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左金剛身體一不穩,腳底的盤子一倒身體失去了平衡,從樓上掉了下來,隻聽一聲慘叫,咚的一聲摔倒一樓的地板上,摔了個嘴啃泥。
立刻全場發出一片鬱悶的驚呼,接著一片寂靜,剛才的慘敗隻有在單間裏隨意壞內臨時陪酒的少女,其餘人等都不清楚是怎樣被打敗的。
隨意拍掌笑道:“不錯,不錯,很好,高手呀,仁兄這身輕功確實漂亮!小弟自愧不如。難道仁兄就是滋家莊兩大金剛中,武林人稱‘一飛鑽天雕’的朱掉皮?久仰,久仰!小弟招呼不周,還望您海涵!”
早在這人施展輕功時,隨意就看出,對付他的方法,這個人從下向上飛不能一直飛呀!他的找一個借力點把,借力點最好的地方就是窗欞,而當他腳踏上實物時,正好是借力換氣之時,聚氣一散,身體加重,腳下毫無一點防禦。加上盤子放的就不直。人從窗欞上掉下必須的,這場勝利是輕而易舉的,這朱掉皮在下麵出盡洋相,“一飛鑽天雕”的外號從此留下說病。
滋太歲手下的另一個保鏢快速的躍了過去扶起朱掉皮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失色,向滋太歲喊道:“莊主,朱掉皮的鼻子被這小子摔平了。
滋太歲臉色鐵青,慢慢的站了起來,彎曲的身材顫抖個不停,嘴邊花白的胡須被大口的氣流吹動著,看上去像是嚇壞了,實際是在氣惱。
隨意卻根本沒有把滋太歲放在眼內,拿起放在桌子上麵的折扇,刷拉的一聲展開扇麵,瀟灑地晃了幾晃,言道:“另外哪位莫非就是“爬山壁虎”展不上?嗯,兩大金剛的名頭,四爺我如雷貫耳久聞了!“
隨意一心氣那鬼人滋太歲,隻言久聞兩大金剛,卻隻字不提滋太歲。
而滋太歲卻沒有當場發飄,他眼見隨意在舉手之間就把一流的高手朱掉皮鼻子摔平了,心想這少年絕對不簡單,強吞一口怒火,對著隨意一拱手,道:”不知這位公子姓甚名誰?本莊主以公子素不相識,請問公子因何要以老夫作對?”
隨意晃著折扇,搖頭晃腦的說:“滋老頭,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我來著快樂地,無非是想快樂逍遙。你老頭能拿銀票買曉麗姑娘的處春一夜度,那為何本公子就不能了?這不是作對,這是公平爭奪而已。至於公子我的大名,公子我和你是路人,又不需要你請我吃飯喝酒,還是不知為好。”
滋太歲陰狠狠地言道:“上麵的公子,老夫知你名頭了,就不會傷了故友之後人,麵子上也有個交代。如果逼到老夫親自動手,恐怕你小子就要尿褲子了!”
滋太歲堅決要問隨意的名字,確實一是害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隨意一看就是一個富二代的模樣,偏偏這富二代又有一身高強的功夫,能在舉手間幹掉朱掉皮的鼻子,應該是故家子弟。這名門世族子弟中,有些惹得起的,有些惹不起的,滋太歲雖然一莊之主地位高大狂妄,但是事到臨頭,還是明白小心駛得萬年船。
隨意嘴角微笑,走到窗戶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滋太歲,大笑道:“滋太歲,本四爺報出名頭,你就要站好了,不要把你嚇死了!告訴你,四爺我姓隨,大名隨意,外號‘還沒有類’!”
滋太歲聽吧一愣,隨後狂笑起來,頭要的和布郎鼓一樣言道:“沒聽說過,哈哈,你這名頭,實在不好!”嘴臉突然變的陰狠,喊道:“殺了這小子!”
隨意一愣,心想少爺的名頭就這麼不管用嗎?老子可是隨家的四少爺呀!不給四少爺一個麵子,至少也得給阿爸阿媽還有三個哥哥的麵子吧?
他卻不知道,這大隋國內,姓隨的人太多了,何止千萬家?你說你姓隨,外人不一定能想到自在山莊的隨府去。再說了,隨意闖江湖,依隨意的意思,沒有給武林同道打招呼,江湖上誰也不知道隨府四少爺現已成年下山了,隨意報出的名頭,自然無人知曉。
卻說滋太歲下令,展不上不敢托大,同時朝著隨意的窗口施展壁虎功爬去。
兩大金剛中,朱掉皮的輕功最好,展不上擅長的是壁虎功。
展不上用壁虎功在牆壁上快速的前行,快要接近窗口之時,忽然從窗內初出一個飄出酒香的酒壺,酒壺口向下流淌這美酒。
聞著酒香迷人,展不上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把,一股甘甜進入肚內,他就覺得頭重腳輕四肢不聽使喚,心內就知上當,酒內一定有毒,可是已經晚了。
隨意頭往外看來一下,拿著扇子輕輕的一揮,雖然他沒有用力,可是展不上的壁虎功在這時在也站不住了,頓時哇哇慘叫一聲,抽出著從牆壁空中跌入地麵全身冒出黑煙,霎那間身體變成烏黑色。
不消片刻,隨意殺一人傷一人,雖然其中取巧之處頗多,但是他一連打敗兩大高手足以使今天嫖客中懂武學的人驚歎不已了。
鬼人滋太歲更加震驚,兩大金剛都是武林中一流的好手,但是今天卻在一招間被隨意打的一死一重傷,這隨意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