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背著魚簍回家的胡子,今天有種不自在的感覺,後背有股寒意,感覺像是被誰盯著一樣,隻是胡子一家在村裏的人緣很好,胡子以為是自己多疑,或者是打魚出汗,被風吹的原因。
這個老人不動聲色,隻是默默的注視著胡子行走的方向,直到胡子消失在巷子的深處,老人依舊坐在那裏,麵無表情,隻是此時卻閉上了眼睛。
夜色降臨了,海風陣陣的吹向村落,水汽凝結成薄霧漸漸籠罩這濱海的村落,這時整個村落宛若人間仙境一般。村口隻剩下那一盞亮著的燈籠,上麵寫望海村,還有那個頹廢的拾荒老人。更夫在村裏敲著梆子,聽著聲音是三更了,此時老人猛然睜開眼睛,如果村裏人見了一定會無比驚訝,這老人哪裏是頹廢甚至要死的樣子,絲毫木有一點落魄的精神,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儼然是一個武林高手,有著大將之風,破敗的衣服更顯得他的經曆與江湖經驗豐富。與此同時,數道身影從老人頭頂略過,直接將老人忽視了。“他們來幹嘛?要暗殺什麼人還需要六個殺手?”老人心下狐疑,隨機隱匿身形,運用輕功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麵,最終停在了胡子家的院門外,但見胡子家房頂上蹲著3個人,不見其餘三個人,想必是隱藏在暗處。房頂上一人揭開一片瓦片向屋內張望,就在揭瓦的那一瞬間,揭瓦之人身體微微一震,旋即不在有任何反應,接著眉心處滲出一滴血液,居然死了。這震動隻有坐在屋裏一個女人知道,她坐在一盞油燈前,隻是平時這油燈從來都不用的,看來今晚是早有準備,不點電燈是怕燈光太亮影響胡子的睡眠。此時,她的兩眼微睜,手裏拿著平時放在桌上的一盒牙簽,看來剛才出手一擊即殺的武器是這不起眼的牙簽。
這個女人正是胡子的母親,宋家的大小姐,宋玉蓮。當年她為了逃脫家族的聯姻,愣是嫁給了以打魚為生的胡祿。結婚那天,宋家隻來了一個管家,送來了一個盒子,裏麵是一張銀行卡和一封家書,據說銀行卡裏麵有一個億的資金,至於信的內容就無從得知。宋玉蓮打開盒子後,啥也沒有說默默的收下了,管家隻說了一句說,“小姐,老爺讓我對你說,保重。”轉身就走了,也沒有留下來喝喜酒。至此沒有人知道這宋玉蓮的身份,也沒有人在乎,因為宋玉蓮平時與大家相處很好,漸漸的也就被大家遺忘了她是從哪裏來的啦。此時,她所表現出的氣質顯然不是一般的漁家婦女,是有著深厚底蘊的內家高手。善使用暗器,殺人於無形。
夜寂靜無聲,雙方都不動,在看誰的耐性好,忽然房頂上的人動了,從房頂直接穿過瓦片,落在宋玉蓮的麵前,兩人相距緊三米遠,左手伸進背後的袋子似乎在掏著什麼,右手的一柄長劍直指宋玉蓮。另一個男子也隨即下落在她的前麵,尚未停止就持劍直取宋玉蓮胸口,這速度快到極點,絲毫不拖泥帶水,劍氣襲人,甚至把油燈都熄滅了,就在燈光暗下去的一瞬間,手藏在背後的那個那人也驟然出手,兩柄暗器直取宋玉蓮的雙眼,這速度比那一劍還要快上不少,隻聽三聲金屬的碰撞之後,燈光再一次亮了起來,就在這一瞬,宋玉蓮出手了,身體從椅子上直接飛了起來,仿佛是壓緊的彈簧一般,與此同時,左腳一腳揣在發暗器的黑衣人腹部將他踹出門外,跌落在院落之中。腳一下落,接著右拳一拳打在持劍那男子的胸口,隻見該男子後背突起一個大包,身子撞在了門框上,口吐鮮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