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我脆弱的小心髒受到極大衝擊,抱著杯子旋風一般衝進廚房,留下滿地水跡。
老中醫端著杯子在小山身邊繞圈圈,撚著胡子不住頷首,嘖嘖稱歎,“看不出來,你還算挺長情的嘛!看在乖喜鵲的份上,我不整治你了,以後在你身上多花點工夫,讓你趕快成親。這樣吧,你休息一個星期,每天到我家來一趟,我負責治好你,治不好你讓你外公燒我家房子!”
“怎麼敢怎麼敢!”小頭汗如雨下,再不敢擺什麼精英架勢,連連躬身感謝。我踩著風火輪衝出來,拚命向老中醫致謝,回頭一看小頭,不禁驚喜若狂,抱住他的臉狠狠吧唧兩口,仔細一看,原來並非幻覺,他嘴角的小鉤子又開始作祟,要來勾我的心呢!
小頭破好鱔魚,我先炒了兩個小菜,讓他陪老中醫慢慢喝酒。酒是老中醫拎來的藥酒,度數很高,小頭喝酒還算厲害,也喝沒幾杯就不行了,又不敢掃他的興,隻得咬著牙死頂,一會就喝得雲裏霧裏,當場壯烈了。
老中醫終於解氣,一邊吃飯一邊嘀咕,“這臭小子,從小到大的病是誰看的,到頭來敢說中醫不好,還在我麵前吹噓西醫的好處,唬得我孫子去學西醫!哼哼!我整不死他!”
哆嗦!顫抖!這個梁子可就結大了!老中醫盼兒孫繼承衣缽盼了幾十年,兒子從了商,總算盼到孫子長大,沒想到再度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沒在中藥裏給小山下毒真是萬幸!
小頭趴在躺椅裏迷糊,聽到中西醫的話題,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本正經道:“中醫確實需要改革……”
我一躍而起,百般無奈,隻得用唯一的堵嘴用品——我剛送到口裏的一根蒜苗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小頭習慣成自然,順口接過蒜苗,吃得無比歡快。
堵嘴行動圓滿完成!老中醫拍案而起,發出讓新新小區抖三抖的怒吼,“要親嘴哪裏不能親,不要當我老人家的麵親嘴行不行!再這麼下去,明天就會有娃兒了,趕快叫你家大人回來擺酒,真是氣煞老人家!帶壞小孩子!”
老中醫抄著手氣咻咻走了,我囧囧有神看著他的背影,因為後頸被扣,無法起身送客,非常嚴肅地翻開他的衣服,看這家夥的肚皮是不是黑的。
也許是喝了酒,他配合得前所未有的默契,我一掀衣服,他已經連上衣帶褲子都脫了,隻剩下一個小小的紅色褲衩,跟我的紅色褲褲顯然出自一人之手。
雖然這精壯的身體看過無數次,摸過無數次,今日卻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我滿身像墜入滾燙的岩漿中,慌手慌腳把衣服往他身上套,他這次卻不配合了,一會戳一下我的癢癢肉,讓我疲於應付。
“媽媽!快來看啊!喜鵲姐姐跟小頭哥哥在玩脫光衣服妖精打架!”門口傳來帥寶奶聲奶氣的吆喝,我慘叫一聲,兩個地方的癢癢肉同時被襲,渾身一軟,正撲在光溜溜的小頭身上。
門轟地開了,好多好多笑臉探頭探腦,邁進門檻的隻有兩個最熟悉的人,過天涯和柳小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