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要跟我玩劃拳的?”
也不會跳舞的人附和:“我!我!”
如此這般,姚遠跟人劃上了拳,喝上了酒,沒辦法,文藝表演方麵她一概很弱。而在她幾杯酒下肚臉蛋發熱時,江安瀾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耳朵,漫不經心地說:“少喝點。”
姚遠回頭,口齒已不甚清晰,“師兄,晚點你可記得把我帶回去……”
這句話是姚遠記得那天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照進房間,姚遠醒過來,然後,被華麗麗地告知,她酒後亂了性。她深深地震驚了,以至於裹著被子坐在床上N久都沒緩過神來,邊上的人又緩緩地說:“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死命扒我衣服,我不讓,你就咬人,我隻好讓你脫了,可脫了你還不安生,還要咬……”
姚遠把臉埋進了被子裏,脖子都紅了,“不要說了。”
“還痛嗎?”
姚遠全身都紅了。
後悔不?好像並沒,就是覺得有點點發展得太快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禁長歎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終還是一起睡了主臥……
出房門時,穿得衣冠楚楚、氣色不錯的江安瀾上來給她圍上他的一塊羊絨格子圍巾,說:“我們去外麵吃午餐,想吃什麼?”
“這都已經中午了?!”
江少抬手給她看表,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十二點,姚遠淚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其他人呢?”
江安瀾漠不關心道:“他們不歸我管。”
於是,唯一歸大神他老人家管的姚遠就又被載著出去喂食了。
姚遠原定計劃是這天要回去的,現在看來……她扭頭看旁邊的人,平複了下情緒小心說出想法,被答複:“俗話說,始亂終棄最要不得,夫人你覺得呢?”
姚遠有種自己上趕著作死的感覺。
飯後,江安瀾說家中沒水果和飲料了,於是姚遠又陪著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她推車,他在前麵選購。看著那背影,姚遠又紅臉汗顏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滾床單了?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了,雖然腰直到現在都還有點酸,頭也有點痛……說到腰,好像在客廳裏站著就如火如荼地吻上了……我去!姚遠汗真是要滴下來了。
前方人回頭看她,含著笑問:“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結完賬後,又發生了件讓姚遠羞愧到想撞牆的事情。收銀員說購物滿300元以上可以到服務台抽獎,所以一向節儉的姚遠就拉著江安瀾去了服務台,反正出去也是要經過那兒的,不抽白不抽,於是姚遠抽到了可獲取價值在50元到80元之間的物品。站在櫃台後的大姐指著身後其中一層物品架說:“你可以在這裏任意選擇一樣。”
姚遠望過去,洗衣劑、鐵鍋什麼的,貌似這些他也不用,就指著最邊上一盒小東西說:“就那個吧。”
風裏來雨裏去的大姐淡然問:“要什麼香味的?”
姚遠心說,這什麼啊?還分味道?旁邊有人笑出來了。姚遠莫名,大姐幫她解了惑:“安全T,有三種香型,蘋果、草莓和巧克力,你要哪一種?”
背後那熟悉的男音響起:“我們要蘋果的,謝謝。”
姚遠的心聲——有沒有地洞讓她鑽一下?
最終在傍晚時分,姚遠還是坐上了回家的航班,江安瀾親自送她上的飛機。走前,他幫她理了理衣服領子,順了順圍巾,那修長白淨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好半天,然後清俊迷人、萬般美好的男人才開口:“遠距離戀愛向來比較麻煩,結婚前總是聚少離多,不是我過去,就是得讓你過來,我們爭取在明年解決這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