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站了起來,拍了拍水洛煙的手,這才走向了秦非蝶,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以為,我會讓你死的這麼幹淨利落?在你做了這麼多天理難容的事情後,還可以如此舒坦的死去?”
這話裏,帶著幾分的狠毒,就這麼看著秦非蝶。而果不其然,秦非蝶在聽見了慕容修的話後,臉色大變了起來。原本從容淡定的麵容裏出現了一絲的慌張。慕容修的陰冷和殘酷驚到了秦非蝶。
而慕容修卻不再理會秦非蝶,徑自朝著主位走了去,從容的坐了下來。水洛煙在慕容修的邊上不曾言語。眸光就這麼冷淡的看著秦非蝶,而周圍的百姓似乎也顯得有些興奮,不斷的高聲叫著,也要嚴懲秦非蝶。
秦非蝶見狀,心中自然也明白,今天定是回天乏術,但是也無法死的暢快,必定是要接受一番的折磨,慕容修才肯善罷甘休。她用力的,不斷的向下咬合,想咬舌自盡,卻無力的多。而慕容修一直嘲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秦非蝶驚恐不已的時候,刑場的四周,上來了四匹馬匹,秦非蝶的麵色瞬間的驚恐了起來。而儈子手卻放下了屠刀,在秦非蝶的四肢上都纏繞了繩子,而後栓在馬匹的身上後從容的退到了一旁。
馬匹在不斷的踏著步伐,鼻孔裏噴出熱氣,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秦非蝶不敢相信的搖著頭,臉上一絲血色再也看不見。
“煙兒,我們上去吧。”慕容修轉向水洛煙時,卻說的極為溫柔。
“好。”水洛煙沒多說什麼,點點頭,任慕容修扶著自己,就朝著午門上方的宮牆而去。
一旁的監斬官等人也跟著水洛煙和慕容修的步伐,朝著午門的宮牆而去。因為,在午門的刑場上,將進行的酷刑是四分五裂。慕容修不想讓秦非蝶的鮮血有一絲絲的沾染到水洛煙的身上,更不想水洛煙受到一絲的驚嚇。
到了宮牆上時,慕容修又問道:“煙兒,若不舒服的話,我讓小七先送你回去。我怕驚了你和腹中的孩子。”
“無妨,我沒那麼脆弱。”水洛煙之猶豫了片刻,就拒絕了慕容修的提議。
慕容修也不再繼續多言什麼,徑自轉過身。但是那大手一直攬在水洛煙的腰身,不曾鬆開一刻,而後,那眸光帶著幾分淩厲,看向了宮牆下的刑場。而這副架勢,百姓們也看明白了慕容修要對秦非蝶執什麼酷刑,臉色之間的興奮越來越明顯,自然,那樣的喧囂也顯得再清楚不過。
“行刑!”慕容修下了口諭。
“是。”四個騎手就上了馬匹,一揚鞭,馬匹就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跑了去。
而秦非蝶的四肢都被纏繞在馬蹄之上,在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秦非蝶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呼,臉色定格在驚恐之上,那雙眼睜的極大,似乎不敢相信在唉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原本在身體上肢節,就因為馬匹的用力,而快速的分離。隻聽“刺啦”一聲,刑場的中心隻剩下一顆頭顱,再無其他。秦非蝶的性命在這一刻化上了終點,再也找不到一絲存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