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權在一旁恭敬的應允著。
應聲完,他走向了慕容修,道:“得罪了!”
慕容修看向了慕容澈,一言不發,慕容澈冷哼一聲,又道:“慕容修,朕不僅要你的命,還要水洛煙的人!朕倒要看看,水洛煙能為你做到哪般的地步!”說完,他對著門口的太監,說道:“宣水洛煙進宮,傳朕口諭,若想見慕容修,即刻進宮!”
“是!”太監領命,匆匆而去。
“慕容澈,你太卑鄙了!”慕容修頓時惱怒了起來,欲向前時,李權立刻押住了慕容修,門外的禁衛軍也隨之而來,慕容修剩下的話來不及多言,就已經被人帶至了天牢,囚禁其中。
而慕容澈看著慕容修的身影,眼底的狠厲越發的明顯。這便是水洛容所言的辦法,控製住了慕容修,自然就會引得水洛煙進宮。而慕容修多日不曾參拜,對於慕容澈而言,就是一種藐視,想定罪,輕而易舉。而水洛煙,隻要生米煮成熟飯,他慕容澈料定水洛煙插翅也難飛。
慕容澈斂下眉眼裏的情緒,很快再抬眼的時候又換上了一臉的冷漠無情,在禦龍殿內等著水洛煙。
“朕讓你準備的東西,可曾準備好?”他開口問著李權。
“皇上放心,已經準備好了。”李權立刻答倒。
“很好!”慕容澈點點頭,滿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的太監卻突然傳報,道:“啟稟皇上,塞北王慕斐耘求見!”
慕容澈的臉色一驚,暗自咒罵了一聲,慕斐耘卻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到宮中求見。真是個程咬金。他沉了沉麵色,才道:“告訴塞北王,朕有些累了,明日再來!”
“是!”小太監應了聲,立刻退了出去。
門外的慕斐耘看了眼禦龍殿內,也不曾多說什麼,點點頭,便朝宮外的方向而去。走到一半時,突然有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快速的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的撞上了慕斐耘,看見來人後,立刻跪了下來,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塞北王恕罪!”
慕斐耘的臉色一斂,這才道:“無妨,下去吧。”
“謝塞北王不怪罪之恩,奴才告退。”說完,小太監才匆匆而去。
一直到小太監走遠,慕斐耘才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了一張被揉捏成一團的紙條,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天牢”。慕斐耘的眉色一冷,快步的走出宮外,朝晉王府的方向而去。
當慕斐耘趕到晉王府,從後門翻牆而入時,正好看見水洛煙急色匆匆的模樣。外麵似乎站著宮裏來的太監,在等著水洛煙的架勢。慕斐耘連忙走了出來,擋在了水洛煙的麵前,水洛煙看見慕斐耘時,鬆了一口氣,卻又也有幾分凝重。
“晉王妃,這是?”慕斐耘問著麵色凝重的水洛煙。
水洛煙直接把先前宮裏來人的事情告訴了慕斐耘,也把慕容澈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慕斐耘。慕斐耘聽著水洛煙所言,冷了神色。剛才,想必慕容澈在禦龍殿內應該是要等著水洛煙,怕自己壞了好事才不肯見自己。而此刻,慕容修卻又被關在天牢,這天牢之內,什麼事不可能發生?
想著,慕斐耘的麵色也變得凝重了幾分,看著水洛煙快速的說道:“晉王妃,晉王爺此刻在天牢之中。你若前去,必定要周旋於慕容澈,我等會想辦法把晉王爺帶出。隻是,晉王妃你……”
話雖這麼說,但慕斐耘不免的還是有幾分擔心。水洛煙畢竟隻是一個女子家,若再慕容澈的手中唯恐……但慕斐耘的擔憂,看在水洛煙的眼裏,卻是一抹的堅定。她看向了慕斐耘道:“務須替我擔心。隻需救出王爺便好。慕容澈要的是我這個人,定不可能傷害我性命。我自由辦法離開的!”
“好!”慕斐耘不再多言什麼,現今的情況,也不允許再多浪費時間。
想著,慕斐耘朝外走了去,這時候,水洛煙卻突然叫住了慕斐耘,把先前李晟來的事情和慕斐耘說了說。慕斐耘不免的想到了那個給自己紙條的小太監,眼裏若有所思。立刻道:“本王知曉了。想來這個叫李晟的絕非簡單人物,早就安排好一切,救出晉王爺應該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