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的長老都沉默了,中年掌門怨毒地反問道:“你們不是讓我三思的嗎?怎麼現在都啞巴了!?”
一種長老再次出示沉默的羔羊這一張超級底牌,抱著罪不責眾的心態低頭數著手指上的寒毛。
那個掌門能夠在以幾百歲的年齡登上一派之尊的掌門寶座,又怎麼會沒有過人之處呢?沒有城府不會耍心機的人,不是早死了,就是成為了他們這些抓住門派命脈的人的走狗了,此時他又怎麼能不知道這些長老們的心態呢?這些人之中難保就沒有人是在看著自己的笑話呢?念及於此,中年掌門的臉便不自覺地陰沉了幾分,他用無比怨恨的聲音叫囂道:“說話啊!你們都啞巴了?難道這就是你們所需要的三思!”
那些長老的修養倒是好得很,那個中年掌門的語氣之中的怨毒都快要達到吞噬掉他們的心神的地步了,他們依然還是保持著沉默的狀態,連他們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裏對自己說原來自己也是有發展成為淡定哥的潛質的。
中年掌門用陰森的眼神掃了一眼那些長老,掃的那些長老直起雞皮疙瘩,才用陰狠的聲音說道:“既然你們沒話可說,那就召集門派中所有金丹級別的弟子,準備出征!我要用那個該死的龍脈者的腦袋來祭奠我兒在天亡魂!我要讓那個魅惑我兒的賤人求生不得其是不能!”
“是,掌門!”一票長老齊聲應諾。除了應下來,他們還能夠幹什麼呢?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在自己死和那個龍脈者死之間做一個選擇,這些長老大人們當然是選擇別人死了。
隨即那些長老便退出議事閣,開始著急門派中所有的金丹期以上的修士。
此時龍道世界之中,金丹期的修士還是很泛濫的。因為這個時代的龍道世界中天地之間的靈氣還是很充沛的,在充足的靈氣的推動之下,隻要是有點資質的人都可以邁過結丹這個門檻,所以金丹期修士在這裏還是很泛濫的。相對於修煉末代而言,在這個時期的金丹期修士就像是一個小兵。這和華夏神州大地的洪荒時代是極其相似的,因為那個時代是大羅滿地走仙人不如狗,隻是龍道世界有著飛升這個程序,仙人之流都去仙界,小兵便從仙人變成了金丹期了。
不多時,這個門派之中的金丹期弟子便集中到了門派廣場上。因為掌門人和那些長老還沒有到的原因,這些金丹期之下的弟子便各自紮堆討論著這次掌門人到底又要帶他們去那裏搶誰誰誰了。
一個獐頭鼠目的胸前別著一個金丹胸章的金丹期弟子向一個胸前別著代表元嬰期修為的金雲胸章的修士打聽道:“李琰師兄,這次掌門人又要帶我們去搶哪一個門派啊?貌似方圓萬裏的門派我們基本上都強過了,已經沒有多少油水了。”
那個叫做李琰的修士鬼頭鬼腦地掃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小聲地對那個金丹期的修士說道:“搶個屁啊,我們這次是注定要幹白活的。”
“怎麼說?”金丹期弟子疑惑,然後奉承道:“師兄你也知道,師弟我修為低下,不像師兄這樣的天才那樣可以成為長老們的心腹。小弟地位低微,也沒有消息來源,不知道師兄能不能告知一二?”
雖然金丹期的弟子的恭維實在是不怎麼樣的,但是那個李琰明顯很享受這種比起別人高一等的感覺,在享受一番之後,那個李琰小聲地說道:“說給你聽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現在就捂住。”那個金丹期的弟子說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個李琰對金丹弟子的動作很不以為然,不過他倒是沒有再拖著不說,很是光棍的樣子小聲地跟那個金丹弟子說道:“聽長老說掌門的小公子被人宰了,我們這此是為了掌門的小公子複仇去的。”
那個金丹弟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滿臉嚴肅,眼睛裏麵確實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說道:“活該被人宰!看他以後還能不能搶走我青梅竹馬的小蘭。”
看來也是一個悲劇式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