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臉色更加的陰沉,道:“嵐妃,是你要朕如此來判別你的清白,朕按照你說的做了。而如今,張禦醫和程禦醫都如此說,你還能再如此坦然?朕真想知道,嵐妃這心裏想的是些什麼?”
水洛煙張口欲言,正要辯解時,慕容修已經衣袖一揮,道:“來人,拍侍衛看好鳳鸞宮,嚴禁任何人進出。尤其看好嵐妃,等朕發落!”說完,慕容修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鳳鸞宮。
鳳鸞宮外瞬間站滿了禁衛軍,滴水不漏的把鳳鸞宮給圍了起來。這下,別說是一個人可以堂而皇之的離開,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逃脫不出這層層的包圍。
而水洛煙冷卻的心,就這麼淡漠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的地方,心中卻逐漸的冷靜下來。這前因後果竄了起來,再看見煙兒出現,她有些明白了煙兒的做法。
慕容修身邊的人,無論男人女人,無論有用無用,她都要一一除盡,而且還要借慕容修的手。她的猜測不會出錯,那麼先前的猜測就就是對的。
煙兒要的是帝位!
慕容修出了鳳鸞宮的門,在門口沉默了會,那手心攥成的拳頭,輕易的泄露出此刻慕容修陰沉的心情。他轉過身,又看了鳳鸞宮幾眼,沉了會,卻徑自朝著天牢的方向而去。而身後的隨行太監楞了下,這才匆匆的跟了上去,隻是小七不見了蹤跡。
“參見皇上。”天牢裏的侍衛看見慕容修,驚了跳,立刻跪地請安。
“全部的人都出去,一個也不許進來。”慕容修森冷的語調命令著眾人。
這讓眾人麵麵相覷後,快速的退出了關押龍邵雲的天牢的地方,一步也不敢靠近。而慕容修這才一步步的走向在天牢裏的龍邵雲。此刻的龍邵雲已然恢複了平日的清冷模樣,就這麼無畏的看著慕容修,更讓人猜不出此刻龍邵雲的想法。
慕容修就這麼走進了天牢,死死的盯著龍邵雲,龍邵雲淡笑一聲道:“皇上既然不信臣,又來和天牢找臣。這禦醫不也說了,臣體內並無任何迷魂香。皇上從前並不是這樣不信任他人的。是因為這皇上當久了,疑心也重了嗎?”
龍邵雲說的嘲諷,就這麼看著慕容修,絲毫不回避自己的眸光,也不曾再對先前發生的事情多解釋什麼。慕容修被龍邵雲說的有些惱怒不已,恨恨的上前走了一步,就愛這麼站在龍邵雲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龍邵雲。
那手心聚集的掌力,似乎下一秒,就可以輕易的穿過龍邵雲的天靈蓋,不給他一絲生的機會。而龍邵雲隻是在嘲諷的笑著,甚至連退縮和求饒都沒有。
“龍邵雲。你……”最後,慕容修收回了手,並沒有真的對龍邵雲下手,“為何朕的女人,你都要來攪和?以前是煙兒,現在是嵐兒。你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恩?你不是對煙兒情深意重?怎麼,煙兒回來了,卻沒見你像以前那般噓寒問暖,倒又是對朕的嵐妃起了興趣?還是說,朕的女人,龍將軍都有興趣?”
慕容修的口氣很酸,一直諷著龍邵雲。誰知,龍邵雲竟然輕哼了一聲,倒也不客氣的回著慕容修,道:“臣不纏著煙兒,皇上應該高興才是!更何況,皇上的心中不是隻有煙兒一人嗎?為何又對嵐妃有了興趣?不怕對不起煙兒嗎?”
龍邵雲也在激著慕容修。他想這樣刺激著慕容修,看他是否能直白的說出一切。甚至,龍邵雲不怕搭上自己的性命,讓慕容修在一氣之下把自己給殺了。他也想,能替水洛煙掙得真相,而非一直這樣委屈的在深宮之中。
“無論是煙兒還是嵐兒,那是朕的女人。龍將軍,你逾越太多了!”慕容修收斂起了情緒,恢複了平日的清冷,但那眸光卻沒離開龍邵雲片刻。
“既然如此。那麼,皇上應該對皇後好。而非對嵐妃太過於關心!”龍邵雲說的很清淡。
龍邵雲微眯起眼,道:“你是因為朕對嵐妃的在乎,所以,才一直不斷的接近嵐妃,要提醒朕隨時對煙兒好?”他說著自己心中的猜測。
誰知,龍邵雲淡淡說道:“皇上,你想多了。臣對嵐妃,重情重義。若嵐妃有難,那麼,臣一定不惜一切的幫嵐妃。煙兒哪裏需要臣?所以,臣隻會選擇嵐妃。”龍邵雲的話裏帶著堅定,卻也透著淡淡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