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米珂觀察皇後的時候,那位天朝有密使突然發難,朝著米珂扔出一張符咒。米珂隻覺一張血色大網鋪天蓋地的朝她罩下來。縱是她反應機敏,立刻後退也沒能躲過那張大網的束縛。
更可怕的是,那張網一下就專入她的身體。將她整個的束縛得結結實實。而從麵外卻是一點也看不見。那就是一張無形的網罩。
米珂四肢被束縛,連嘴巴都張不開。唯有意識還很清醒。當然,還有血液在沸騰。
她親眼看著自己被重新置入軟轎。再被人抬走。
這一切隻發生在一瞬之間,除了幾個當事人,就算是跟在皇後身邊的宮女也沒發現有異。
在外人看來,米珂隻是在路上偶遇皇後。然後她便正常的出宮了。
至於出了宮的米珂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米老頭兒在家裏教育自家親孫子。並不知道米珂去了皇宮的事。皇帝以為米珂回了家,更不知道她半路被劫的事。
於是,直到晚上,米珂還沒回家。家裏人才開始尋找米珂。從院長那兒知道她去了皇宮。派人進宮去問。皇帝也知道了米珂沒回家。立刻派人去查。
結果隻查到她出宮的線索。之後就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這時離米珂失蹤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了。米老頭兒和院長,皇帝都慌了。幾人立刻發動一切力量尋找她的蹤跡。
而這時候米珂正被人關在一間冰冷的地下密室裏。四周漆黑,空氣中充斥著黴爛的臭氣。
她已經被丟在這裏很好久了,一直沒有人來理她。自然也沒有人給她東西吃。
她身上仍然被那張無形的網束縛著。就是想從隨身包包裏拿東西都沒辦法拿。
不過,她並不畏懼。比這嚴俊幾百倍的場麵她都見過。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真的隻是小兒科。
她猜應該是那位天朝使者還在皇宮裏沒空理她。所以,她一點也不著急。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腳步聲由遠至近。
接著有石門轉動的聲音,再有燈光出現。隨即就有一個人提著燈籠進來了。門開了,卻沒有冷風進來。可見,這裏是在密封的地方。
米珂朝著燈光看去,果然來的就是皇後身邊的那位宮人。
宮人緩步走過來,提著燈籠仔細打量米珂。那眼神充滿了報複後的痛快。
“嘖嘖!真鳳血脈?”
“哈哈……笑死個人了。就你這樣的垃圾,連一點靈力都沒有,就連最簡單的一個束縛咒都能束縛你。就這樣你也配擁有真鳳血脈?”
“你就是個小雜種。有我在,你永遠也隻能是狗雜種!”
“哼!小雜種,你為何不說話?你啞巴了嗎?”
“噢,我怎麼忘了。你這個沒用的雜種不會解符咒。你還開不了口呢!”
“好吧!小爺今兒心情好,就給你解了咒。”說罷他在米珂肩膀上拍了幾下。米珂頓時覺得那張無形的網從身上解除了。
可是,她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咦?你那是什麼眼神?”那天朝使者見不得這麼硬氣的她。他想看到她哭喊著求饒。於是,繼續找荏。
“你竟然敢跟鄙視我?你個沒用的廢物,明明有著高貴的鳳族血統,卻連我這個****都壓製不了。你憑什麼鄙視我?你有什麼資格鄙視我?”
米珂真是很冤枉。她真沒鄙視他,她隻是無視他而已。跟一個可憐的瘋子,她用得著鄙視嗎?
不過,即然他一定要她開口,那她要是不說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他的這番良苦用心。
於是,米珂目光灼灼的望著那人的某個部位,好奇的問:“你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
“你……”使者當場就氣得臉都白了。
他那白麵無須的臉,那非男非女的公鴨嗓子,那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風姿,哪一樣不標示著他的身份。
可是,這丫頭卻這樣赤果果的問他是不是太監。媽蛋,老子這樣還不是太監,要怎樣才算太監?
這該死的丫頭,這絕逼是故意的,這是專門指著他的軟肋上下刀子啊!這臉都被打得啪啪啪啪響了,使者哪裏還忍得住。
於是,他怒從膽邊生,狠狠一腳踢向米珂的小腹。隻是,米珂向後一縮,雙手順帶一拉,直接將那家夥拽了個仰倒。
“啊!”隨著一聲尖叫,米珂一腳踏在仰躺在地上那人的脖子。溫柔的道:“這位公公,你現在知道高貴與低賤的區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