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霍華德就被醫院的醫務人員送進了手術室,而醫務人員也對我們的一些皮外傷進行了處理,通過與壯碩漢子的交談,我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帕克,帕克告訴我們這是他們公司的私人醫院,也對社會開放,有了它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但是隻有第二層是不對外開放的,隻對公司內部人員服務,我們對此也表示理解,在國外黑社會與商人掛鉤更加直白,受傷住院乃是常事,正像《教父》中說的一樣,巨大財富的背後,都隱藏著罪惡!
潘峰問帕克這次襲擊是怎麼回事,帕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因此帕克準備將霍華德遭襲受傷的事通知公司高層,看看他們怎麼處理,畢竟帕克隻是霍華德的貼身保鏢,無權去決定一些別的事情,但是我卻覺得現在不宜大麵積通告霍華德的消息。
因為這次襲擊事件我們並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衝著霍華德還是我們一行人而來,但是不管他是衝著誰來的,我們都勢必要調查清楚,而且我覺的他們沒有突襲成功,還會再次行動,隻要我們準備充分,一旦他們再一次動手,我們就有機會揪出幕後黑手。
一次又一次的危險經曆讓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深刻的認識到躲在暗處的敵人就猶如定時炸彈一般,你不會知道它何時爆炸,它卻時刻威脅著你的生命,也如同懸在你頭頂上的一柄利劍,讓人時時刻刻如履薄冰,所以不管出於對朋友的幫助還是從我們自身安全角度出發,找出幕後黑手都是勢在必行之事。
隨後我就問帕克,霍華德有沒有可以值得信賴的人,帕克說霍華德有一個弟弟,是僅次於霍華德的公司二號人物名字叫做貝利·皮爾斯,現在也在迪拜活動,於是我跟潘峰、帕克等人商量決定先隻是通知貝利。
我們的想法是通過與貝利商量以後,為霍華德轉移醫院,隨後再散布出消息說我們一行人與霍華德都在羅德醫療中心這裏治療,也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醫院,然後我們就埋伏人手在醫院附近,準備守株待兔、以逸待勞等待幕後黑手的到來,將這個躲在暗處的威脅暴露於我們視線之內。
隨後帕克就打電話通知了貝利,告訴他霍華德遇襲現在正在這裏進行手術,準備讓他過來與我們一起商量這件事,而我們幾人就在會議室裏坐著等待,潘峰也打電話給森達商貿駐迪拜辦事處的負責人,讓他派人前來接應我們。
隨後董超百無聊賴的走出會議室,馬鵬、潘峰和導師幾個人坐在一起討論著,我則和強子走出會議室來到走廊盡頭的窗邊點上了一根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期間還有二樓的守衛過來看了一眼,一看是我們也沒說什麼就走了,董超則是在護士站跟外國姑娘有說有笑,我不禁納悶這小子英語這麼好?跟外國姑娘也能聊的這麼火熱!我當時學英語幾乎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將煙掐了我和強子就準備過去看看他在跟人家聊什麼,我邊走邊看了看二樓的環境,我們所在的走廊就正對著護士站,而護士站就在二樓正對著樓梯口的位置,樓梯口再往前又是一個走廊,在這個走廊上能看到一樓大廳的情形,護士站左右各有一段走廊,而我們從後巷進來的樓梯則位於會議室走廊的盡頭右拐後另一條走廊的盡頭,其實那算是一個安全出口也就是逃生通道,也有兩個守衛在那裏。
強子對董超喊道:“董超兄弟!”
董超看見我們過來了衝我們招了招手,來到護士站我問董超:“你們兩個在聊什麼這麼起勁?”
董超嘿嘿一笑:“這美女問我在中國有的姑娘被人叫做大恐龍是什麼意思,我對她說大恐龍就是說長的難看像恐龍一樣可怕,她就問我如果我們做個朋友的話,我會覺的她是大恐龍嗎,我說你要是大恐龍,那我就是小青蛙,誰也不用嫌棄誰!嘿嘿,不過這外國姑娘還真是開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