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要見皇上。”完顏雲舒不敢的喊著,但是,話音還不曾完全落下,就隻聽高勝又道:“帶走!”
這時候,慕容澈才把視線落在了高勝的身上。高勝立刻跪了下來,道:“一切聽從太子殿下吩咐!”
“七日後,登基大典。”慕容澈吧最後一句話說完,對著禁衛軍統領一點頭,便轉身回了太子東宮。
慕容雲霄的駕崩,意味著西夏王朝的政局要發生改變。而在太子未曾登基以前,一切都存在隨時可能的變數。慕容澈等了這麼多年,豈會讓這些變數存在,在一路回東宮的路上,命令著隨身的暗衛,道:“一切可能的地方,都布好埋伏,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一個。”
“是,殿下。”暗衛領命,快速而去。
西夏的皇宮,紅牆磚瓦內,在夕陽下,卻透著一股肅殺之氣,帶著濃濃的血腥,風雲即將色變,動亂四起。宮內人心惶惶,各宮閉門,掛上白帷帳,沒有令牌和口諭,嚴禁出宮。甚至,各宮之間臉通傳消息都變得不可能。
而原本該是慕容雲霄的禁衛軍,此刻全權聽從慕容澈的命令,蓄勢待發。
“你說什麼?”慕容言猛的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太監。
在宮門關上前一會,慕容言在宮中的內應快速的出了宮,趕到了晉王府。吧宮內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知了慕容修和慕容言。
“皇上駕崩。各宮閉宮。太子殿下宣布,七日後登基,說是皇上留下的口諭。而在那時,奴才分明見到,是太子殿下強行進的禦龍殿。現在宮內已經被太子殿下控製,禁衛軍圍繞的嚴嚴實實,一直蒼蠅也飛不出去。幸好奴才走得快,不然這會恐怕也是出不來了。”小太監快速的吧事情說了次。
慕容言看向了慕容修,立刻詢問道:“四哥,現在我們……”
慕容雲霄不久人世,在他們的猜測之中,但卻真不曾想到,這時間會來的如此之快。似乎就在眨眼之間。今日慕斐耘才能道京城,而這皇宮卻又早了一步被慕容澈被閉了宮門。為今之計,除了用強,再無他法。而在宮內的禁衛軍,盡是大內高手,他們不見得討得絕對的便宜。
此行,危機四伏!
水洛煙聽到太監的話時候,眼裏也有片刻的慌亂,但很快,她便冷靜了下來,看著慕容言,趕在慕容修開口前道:“走西南門。那地方是太監宮女出入的入口,平日守衛少得多。慕斐耘在宮外接應,務必要在慕容澈登基之前,皇上入葬之前改變一切。不然,為時便晚。”
“這些人,七弟你要……”慕容修按照水洛煙說的那些人,仔細的吩咐著慕容言。
慕容言聽完快速的離開了晉王府,沒一會的時候,慕斐耘也趕到了晉王府,兩人眸光一對,不曾言語,慕斐耘又快速的離開。這樣的氣氛,緊張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慕容修負手在身後,一直站立在窗前。
水洛煙看著慕容修孤傲的身影,走前一步,從背後抱住了慕容修,緊緊的。慕容修的大手握住了水洛煙的手,不發一語。
“王爺……”水洛煙終於呢喃出聲。
“煙兒,在府中等本王的消息!”慕容修許久才開口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不曾再說話。
慕容修把水洛煙繞著自己腰間的手給抽了出來,深深的凝望了水洛煙一眼,這才快步的走出了東樓,小七欲跟上時,卻被慕容修阻止,道:“在王府護著王妃的安全。就算是死,也不能讓王妃傷及分毫。若有情況,帶王妃道密道。”
“是,王爺!”小七不疑有他,立刻應允。
說完,慕容修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晉王府。水洛煙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慕容修的身影,漸行漸遠。
慕容言按照慕容修先前的吩咐,步好局後便朝皇宮的方向和慕容修彙合,兩人在皇宮的不遠處捧了頭。此刻的街道,早就已經沒了昔日的繁華,宮內皇上駕崩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百姓的臉上帶著哀傷,小販們早就收起了攤位,商鋪也紛紛關門。白色的緞子悄然掛上,西夏的京城,少了繁華,多了幾分的平靜和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