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手掐的水洛容已經皺起了眉頭,但是水洛容卻倔強的一言不發。慕容澈看了水洛煙許久,才猛然鬆開自己的手,水洛容重新跌坐在地上。她看向慕容澈時,臉上也帶了一絲的怨恨,冷冷的說道:“臣妾什麼也沒做!為何皇貴妃出了事情,皇上就要來找臣妾?”
“你還在狡辯?”慕容澈的聲音更冷了幾分,對著跪在一旁的羅霓裳的婢女說道:“把發生了什麼,仔仔細細的說給皇後聽。”
“是,皇上。”女婢的聲音在顫抖,但是仍然一字一句的說的清楚:“皇貴妃在禦花園的時候和皇後娘娘起了爭執,但是皇貴妃步步退讓,無意和皇後娘娘爭辯什麼。結果,腳都到了台階邊,皇後娘娘卻突然用了力,直接把皇貴妃推下了台階,結果……”
“好你一個狗奴才,竟然敢血口噴人。”水洛容站了起身,看著婢女,步步逼近,但是,婢女卻絲毫沒有閃躲,就這麼看著水洛容朝自己走來。
“娘娘,奴婢所言屬實,在場的人也都看見了,又不是奴婢一人所見,娘娘為何要說奴婢血口噴人。”婢女無畏的看著水洛容,肯定的說道。
水洛容的拳頭攥的死緊,那修剪漂亮的指甲深深的嵌到了肉裏而不自知。
先前在禦花園發生的一幕,水洛容也依然記憶深刻。在禦花園看見大著肚子的羅霓裳,水洛容有那麼一刻是真起了殺心,但是,看著羅霓裳周圍暗藏的禁衛軍時,水洛容就已經放棄了這樣的做法。
以卵擊石,水洛容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何況,現在整個皇宮,誰不知道慕容澈對羅霓裳的寵愛,這麼做,隻是讓自己更不堪而已。讓自己現在岌岌可危的地位顯得更加的搖搖欲墜。
但,羅霓裳見到水洛容的時候,卻一改常態,主動上前打了招呼。羅霓裳的話裏沒什麼特殊的意思,但是這些話聽在水洛容卻是炫耀和挑釁。不免的開口回了幾句。似乎羅霓裳也少了平日的安靜,竟然和水洛容起了口角。
梔子當時就急忙拉住了水洛容,不斷的搖頭示意著。水洛容也沒再繼續下去。正準備走時,羅霓裳卻突然上前一步,她的肚子似乎頂道了水洛容的身子,然後就眼見著人這麼跌了下去,滾了好幾滾,在場的人都被嚇的不知所措,禁衛軍就立刻衝了出來,抱起了羅霓裳,飛快的朝未明宮而去。
而水洛容回過神的時候,羅霓裳已經被帶走了。梔子連忙讓水洛容回了未央宮。
“好你們一個主仆聯手,怎麼,皇貴妃之位已經滿足不了你家主子?還妄想著這個皇後之位?”水洛容恍然大悟,不顧此刻的狼狽,走上前,狠狠質問著婢女。
婢女被嚇了一跳,她就是把自己看見的如實說了出來,為何水洛容會這麼惱怒。這一幕看在慕容澈的眼裏,卻讓他的雙眸更加陰冷了起來,麵色陰沉。
“放肆。這裏是皇後放肆的地方嗎?”慕容澈對著水洛容疾言厲色。
水洛容不斷的搖著頭,退了兩步,看向慕容澈,道:“皇上也相信這奴才所言?”
慕容澈冷聲道:“一區區的奴才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於皇後。何況,這皇貴妃早產是事實,難道這一屋子的禦醫是朕喚來耍皇後開心的嗎?更何況,朕的禁衛軍也親眼所見,皇貴妃是從台階上滾了下來,而那時,皇上就站在台階之上。”
說著,慕容澈走進了水洛容,狠狠的看了她一臉,才道:“容兒,這麼多巧合,你讓朕怎麼信你?何況你平日在私下做的手腳,以為朕都不知道嗎?朕防著你,又不願意和你撕破臉皮,這才派了禁衛軍守著霓裳,結果,你竟然還是下了手,你置朕於何地?”
“皇上,臣妾沒有。是羅霓裳拿肚子頂臣妾,自己跌下台階。”水洛容企圖和慕容澈說著自己所看見的一幕。
顯然,慕容澈根本不信水洛容所言,大手一揮,水洛容再一次的跌到了地上,狼狽不堪。隻聽慕容澈道:“把皇後帶入冷宮反省,若不得朕的命令,誰也不準去探視皇後!”
“是!”一旁的禁衛軍立刻走上前。
水洛容聽到慕容澈的命令,簡直瘋了一般的對著慕容澈大吼大叫了起來,道:“皇上,你好狠的心,竟然這樣對臣妾。皇上,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慕容修一定會卷土重來,沒有臣妾,你什麼也不可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