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師兄聞言,頓時站了出來,“朱朱是我們的師妹,怎麼能叫多管閑事呢!”
“聒噪!”
中年人剛要再次出手,卻發現對麵射來一道人影,“嗖嗖嗖”,有如炮彈一般,對著他就衝了過來!
“靠!哪來的傻逼?”
中年人察覺到來人隻是速度快,體內並無靈氣或者真氣波動,是以便嘀咕了一聲之後,隨手便拍了上去!
“轟!”
中年人嘴裏的話還沒有嘀咕完,就聽到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那道黑影便勢如破竹般衝散了他的掌力,刹那間來到了他的麵前!
倉促之間,中年人也來不及蓄勢,隻好用一雙肉掌迎了上來。
雖然是肉掌,但他靈氣運行起來,灌注在手掌之上,那也如鋼鐵一般堅硬,並不次於那些專門煉體的修士。
再退一步說,就算對方勝他一籌,那也不過是稍占上風,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可是,這個念頭剛生起來,他就發覺到自己錯了,因為對方的拳頭距離他還有一米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衝擊波撲麵而來,讓他忍不住心生恐懼。
這……
這人沒用靈氣,也沒用其它內力,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氣勢?
“轟!”
再一次巨響傳來,隻見中年人的身體便飛了起來,徑直摔向五十米外的一塊巨石。
“轟!哢哢!”
巨石被擊得粉碎,但中年人的身體餘勢未衰,又向後飛了百餘米,這才落到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大口鮮血。
而林天,在一擊之後,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在慣性之下又向前衝了四五米,這才穩住身形。
可見他剛才的速度有多快。
“朱朱……師妹!”
林天想喊朱朱,但一想起來自己的身份是西門吹牛,便又在後麵加了師妹兩個字。
朱朱睜開眼睛,淡淡的笑了一笑,“師……師兄,我沒事。”
林天剛要到她身邊查看,隻見玄陰宗的幾個弟子立馬就對著他圍了過來。
而那個中年人,也腳下一點,又飛了回來,隻是他的氣色明顯有些難看。
“你是誰?幹嘛來多管我們玄陰宗的閑事?”
“哼哼……”
林天冷笑,“我是毒宗的弟子,你說我要不要管這閑事?”
“毒宗的弟子?”
那中年人似乎有些疑惑,因為這個人並沒有其他毒宗弟子的那種陰冷氣息,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把銀翼雪蜂的雪晶弄回來。
“毒宗的弟子,那又如何?總不能憑白無故搶我們玄陰宗的東西。”
“玄陰宗的東西?”
林天冷笑,“請問閣下,不知道我們搶了玄陰宗的什麼東西?”
“雪晶……”
中年人掃了一眼正在運功的朱朱,現出了一臉的羨慕嫉妒恨,“這隻銀翼雪晶是我們的,那雪晶也理應由我們玄陰宗的弟子得到,現在卻被你們的這位師妹搶去了,我們無論如何也得要回來!”
雪晶?
林天從來沒有聽說過雪晶這種東西,不過從中年人的話音看來,應該是那雪蜂體內的東西,恰好被朱朱得到了。
看玄陰宗弟子這勢頭,不用猜也知道那雪晶是個好東西了。
想到這裏,林天便冷冷的說道:“ 哼哼,閣下憑什麼說這隻銀翼雪蜂是你們的?是它身上寫了你的名字,還是你叫它它會答應?”
“你……”
中年男人聞言,一句話頓時脫口而出,“這隻銀翼雪蜂是我們打傷的!”
“被你打傷了就是你的了?”
聽了中年人的話,林天頓時學著對方之前的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真是好笑,要是我把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打傷,那她也都是我的了?”
玄陰宗一群人中,的確有一個女弟子,她一聽林天的話,雙目圓瞪,“你……你竟敢對我們玄陰宗的弟子出言不遜,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什麼出言不遜?”
孫師兄聞言,當即便冷聲說道:“這句話……可是你們玄陰宗的人先說出來的,就是那個人,他搶了我們的金線蛇,還強詞奪理!”
中年人陰冷著臉,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甚是難看。
原來他剛才回去時,並沒有說和毒宗弟子之間的過節,隻說這金線蛇是他自己捕到的。
因為玄陰宗中也有規定,不準隨便因為一些小事和其它宗派發生衝突,除非對方惹事在先,否則的話,回到宗中就會受罰。
而且,他身為大師兄,更應該以身作則,給下麵的師弟師妹們做個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