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無法解,那朕現在的情況,又如何解釋?”慕容修的身影也從禦龍殿中走了出來。
“參見皇上!”在場的禁衛軍齊齊說道。
慕容禦風走上前,道:“參見父皇!”
“做的很好。”慕容禦風不吝嗇的給了慕容禦風讚美。
慕容禦風點點頭,就這麼退到了一旁。而天衣教的人看見毫發無損的慕容修,麵色出現了驚恐。這下,他們知道,他們的大勢已去。但天衣教的人卻永遠無法知道慕容修是如何解除同心蠱的毒,而如此安然無恙。
“帶到天牢,讓秦非蝶好好看看。”慕容修冷聲說道。
“是。”禁衛軍應和著。
而就在這時,天衣教的眾人竟然已經咬舌自盡,絲毫不願意讓慕容修有一絲的機會折磨自己。慕容修有些驚訝這些人對秦非蝶的死忠,但倒也沒多說什麼。這些天衣教的教徒就如同他們的暗衛一般,若遇見這樣的事情,首先是自我了斷,而非是等著別人來折磨自己,繼而出賣主子。
“全部帶下去。丟到亂葬崗。”慕容修冷酷無情的下達著命令,“這京城之內,和天衣教有關的人,也都一一逮捕,不得有誤。”
“是。”禁衛軍再一次齊聲應和道。
而慕容修也沒再繼續眼前的情況,徑自朝著天牢的方向而去。一旁的龍邵雲和慕容言等人也快速的跟了上去,片刻不曾遲緩。
今夜,一切的噩夢都將再次落下帷幕。
秦非蝶在天牢之中,聽不見,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何事。但是從禁衛軍的臉色裏就能看出些端倪。秦非蝶知道,今晚是天衣教的人開始反攻的時候。不免的,麵色雖顯得冷靜,但在這樣的冷靜之下,也仍然是帶了幾分的激動。
而就在秦非蝶想入非非的時候,天牢的大門被人打開,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來。這讓秦非蝶快速的站了起身,以為是天衣教的人出現了。結果,映入秦非蝶眼中的,卻是走在最前,慕容修的身影,這讓秦非蝶錯愕不已。
“怎麼?看見朕,你覺得意外?”慕容修走到了秦非蝶的麵前,嘲諷的問著秦非蝶。
秦非蝶指著慕容修,道:“你你……怎麼可能。”
那同心蠱無法可解,解毒也就意味這宿主的死亡。而慕容修此刻為何會站在自己的麵前,甚至毫發無損。這毒本該就是要到了發作的時候,可是……秦非蝶的眸光裏閃過各種的不可理解,臉色上的平靜不見了蹤跡,出現了錯愕和驚慌失措。
“為什麼不可能。你這歹毒的女人。若你隻對朕下手,那麼朕也許還不會用盡其極的想辦法破解同心蠱。而你竟然帶上朕的煙兒。”慕容修說到這些時,仍然顯得咬牙切齒的多,就這麼森冷的看著秦非蝶。
秦非蝶仍然在驚愕之中。而慕容修倒也不隱瞞,一字一句的把這些前因後果告訴了秦非蝶。秦非蝶聽後,麵色之中的錯愕顯而易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秦非蝶不敢相信的說著。
而慕容修一字一句的對著秦非蝶開口道:“你若不這麼貪心,想牽連到煙兒,也許還不至於這般的結果。但,一旦牽連到煙兒,朕隻會殺無赦!”
說完,慕容修就這麼看著秦非蝶,那一臉的冷酷,很快對著秦非蝶繼續說道:“明日午時,處斬秦非蝶!”
“是,臣等遵旨。”眾人齊聲應和道。
而秦非蝶則癱軟在地,一刻也動彈不得,那臉色而立,全然無法相信發生了什麼,就隻能這麼怔怔的看著在自己麵前發生的一切,一臉的頹然。而原本奉旨對秦非蝶還顯得極為客氣的獄卒,現在也變了態度,不再搭理秦非蝶。
為了防止秦非蝶自盡,秦非蝶的口中被塞了破布條。而細細綿綿捆了個結實,周圍的人,也都一直盯著秦非蝶,讓她一絲自盡的機會都不曾有。就這麼枯守在天牢之中,等著明日午時的斬首示眾。
而慕容修離開天牢後,匆匆朝著宮外走去。
“四哥,你這是去哪裏?”慕容言的話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果不其然,慕容修看了眼慕容言,繼續道:“天牢內不準出現任何情況。明日午時,朕會到午門!”
“明白了。”慕容言點頭應允道。
慕容修這才不再說話,匆匆朝著宮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