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匆匆洗漱,回來又一陣風卷殘雲,把早點吃了個幹幹淨淨。
等林天把粥端上來,這才發現桌上的早點已經沒有了。
“啊?你們……”
林天放下粥,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我說兩位學姐,你們好歹……也給我留點啊?”
“給你留?”
何歡歡聞言,卻是意猶未盡的撇了撇嘴,“我們兩個還沒有吃飽呢!誰叫你不多做一點啊?”
“這……”
林天一聽,頓時為之一噎,“我……我已經做得夠多了啊?誰知道你們兩個女孩子……居然這麼能吃?”
“哼哼……”
何歡歡揉了揉自己撐得發鼓的肚子說道:“下次記得多做點……”
……
吃過了飯,三個人便去上學,一路上倒是平安無事,那兩個青衣人也沒有再出現。
路上,林天又買了些符紙,朱砂什麼的,準備多製作幾張符籙,以備不時之需,免得像那天在什麼“蹉跎歲月”中一樣,在關鍵時刻卻掉了鏈子,差點兒連小命都丟了。
一天兩天下來,還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或許是接下來都是林天開車接送的原因,那兩個青衣人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一直都沒有現身。
林天也樂得清閑,每天隻給李嫣然、何歡歡做飯,便哄得她們團團轉,不要說攆他了,現在就是他想走,隻怕她們也不讓了。
……
臨海王家。
大廳中,正坐著王家族長王淩和兩個倭國人模樣的貴客。
隻見其中一鼻子下麵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倭人說道:“王淩君,關於幫我們抓李嫣然的事情,怎麼停止了?這個可是我們太君特別關照的事情,如果不盡快辦好,隻怕會影響我們兩家的生意……”
“嗬嗬,大島先生……”
王淩聞言,卻是“嗬嗬”一聲陪笑道:“這件事不是我不想辦,而是我得到消息說,我們華夏國安局那邊……已經派專人來保護李嫣然了,而且,以前幾次任務的失敗,也都是因為有國安局的人插手。我們王家,雖然是真武世家,但也不可能跟國安局作對啊?”
“國安局?”
那個被稱作大島的小胡子倭國人,聽了王淩的話,也是稍稍沉吟了一下,這才又接著說道:“王淩君,這件事……隻要我們注意一點暗中動手,即便是國安局,也未必能查得出與你們王家有關。”
“不,大島先去。”
聽大島說罷,王淩卻是毫不猶是“豫的將頭一搖,“我不可能為了這一點點利益,而葬送了臨海王家的大好前程……”
“嗬嗬,王淩君……”
大島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也是嗬嗬一笑,“難道閣下就不顧及王家與我們之間的生意嗎?”
“大島先生……”
聽得大島如此說,王淩板起臉來正色說道:“做生意是為了家族強大,要是因為這個而危害到家族的利益,我寧願不做!”
“哈哈,王淩君言重了,生意嘛,還是要做的……”
見到王淩不肯讓步,大島也沒有生氣,隻哈哈一笑,又轉移話題道:“我聽說,你們王家有個少爺被國安局抓去了?而且,還得了某種怪病……”
“嗯,不錯。”
提起這件事,王淩的臉頓時變得有點沉重,“正是犬子王浩,他誤入歧途,修煉一種邪門功夫。唉!被抓去也是……”
“嗬嗬,王淩君,在下可不認同你這句話。”
“嗯?”
王淩有些疑惑。
隻聽大島繼續說道:“你們華夏有句俗話,說功夫本沒有正邪之分,用正之則正,用之邪則邪。所以,華夏國安局因為這事而抓王少,是沒有道理的。”
“唉!這事……”
王淩自然知道,他兒子並不僅僅是因為修煉邪功被抓的,而是因為他為了修煉邪功而傷了人命。
大島又安慰道:“王淩君,其實,隻要不判死刑,這件事就不算個問題。”
“唉!”
王淩又歎了口氣,“大島君有所不知,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得了一種怪病,總認為自己年紀耄耋,總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
“嗬嗬,王淩君,這個……我知道。”
大島頓了一頓,掃了一眼王淩的神色,又道:“其實,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嗯?”
王淩不解。
大島哈哈一笑,便指著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倭國人說道:“這位井上君,是我們大倭帝國有名的精神治療大師,他對治好王少的疾患,至少有九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