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屋的慕容修,斂去了在外的鋒芒畢露,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胸無大誌,隻有水洛煙和孩兒的丈夫與父親的角色。
“煙兒,除了謝,我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慕容修看著一直抱著玲瓏的水洛煙,感慨的說道。
水洛煙笑了笑,轉過說,道:“你我夫妻,說謝不是過了些。”
慕容修也淡淡笑了笑,擁過水洛煙,水洛煙懷裏的玲瓏也掙紮了笑,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就連在床上的禦風,也少了平日的安靜,慕容修抱起了禦風,逗著。
“禦風將來定能成大氣,從小就沉穩。這玲瓏的性子就像我初始你的時候那般,調皮卻也總帶著幾分智慧。”慕容修看著自己一雙兒女,臉上的笑意從不曾淡去過。
水洛煙白了慕容修一眼,道:“還在繈褓之中的孩子,你就能看出這麼多呀,神棍了你!”那語氣,帶了幾分的嬌嗔,也帶了幾分的沒好氣。
慕容修倒是顯得自信十足,道:“我慕容修的兒女,怎麼會差呢!”
“去!”這下,水洛煙是真顯得沒好氣了幾分。
但,那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卻始終籠罩著兩人的周遭,誰也不說,誰也不提。並不代表,他們的心中,不知數。誰都在等待,等待那個萬無一失的時候,因為誰也不想再麵對一次生死離別,誰也不想再一次的經曆失去和等待的恐慌。
“煙兒,若……”慕容修才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水洛煙卻伸手捂住了他。
她先轉回身,把玲瓏小心的放到了一旁的小床上,禦風也被水洛煙放了回去。這才看向了慕容修,道:“不好的話,我不愛聽,所以,你也不要說。若沒有完全的把握,我情願你不要去。天下是否能得到,這是命中注定,加上事在人為。但,若這天下終究不是,那麼,我情願什麼也不要,就這麼相依相守,一事一生一雙人,這就足夠。”
水洛煙把自己的話說的明白,清楚,而後認真的看著慕容修。慕容修笑了笑,輕擁過水洛煙,把心頭的那意思不安也掩了去,安靜的看著水洛煙,一臉的滿足。
突然,他把水洛煙拉開了幾分距離,捏了捏水洛煙小巧的鼻尖,才道:“我說,若是不能給禦風和玲瓏辦百日,你可會怪我,想什麼,你這個小腦袋!”
“……”水洛煙瞪了眼慕修,“現在就算你想辦,也不可能的!何況,這些行事話的東西,卻是沒必要。隻要禦風和玲瓏健康成長就好。”
“好,一切都依你。”慕容修帶笑的眼眸看著水洛煙。
水洛煙很美,生產後更是多了母性的光輝,柔柔蛋蛋。那嬌媚的眼眸,多了孕味。產後的身子也不是以前那般纖瘦,也算是豐韻了些。慕容修看著這般的水洛煙,總是可以輕易的染上絲絲情欲。
“想要你,煙兒。”慕容修的雙眸染了色,魅惑的看著水洛煙。
水洛煙卻什麼也沒說,纖細的雙手勾上了慕容修的脖子,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的唇。兩唇相貼的時,隻有彼此唇間傳來的溫度,輕易的點燃了這一室的曖昧。慕容修的大手一勾,水洛煙就已經被他騰空抱起,朝主屋的大床而去。
姚嬤嬤正巧看了見,立刻示意著一旁的奴才們速速離開,莫在這,擾了兩人的濃情時分。
那最古老的交纏停下後,輕紗帳內仍然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水洛煙微喘著氣,帶著笑看著慕容修,也不在意此刻的赤身裸體。倒是慕容修害怕歡愛後出的汗,讓水洛煙再著了涼,細心的抽過一旁的錦被,把它蓋在了水洛煙的身上。
“煙兒,一會我讓姚嬤嬤給你送避子湯。”慕容修猶豫了許久,才開口對著水洛煙說著。
水洛煙沉了下,卻也沒說什麼。但是,就是這般的水洛煙,讓慕容修緊張了起來,連忙解釋道:“第一,我不想你再有身孕,因為你生產的時候太嚇人,我有玲瓏和禦風就好了。第二,現在動亂時期,你也不適宜再有身孕。若你真的相生,等一切安穩的時候,再有,好嗎?”
水洛煙聽著慕容修緊張的話語,笑了起來,道:“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