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認罪(1 / 2)

麵對徐農的反駁,黎白風卻是理都沒理,繼續道:

“青鳥傳書之術難以攜帶重物,而且動靜不,張旻允選擇在動手前一去醫院,便是以探望‘受傷的未婚夫’為借口,名為探望,實際上卻是將帶有我指紋的匕給你送去,至於其中是否還包含有‘將調查的目光引向周延’的成分,我卻是不得而知了。WwW COM”

“此事暫且不提,校醫院四處覆蓋監控,崇祟身份不同,病房必然監控更為嚴密,既然你自認這計劃衣無縫,想來必然是尋了一處監控無從覆蓋的死角作為交接之所,不過也沒關係,隻要調出那一的監控,看一看你都在哪一處消失過,再對照一下張旻允在哪裏出沒過,自然會理出一些頭緒。”

著,他扭過頭去,望向嘴唇緊抿,一言不的黃飛虎,又道:“對了,我依稀記得張旻允曾自己將那凶器丟入了北湖或是醫院旁的垃圾桶,突然提到這兩個地方,我總覺並非沒有緣由,很有可能她真的是扔在了裏麵,以作交接,這樣一來就算是被查到也不會被懷疑,調查時記得著重注意一下這些地方。”

黎白風的語氣淡然,包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隱隱有種號施令之感,出乎意料的,這次黃飛虎卻並未有絲毫的動怒,隻是輕輕頷,旋即又招來一名警員,耳語幾句,吩咐了下去。

“僅僅是‘曾消失在同一處死角’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也能拿出來當做物證了?你這是要視我大商律法如兒戲麼!”

徐農麵色陰鷙,口中卻義正言辭的道,話鋒中矛頭銳利,隱約要扣一頂帽子上去。

但是這沒什麼作用。

這種帽子,就算是穩穩的扣在黎白風的頭上,對他來也是不痛不癢,怎會對此有什麼反應?此時,他雖回過了頭來,卻絲毫沒有接他的話茬,仍舊道:

“崇祟後心中刀,根本不及反抗便已斃命,隨後中刀的才是你,現在想來,這件事也是頗為可疑,凶手分明是從後方出現,為何偏要先殺前麵的崇祟,而不是靠後的你?那般度,哪怕是掠過你身旁時往你的脖子上抹上一下,隻怕輪椅上的你也絕無幸理吧?”

“再者,崇祟麵朝下撲倒在地,顯然連回頭都不及,那你倒是,凶手從你身後過去,你是瞎了還是啞了,為何連出聲提醒崇祟一聲都不知?哪怕你隻是出半生驚呼,以崇祟武者的耳力與直覺,也會察覺到不妥,回頭查看的吧?”

他的嘴角牽起一絲冷笑,諷刺道:“可別告訴我,你這個身經百戰的打手,見到有人刺殺竟是嚇傻在當場了。”

徐農的麵色早已凝成了一汪寒潭,冷冷的目光仿佛刀子般刺向黎白風,沒有出聲。

見他不話,黎白風也不在意,笑容一斂,用一種不由分的口吻替他答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凶手就是你本人,崇祟根本不會想到,忠心耿耿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屬下,會突然出手刺殺自己,所以他連回頭都不及,便這麼做了一個糊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