒他們,“我這次能從他那裏出來全靠師父他們及時趕來,你們以後沒事就躲在房裏,千萬別讓那家夥給撞上了。”
“怎麼了,那家夥很可怕嗎?”杜青緣好奇的反問道。
“不是可怕,是變態!”古依兒怕她們不重視,於是把去沈少卿哪裏的所見所聞都了出來,不過她隱瞞了自己和沈少卿的對話,免得某個男人胡思亂想。
杜青緣和楊彩蝶聽得瞠目結舌,再看古依兒此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容貌,下意識的都摸了摸自己的臉。
換平時,古依兒早就開起玩笑模式了,可這事她開不起玩笑,隻能再三提醒她們,“沈少卿這狗東西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大淫棍,你們隻要記住,他隨時都可能來將軍府,以後我們盡量躲著,別再發生今日的事,知道嗎?”
“嗯。”楊彩蝶和杜青緣都嚴肅的點頭。
交代完她們,古依兒這才朝姬百洌走去,一路上他都沒過一句話,就連現在都陰著臉,可想而知他心裏有多生氣。
她放開楊彩蝶和杜青緣,朝他走了過去。
拉了拉他的手,見他也沒拒絕,她這才對無名,“師父,我和阿洌有些話要,我們先回房了哈。”
“嗯。”
古依兒拉著姬百洌的手往屋子後麵去了。
無名把他們住所安排在最最偏僻的地方,也是不想她們太引人注目,而且以屋子為界,後麵都設了防備,有專人看守。
在路上她就告訴了無名,沈少卿對他並不完全信任。無名並不意外,隻是平靜的道,“他懷疑和提防我都是應該的,畢竟兵權在我手中。”
這其中的道理古依兒明白,白了沈少卿就是利用朱一航,一旦利用完了,他第一個要除掉的人就是朱一航。她都能明白的道理,以這個師父高瞻遠矚的智商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現在不想去管其他的,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把自己的男人先哄好。
沈少卿是個色胚,雖然她在沈少卿那邊滯留的時間不長,可沈少卿當著他們的麵了一些難聽的話,別他心眼會計較,換成是她她心裏也會胡思亂想的。
果然,一進房門,都不等她先開口,姬百洌就把房門甩上了,還直接把她抵在門後,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
“他對你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有那麼好欺負?”她不答反問。
“真的什麼都沒做?”姬百洌捏著她下巴抬起,眼眸微眯,“那他對你了什麼?”
“一個色胚,當然不出什麼好話。”見他醋勁兒如此大,她墊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在他耳邊輕道,“你放心吧,他要是真敢對我怎樣,我早就要了他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