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有沒有走廊大門上的鑰匙!”我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話,以此來吸引她的注意。她並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抬起了手臂,指向了蠟燭的旁邊。
在蠟燭的旁邊,我看見了一串鑰匙,正當我要去拿鑰匙的時候,美麗的女人又指向了天花板。
“她想幹什麼?”我的心中感到了疑惑,卻很老實地來到她的身後。
我站在她的身邊,聞到她身上有一種怪怪地味道,像極了一種催情的藥品。我敢拿催情藥物來作比喻,是因為我在部隊上的時候,曾經去養豬場看過母豬配種,在此之前,那些畜生會被注射催情的藥品,而我聞過藥品味道,感覺和這個美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怪味非常接近。
美麗女人的動作略顯呆板,她指著天花板上的風箱,小聲地嘟囔著:“那裏!有......”
“有什麼?”我的好奇心十分強烈,天花板上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會讓你如此關注。
“那裏!有......”美麗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的臉色十分蒼白,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不斷地重複著幾個字。
我再一次抬頭看向上麵,突然發現,風箱的邊緣生滿了鐵鏽,上麵有幾顆用來固定的螺絲好像被鬆動過,讓這個風箱看起來有一種快要脫落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她一定是想讓我幫她修理!”我的心中自作主張,決定了這種想法。
對於美女,我表現的相當殷勤,全宇宙最肮髒、最卑鄙、最無恥、更重要的是最淫蕩地偉大博學家千尺雪曾經說過:“完美地男人要有良好的風度,他會非常紳士地打理好女人的一切!”
我對這句近乎哲理的名言深信不疑,所以,我毫不考慮地搬來一張凳子,從辦公桌的抽屜裏翻出一些簡單地工具,爬上去開始修理風箱。
我的腦袋離風箱越來越近,鼻子中嗅到一股難聞的惡臭,像是老鼠的屍體死去很久後發出地味道。我飛快地掩上了鼻子,對著美麗的女人說道:“這裏麵有隻死老鼠,很臭,我幫你把他翻出來。”
美女靜靜地看著我的動作,她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我看到她對我甜甜地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得到了美女的青睞,我就像一個厚道的孩子,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我對她說道:“我要把這個風箱拆下來,裏麵會有很多灰塵,你先讓開一下。”
美女很聽話地點了點頭,慢吞吞地往門口走去,我也開始幹起了自己的工作。
撲鼻的惡臭強烈刺激著我地嗅覺,讓我感到一陣陣暈眩,為了在美女麵前有所表現,我強撐著卸下最後一顆螺絲釘,雙手用力地扳向風箱。
風箱的邊緣凝結著一層鐵鏽,我用力試了試,發現他紋絲未動。不得已,我回到地上想要找來一根撬杠。我在辦公桌旁的凳子下找到了一根鐵棒,可能是切割的原因,鐵棒的一端非常尖利。
“這是一件不錯的工具!”想要贏得美女的芳心,就要不失時機地把握機會。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語言都是最好的粘合劑,我主動說話,就是想以此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然後,發展成為朋友,再然後,發展成為女朋友,再再然後,發展成......呃!那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什麼,你想知道,要收錢滴,聽一次五塊錢,拒絕日元和冥幣。
等我抬起頭的那一刻,發現房間的門在敞開著,美麗的女人不在這裏,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房間中,除我之外再也沒有別人。
“也許,她是給我買煙去了。”我在心裏如此猜測,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重新爬上了桌子,順便抓起那把鑰匙放進口袋。有了這根撬杠,我不用站在凳子上也能鉤得到風箱,我忍受著撲鼻的惡臭,集中起精力,再次運起了力氣。
“咣當!”
“哎呦!”由於用力過猛,我直接把風箱撬了下來。有一件東西砸到我的腦袋,讓我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後跌倒在地上,桌上的蠟燭也在這一刻熄滅,室內變成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