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證明此言不假?為什麼僅憑一個鐲子?還是說,這個鐲子下,蘊藏著其他的意思?代表著大批的珍寶?”水洛煙的腦子反應的很快。
她把她在現代看的那些小說,各種天馬憑空的想像,不過腦子的,就直接說了出來。慕容修沒駁斥水洛煙的話,倒是一臉的深思。
但很快,水洛煙又反駁了自己的話,道:“若是如此。怎麼可能王爺不知,完顏家的人卻知道?還是那人和完顏家有相識?所以完顏家的人知道些什麼?”
她不斷的做著各種猜測。
“煙兒,到地牢一探就知。”慕容修阻止了水落煙的各種猜測,淡淡的說道。
“恩。”水洛煙點點頭,不再多想。
王府的地牢顯得陰森的許多,加之又在北麵,更潮濕陰冷。和外麵已經逐漸開始灼熱的天氣相比起來,寒意滲人。水洛煙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慕容修溫暖的手,已經第一時間的牽起水洛煙的手,給她取暖。水洛煙感激的回過頭,對著慕容修笑著。
“謝謝王爺。”水洛煙說的輕柔。
“煙兒何須客氣!”慕容修笑的一臉暖意。
一直到兩人下到地牢之中,慕容修才冷了神色。水洛煙緊了緊慕容修的手,示意他,這裏由她來問話。慕容修沒說什麼,就這麼站在原地,沒一會。看著水洛煙朝牢房內走去。
牢房的守衛顯得很鬆散,眼見著新王妃水洛煙出現時,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慌忙站了起來請安著。又下意識的看了看關在牢房裏,卻顯得自在的小菏,那麵前擺了不少的好菜,一點也不像是在牢房之中的。
“把這些給本宮撤了。”水洛煙冷了聲調說道。
不待守衛反應,小七已經走了上前,把那些飯菜給撤了下去。小菏仍然是一臉無畏的看著水洛煙,挑釁萬分。
“真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水洛煙說這話時,帶著幾分嘲諷,看著小菏,有道:“本宮的西樓,有什麼東西是你這奴才看的上眼的?又或者是側妃看上了?”
“哼。”小菏冷哼一聲,“別誣蔑我家娘娘。隻是奴婢看您欺侮了我家娘娘,才想上西樓撒潑示威一番。那蕭瑟的西樓,能有什麼值錢的!”小菏嘴硬的很,也顯得無畏的許多。
一般的姚嬤嬤在水洛煙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證實了小菏確實不曾從西樓取走任何一樣東西。她的目的大部分都在翻著水洛煙的首飾盒、箱子之類的東西。水洛煙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也許所要之物,不在西樓呢?”水洛煙毫無預警的開口說道。
小荷的眼裏明顯的閃過一絲心虛,但麵上仍顯得鎮定的多。水洛煙不以為意的走了上前。這次,她不在隔著牢房口,而是直接進入了牢房內。姚嬤嬤的心一提,也慌忙的跟了進去,小七則警戒的在一旁看著,隨便堤防著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隻見,水洛煙把寬大的袖口往上折了折,那晶瑩剔透的鐲子就自然的滑落了下來。小荷見到那鐲子時,眼睛一亮,但很快又轉過了身。
“可是要本宮的鐲子?這鐲子是王爺贈予本宮,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但,怎麼這麼多人對這鐲子起了念想呢?”水洛煙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可能!”小荷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嘀咕了聲。
水洛煙似乎像知道了小荷所想一般,徑自又接著說了下去,道:“怎麼可能本宮隨口說說就猜對了?”說著,水洛煙輕笑了聲,“先前本宮出宮時,在長廊處見到你,你刻意的朝本宮的手腕上看了許久,是在看這個鐲子吧。眼見找尋不到,是否覺得,本宮應該沒戴在手上,於是,趁著這個空檔,便去了西樓,想找到鐲子?”
水洛煙說著自己的猜測。但想起這鐲子時,水洛煙不免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鐲子不算小,戴進去的時候顯得容易,脫下來也應該容易的多。但,這鐲子就像有了靈性一般,帶進去的,卻再難脫下來。
玉鐲是認主人的嗎?水洛煙發現,自己想的又有些遠了方向。
“娘娘想多了。”小荷的聲音沒多少溫度,冷淡的說著。
“是嗎?”水洛煙輕笑了聲,突然看向了小菏,手腕上的鐲子少了平日刻意向上的力道,袖口隨著水洛煙半蹲的姿勢,垂落了下來,鐲子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