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連接冬木市東西兩個城區的大橋嗎?”夏月興奮地跑到紅色的安全柵欄旁,看著下麵不斷奔流到海的河流,這條河流其實並不是很寬,隻有大概隻有小幾百米的樣子,但是不錯的水質給人們對它的印象加了不少分。
此時,我們正站在連接被入海河分為東西兩個城區的大橋上,說是大橋,但是比之我在故鄉NJ時看到的大橋小了不止一個檔次。
不過,這座橋造得十分漂亮,在冬木市也算是一個標誌性的景點。
“夏月,小心一點!”嚴雨菲笑著對興奮的夏月說道,又看了看正倚在安全柵欄邊眯著眼吹著風的我,說道,“累了嗎?”
“不是,”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隻是沒有吹過海風而已。”
這裏的風也算是海風了吧,往北邊看,就能看到一線的海水了。
“不過天已經黑了呢?”我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空,直起身子,“走,我請你們喝飲料去。”
“喝飲料?”嚴雨菲有些疑惑地看著我的背影,但還是招呼夏月一齊跟上了我的腳步。
…………
“他們從橋上下來了!”珊妮一把拉住還在伸著頭偷窺的信羽躲在了尤宜一行人視線之外。
…………
“那個……”嚴雨菲一臉古怪地看著我,“你不會想到這裏請我們喝飲料吧?”
此時我們正站在芳華酒吧的對麵,門口有一個不大但是極為醒目的牌子,上書:“未成年人勿入”幾個日文字體。
“我記得你還沒有成年吧?”嚴雨菲一臉嚴肅地看著我,讓我不自覺想起了遠在Z國的老媽,“而且夏月也不能到這裏吧?”
“嗬嗬……”我縮了縮頭,幹笑著從書包裏拿出了胡嫣給我的東西,遞給了嚴雨菲,“是這個……”
“這是……”嚴雨菲疑惑著接過了我手上的文件夾,看了一眼,眼神變了一下,“你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隻是在我名下而已,”我老實地道,“今天隻是順便去打個招呼而已。”
“唔……”嚴雨菲把文件夾還給了我,“那麼就進去吧。不準喝酒!”
“知道了。”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叫經理把有著兩個未成年人的我們(夏月也算是未成年人,雖然年紀已經大得數不清了……)接了進去。
“尤宜少爺!”在這間酒吧最大的辦公室裏,一個老人對我恭敬地欠了欠身,“在下是川康德,是這家酒吧的管理者”
“不用那麼客氣!”我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讓一個老人這樣我心裏有些惶恐。”
老人抬手說道,“我帶您四處看看吧!”
“我們自己看一下就可以了。”我起身說道,示意了一下正坐在一旁的嚴雨菲和夏月一起起身。
“是嗎?”老人恭敬地送我們出門,“我已經把您的消息告訴所有人了,您可以放心地在這裏做您想做的事,全部免費!”
“那多謝……”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後麵的夏月打斷了:“都可以嗎?”
“是的!”川康老人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十分感謝!”旁邊的嚴雨菲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躬身一禮,拉著夏月和我下樓去了。
怎麼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
而另一邊:
“終於進來了!”珊妮拉著信羽坐到了吧台邊,大大地感慨了一聲,“想不到尤宜居然來這裏,要不是我有些人脈恐怕還進不來呢!”
酒吧是不能讓未成年人進入的,但是對於珊妮來說,隻要有關尤宜的事,自己的那個老媽一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