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嘉恩!”唐姍姍大怒一聲打斷她,“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唐姍姍再不濟,也不用你來做好人!我不稀罕!別以為你跟連教授外出幾次就能怎麼樣,我告訴你,我上學的時候就喜歡連教授,我追定他了!就算你搗亂我也不怕!咱們走著瞧!哼!”
她憤怒地扭頭就走了,嚴嘉恩想解釋也來不及。天知道,她根本就沒想過搗亂,更何況,她搗誰的亂也不會管連修彥的這種事,躲都躲不及……
邢傑把唐姍姍的包拿好,走到嚴嘉恩身邊,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地說:“你別生氣,她不是故意要跟你發脾氣。我先去把她的包拿給她。”
嚴嘉恩的身體突然一抖,她機械般的慢慢轉頭看向身邊的製冷機。教授牌製冷機還冷冷地盯著她的頭頂,冷不丁地突然伸出手放了上去,使勁地揉了揉,恨不得把她的頭發都揉掉。
“你幹嘛!”嚴嘉恩一把揮開他的手,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神經病啊?”
連修彥沉默半響,幾乎是咬著牙一字字蹦出來的,“回家,我、幫、你、洗、頭!”
該死的,他真想把那個男人的手剁下來!
嚴嘉恩白了他一眼,兩個人還沒離開辦公室,王隊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在,眉頭皺的更深。
“小嚴,連教授,剛接到消息,有人報案在景峰家園發現死屍,這名死者……很可能就是我們現在在找的神秘女子。”
根據王隊所講,關於那名神秘女子的協查通報剛發下去,在台豐區就有民警說有人見過這名女子。據查,這名女子叫劉慧,南河市人,在本市已經打工十年,沒什麼親戚朋友在身邊,就連屍體都是警方上門詢問情況時發現的。
“如果殺劉慧的人就是當年殺害張大誌的凶手,那就說明我們調查的方向是對的,可能劉慧是個很重要的人,隻可惜……”王隊連連歎息,如果能早點找到劉慧,她肯定就不會死了。
嚴嘉恩倒是好奇另外一點:“她一直都在本市打工,警方要想找到她很容易,為什麼當年沒找到?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眉目,卻被凶手搶先一步了呢?”
王隊搖搖頭:“這點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當年的線索不足吧。我已經通知全組人到現場彙合,這是咱們組成立以來第一次到達案發現場,希望大家都能盡各自所能找到線索。”
一路上連修彥都沒開口,王隊看了看他,捅捅身邊的嚴嘉恩,小聲問道:“連教授怎麼了?”
“哦,他在反省。”嚴嘉恩抿著嘴偷笑,“之前他跟我說,劉慧的心裏有鬼,所以肯定不敢在一線城市生活,結果現在打臉了。她不僅在一線城市生活,還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雖然嘴上這樣挖苦他,但她心裏也很別扭。
連教授辦案經驗多年,之前的經驗在這次案件上,似乎都行不通。罪犯和嫌疑人都不按照常理出牌,那套犯罪心理學估計也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