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慕容修叫著水洛煙。
水洛煙卻轉過身,看了眼慕容修道:“皇上,還是請回吧。在臣妾這呆長了,隻會給臣妾惹來麻煩。而臣妾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她全然不客氣的說著,眼神示意慕容修可以出去了。
慕容修有些無奈的開口,道:“煙兒,不要再生朕的氣了,好嗎?朕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在危險之中?”
“臣妾何來一個人?這肖若輕關在天牢,不是蠻好的?”水洛煙淡淡的說道。
“煙兒,朕不準你一個人去見肖若輕!”慕容修想也不想的否決了水洛煙的話。
水洛煙挑挑眉,看著慕容修,笑的沒多少溫度,又說道:“既然皇上不想讓臣妾在危險之中,又何來一直出現在此?不怕那個還沒曝光身份的假煙兒提前動手嗎?這就好似今日,防不勝防。難道肖若輕沒防著臣妾嗎?最後不也被著了道?所以,皇上離開才是上上之策!”
水洛煙說的一點也不客氣,看著慕容修,眼神比了比寢宮的大門,就示意慕容修離開。慕容修被水洛煙說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就這麼無奈的站在門口看著水洛煙,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隻得雙手負於身後,長長的歎了口氣。
“煙兒,到底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朕?”終於,慕容修開口問著水洛煙。
水洛煙的笑突然變得格外的燦爛,說著:“看心情!”
慕容修的麵部表情顯得微微抽搐,卻拿眼前的水洛煙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隻得佯裝嚴肅的開口說道:“總之,朕不允許你一個人去天牢。”
“管太多。”水洛煙回的仍然還是很簡單。
“要去朕要和你一起去。”慕容修想也不想的就說著,也算是退了一步。
“隨便你!”水洛煙的回答從來沒超過三個字,顯得敷衍的多。
“煙兒……”慕容修有些討饒的叫著水洛煙,換來的卻是水洛煙的閉眼,就這麼靠在床上養身了起來。擺明了已經不願意再和慕容修繼續說下去,慕容修隻得這麼從水洛煙的寢宮之中走了出去。
而慕容修離開後,姚嬤嬤和薄荷及子桑就快速的進了來,想查看水洛煙的情況,卻發現水洛煙若無其事的在床榻上倚靠著,並沒張禦醫說的這麼虛弱,這讓三人不免的皺了下眉,一頭的不解。而先前慕容修走出去的時候,神色似乎也顯得很平靜,不似剛來的時候那麼急躁。
很快,姚嬤嬤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叫著:“娘娘……原來……”
水洛煙但笑不語,沒繼續說下去。薄荷也反應過來了,唯有子桑楞了下,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時,姚嬤嬤卻對子桑說道:“子桑,你剛才對皇上說的那些,是極好的!”
“姚嬤嬤,奴婢說了什麼?您說的奴婢一頭霧水,不明白呢!”子桑仍然沒明白過來。
姚嬤嬤和薄荷也但笑不語。過了好一陣,子桑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看著水洛煙,道:“娘娘,你根本沒事。言妃也沒下毒藥,正好奴婢說的那些個小細節,是讓皇上把言妃抓起來的一個借口而已。娘娘,你這是要除去言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