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導師的工作室我們幾個人就來到了我的店裏坐著喝茶聊天,正聊著起勁呢,從店門外邊進來一個人,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男的一米七左右,中等身形,身穿一件黑色T恤戴著一副墨鏡,徑直來到我們幾人喝茶的桌子前,我連忙起身問道:“這位朋友需要點什麼?”
這男的摘下墨鏡微微一笑對我們擺擺手說:“不!我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我一看這男的正是那天在南部山區漢興會會長陳榮旁邊的年輕人,說完話後年輕人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我們一看這照片都不禁臉色一變,照片赫然就是祝融杯,強子二話不說拿起旁邊的傘兵刀就架到了年輕人的脖子上,年輕人麵不改色的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我示意強子將手中的刀放下,麵前的年輕人來意不明不知道是敵是友,我說道:“不知朋友怎麼稱呼,來這裏又有何貴幹?”
年輕人隨後指了指照片說道:“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它!”
我看了看馬鵬與衛國,他們也是眉頭緊鎖注視著年輕人,看樣子他們也對年輕人的目的不明,我隨後說道:“我們不認識這個東西,實在是不知道這位朋友是什麼意思?”
年輕人哈哈一笑接著說道:“老板你可真是會開玩笑,我相信你們一定會來找我的!”說著他就掏出一張紙條放到了桌子上,對我們說道:“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各位想見我可以直接來找我,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說完話年輕人就轉身走了,年輕人走後我拿起了紙條看了看,上邊留了一個旅遊路某高檔小區的詳細地址。
隨後我不禁問馬鵬和衛國道:“他不就是陳榮身旁的那個年輕人,你們認識他麼?”
馬鵬和衛國都是搖搖頭,馬鵬接著說道:“這個人我們以前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隻是上次我們一起去南部山區見過!”
強子不禁問道:“他怎麼會有祝融杯的照片,難道他就是要置我們於死地的那夥人?”
我擺了擺手對強子說道:“不太可能,如果是那樣他根本沒必要引起我們的注意,難道這是會長陳榮的意思?”
馬鵬隨後對我們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二叔私下還算跟陳老爺子有點交情,可是二叔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我們也不可能從他那裏得到什麼線索!”
“他們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們要不要去暗中調查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到底是敵是友?否則我們太被動,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禁對大家說道。
馬鵬隨後說:“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查一查他們的底細,這件事我會讓人去辦的!”
聽了馬鵬的話我們大家都是點點頭,我心想這事情怎麼會越來越超出我們的想象之外,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不知不覺正在陷入到一件難以想象的陰謀或者離奇的事件中,但是到了現在我們已經不能置身事外了,可是我們好像又是什麼也不明了什麼也不清楚,這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董超自己問強子要了靈兒妹妹的花店地址,自顧自的跑去靈兒妹妹的花店裏去了,他現在是極度的花癡當中。
到了第二天我和強子、董超正在店裏吃著早飯,馬鵬將車停在店門口走了進來,手裏還攥著一份報紙,我開口說道:“馬兄這麼早,吃飯了麼?沒吃的話一塊兒坐下吃點吧。”
馬鵬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哪有心情吃飯,你們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