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奴雖然隻是朱家的一個奴才,但動起手來卻讓林天吃驚不已。
這朱門真特麼的強大,連一個奴才的修為都遠遠在他之上。人家隻隨隨便便的一掌,他疾若流星,勢不可擋。
林天自忖擋不住朱奴的攻擊,便隨手一抓,把朱廣拿起來當盾牌迎向朱奴。
雖然朱廣之前交代,要朱奴不用管他,但那朱奴雖然是個奴才,但又不是傻子,豈能用掌攻擊自己的主人?是以倉促之間, 硬生生撤掌,轉攻為吸,想把朱廣給奪回去。
朱奴這一吸,林天差點兒就撒了手。
林天知道,現在要是這家夥獲得了自由,那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以朱廣之前的狂妄囂張,他恐怕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他便死死的抓住了朱廣的兩個肩膀,腳下還運起靈氣,使了個千斤墜,將自己牢牢的釘在地上,紋絲不動。
朱奴雙掌的吸力特別大,平常時候幾千斤的大頭石都不在話下,現在一吸之下竟然沒有得手,不由起了好勝之心,頓時又加了三成真氣。
朱奴、林天兩人鬥法,卻忘記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朱廣現在被封了經脈穴道,體內無法運行真氣。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身體強度,也就相當於初入古武境的武者。
初入古武境的武者,哪裏撐得住兩大高手如此強悍有力的撕扯?所以,就在朱奴第二次發力,增加了三成真氣時,就聽“嗤啦”一聲,朱廣的身體便被硬生生撕成了血淋淋的兩半。
“啊?”
這種情況一出現,在場的幾個人全都驚呆了!
特別是朱敬和朱奴,他們都知道朱廣在朱門中的身份,他要是死了,這還得了?
不!關鍵是現在……他已經死了。
這……這怎麼得了?
稍稍頓了一頓,朱敬立馬冷臉看向林天,“林天,你事大了,你知道朱廣是誰嗎?他可是我們朱門二長老的嫡孫,現在你殺了他的孫子,就跟我去朱門負荊請罪吧!”
“什麼?負荊請罪?”
朱敬此言一出,朱晴晴和林天同時吃了一驚,朱晴晴更是直接出言反對道:“老爸,這怎麼行?林天要是到了朱門,那豈不是死路一條?”
“哼!”
聽了女兒的話,朱敬不由得一聲冷哼,“你以為他不去,就有活路了嗎?而且,他要是不去,不但他沒有活路,就連我們一家,包括他們林家,都是死路一條!”
“那……那也不行!”
朱晴晴一聽,林天要是被抓到,後果果真如自己所料,立馬堅決的反對,“老爸,那個豬頭根本就不是林天打死的,而是被他的手下給拽死的,這怎麼能怪罪到林天的頭上呢?”
“哼哼,這可由不得你!”
朱敬說著,根本不理睬女兒的反對,轉而對朱奴說道:“朱奴,把這個小子抓起來。不然的話,回到朱門,我們誰也交不了差!”
“是。”
朱奴身為朱門的奴隸,骨子裏已經烙上了奴性,朱廣死了,他就理所當然的服從了朱敬的命令。
林天見狀,明知道自己脫不了身了,就算是再故伎重演使用隱身符,也騙不了朱敬和朱奴兩個高手。
於是他倉促之際,連忙按下了雷小曼給他新配的那個專用手機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這個紅色按鈕是用來緊急呼救的,隻要按下以後,手機就會向神秘調查小組總部發射所在地點和呼救信號。
至於神秘調查小組的總部會不會安排人手來救他,卻又是不得而知了。
按過了緊急呼救,林天便想了個辦法拖延時間,於是他連忙將手一擺,“算了,不用抓了,我跟你們走!”
“啊?”
朱晴晴聞言,臉上頓時一變,“不行不行,林天,你隻是一個世俗界的普通人,怎麼鬥得過一個超級宗派的長老?”
“嗯,我知道。”
林天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但是,這件事情終究是與我有些牽連,我也不能一點責任也不承擔,那樣……也太說不過去了。”
“你……”
朱晴晴聞言,頓時為之氣結,“你真愚昧、固執!”
“我這是認真。”
林天的臉看上去真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朱長老,你們不是要現在就讓我走吧!你看……我先回家去準備準備行不行?”
“回去準備?”
朱敬冷笑,旋即又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笑話,你要是逃跑了,我問誰要人去?這絕對不可能!”
“哦,那我打個電話……”
林天說著,果真裝模作樣的掏出了手機。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