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張大人回宮,交給皇上發落。”慕容言即刻就開口繼續說道。
沒一會,在暗處的暗衛閃了出來,朝著張子墨的方向而去。而在茶樓中間說書的奴才早就已經被暗衛所控製。而張子墨看見暗衛前來,臉色更是驚了一跳,龍邵雲的劍指著張子墨的方向,一動不動,張子墨竟然就這麼順勢而上,把自己的脖頸送到了龍邵雲的劍上。
龍邵雲楞了下,快速的抽回劍身,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張子墨的脖頸噴湧出了大量的鮮血,頃刻之間就到在兩人的麵前,再無聲息。而茶樓裏的百姓也發出了驚恐的叫聲,麵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就在這時,慕容言開口道:“各位都是西夏的好子民,自然,這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是有的。這誰是誰非,大家心中無數嗎?娘娘先前為西夏做了那麼多,你們可曾想過?這點風言風語,就能全盤否定娘娘曾經的付出?你們讓娘娘情何以堪?”
慕容言一字一句的撞在百姓的心中,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煞白了臉,顯得羞愧不已。好半天沒人說話。慕容言也不曾繼續說什麼,看了眼在地上的張子墨,冷漠的對著一旁的暗衛道:“處理幹淨,封了張府,張府裏一切閑雜人等不得私自出入,等皇上發落!”
“是!”暗衛恭敬的應了聲。
慕容言再看了眼在場的人,就快速的和龍邵雲兩人離去,直接回了宮。
慕容修本在低頭看著奏折,看見水洛煙從寢宮之中走了出來時,就立刻站了起身,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而後朝著水洛煙的方向走去。禦龍殿內的奴才們也識趣的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想去哪裏走走嗎?朕陪你去!”慕容修立刻開口問著水洛煙。
水洛煙搖搖頭道:“為何這麼做!”
張禦醫的事情,水洛煙知道的。這點上,慕容修並沒瞞著水洛煙。既然子桑已經和水洛煙說了那些朝臣的反對,自然的,也沒必要瞞著水洛煙,這聖旨一下,水洛煙也不可能不知道。
“朕不想你受任何委屈,一點也不願意。這都是朕欠你的,理當讓你無任何後顧之憂。”慕容修堅定的對著水洛煙是說道。
水洛煙看著慕容修,沉默許久,才道:“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的。”
“煙兒……”慕容修有些無奈的看著水洛煙。
水洛煙淡淡的笑了起來,並沒多說什麼。自己心中對這個孩子的推算已經越發的明朗了起來。若真是中了煙兒的道,那麼唯一的可能就隻是那一次宮宴的時候,喝下的那杯清水。那清水裏麵卻是無毒無害,因為那隻對女人的身體懷孕時,肆意更改孕期而存在的。
當然,這隻是水洛煙的猜測。但水洛煙卻對這樣的猜測有了九成的肯定。水洛煙學醫理,自然也明白,無論什麼藥效,都有失效的時候,一旦藥效失效,那麼也就是水落石出的那一日。
隻是,需要時間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我不是說了嗎?別多心,好嗎?”慕容修看著水洛煙又皺起的眉眼,心疼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