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秦非蝶想入非非的時候,天牢的大門被人打開,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來。這讓秦非蝶快速的站了起身,以為是天衣教的人出現了。結果,映入秦非蝶眼中的,卻是走在最前,慕容修的身影,這讓秦非蝶錯愕不已。
“怎麼?看見朕,你覺得意外?”慕容修走到了秦非蝶的麵前,嘲諷的問著秦非蝶。
秦非蝶指著慕容修,道:“你你……怎麼可能。”
那同心蠱無法可解,解毒也就意味這宿主的死亡。而慕容修此刻為何會站在自己的麵前,甚至毫發無損。這毒本該就是要到了發作的時候,可是……秦非蝶的眸光裏閃過各種的不可理解,臉色上的平靜不見了蹤跡,出現了錯愕和驚慌失措。
“為什麼不可能。你這歹毒的女人。若你隻對朕下手,那麼朕也許還不會用盡其極的想辦法破解同心蠱。而你竟然帶上朕的煙兒。”慕容修說到這些時,仍然顯得咬牙切齒的多,就這麼森冷的看著秦非蝶。
秦非蝶仍然在驚愕之中。而慕容修倒也不隱瞞,一字一句的把這些前因後果告訴了秦非蝶。秦非蝶聽後,麵色之中的錯愕顯而易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秦非蝶不敢相信的說著。
而慕容修一字一句的對著秦非蝶開口道:“你若不這麼貪心,想牽連到煙兒,也許還不至於這般的結果。但,一旦牽連到煙兒,朕隻會殺無赦!”
說完,慕容修就這麼看著秦非蝶,那一臉的冷酷,很快對著秦非蝶繼續說道:“明日午時,處斬秦非蝶!”
“是,臣等遵旨。”眾人齊聲應和道。
而秦非蝶則癱軟在地,一刻也動彈不得,那臉色而立,全然無法相信發生了什麼,就隻能這麼怔怔的看著在自己麵前發生的一切,一臉的頹然。而原本奉旨對秦非蝶還顯得極為客氣的獄卒,現在也變了態度,不再搭理秦非蝶。
為了防止秦非蝶自盡,秦非蝶的口中被塞了破布條。而細細綿綿捆了個結實,周圍的人,也都一直盯著秦非蝶,讓她一絲自盡的機會都不曾有。就這麼枯守在天牢之中,等著明日午時的斬首示眾。
而慕容修離開天牢後,匆匆朝著宮外走去。
“四哥,你這是去哪裏?”慕容言的話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果不其然,慕容修看了眼慕容言,繼續道:“天牢內不準出現任何情況。明日午時,朕會到午門!”
“明白了。”慕容言點頭應允道。
慕容修這才不再說話,匆匆朝著宮外走去。
“娘娘,夜深了,早些去休息吧。”姚嬤嬤在一旁勸著水洛煙。
水洛煙神色之間的焦急顯而易見,一絲困意都沒有,眼睛不斷的看著晉王府外的情況。而晉王府外的西街顯得極為的安寧,什麼事情也不曾發生過一般。不時的,水洛煙還在看著時辰,那焦急之色一點也不曾落下。
“娘娘,不會有事的。皇上已經部署周密,那是甕中捉鱉,絕對不可能出現意外的。娘娘大可放心。娘娘還是早些去休息,要是娘娘累著了,皇上才真的會責怪屬下們。”小七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