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算了解吧,隻是有朋友正好認識她,所以大概打聽了一下。這個邵佳佳出身一般,是本市的一所高等學府畢業,學的是法律,據說還是那個學校法律係的係花,聽說她畢業之後就到了本市一家不錯的律師事務所。我那個朋友跟我說,當時他認識邵佳佳也是因為連教授的一個朋友介紹,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連教授是她的男朋友,自然而然在事業上都會給她開一些綠燈。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裏混,有時候一些幫忙也是必要的。”
“行了行了,我不管邵佳佳是什麼來頭,反正我就是看不慣她對著連修彥的那副樣子。表麵上說是求他,但實際情況就好像是連修彥欠了她似的。我不喜歡她,跟她是不是連修彥的前女友無關。”
“那你現在要怎麼辦?阻止連教授幫她麼?”
嚴嘉恩驚訝地冷笑一聲:“我怎麼可能阻止的了!昨天我是親耳聽到的,人家姑娘不過是流了幾滴眼淚哭了幾聲,我們的連大教授就心軟同意幫她了!嗬,無所謂,他願意幫就幫她好了。我沒那麼多美國時間扯這些沒用的東西。”
“那,回去吃飯?我帶了一些你愛吃的東西來。既然你不喜歡那位女士,那總不能把我辛辛苦苦做的飯都便宜她了吧?”沈慕白笑著調侃道。
“堅決不能!”
兩個人不再多說,起身往回走,但剛走沒幾步,沈慕白就接了個電話,隨即整個人臉色都肅穆下來,看的嚴嘉恩心裏一抖,別是又出事了吧?
掛了電話,沈慕白嚴肅地看著她:“是警局來的電話。有人報案,在東郊的一所公寓內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我現在要馬上趕過去,你……”
“我跟你一起!”
東郊!
不會是林柔兒吧……
東郊距離城區有一點距離,但市裏目前還沒到晚高峰,所以開起來還比較順暢。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東郊,報案人所說的那處公寓樓下。
嚴嘉恩看著眼前這棟公寓樓,心裏懸著的一塊石頭不但沒落地,反而又焦急起來。
按照記錄上來看,這裏雖然不是秦軒在東郊的公寓,但是難保不是他同夥居住的地方。這段時間夏季一直在找跟秦軒關係好的哥們朋友,查他們名下的房產,到現在都沒消息。現在隻能祈求老天保佑,這個地方千萬不要跟林家命案有關。
死的那個人千萬別是林柔兒。
發現死者的樓層是21層,剛出電梯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焦味兒,就跟什麼東西燒糊了似的。
嚴嘉恩跟著沈慕白來到滿是警察的那個房間,屍體是在衛生間裏發現的,屍體用一種紅白藍的塑膠袋藏著,就扔在浴缸裏。屍體燒的都沒了人樣,更別提能看出是男是女了。
因為不是自己的案子,嚴嘉恩沒法肆無忌憚的在這裏查線索,隻好趁著沈慕白屍檢的屍檢,狀似無意的在房間裏掃視一圈,然後去樓道等他。
大概過了十分鍾,沈慕白出來了,嚴嘉恩走上前問道:“怎麼樣?”
“從他的骨骼來看,是個成年男性。”
嚴嘉恩的心一下便落了地,是男性就不是林柔兒,那這件案子就跟林家案扯不上關係了。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東西。”沈慕白拿出一個透明證物袋,裏麵安靜地躺著一枚戒指,戒指有些被火熏黑了,但還是能看出大概輪廓和上麵的花紋,“這是在死者手指上發現的,目前我隻能暫時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八個小時以上,但他的死因還得回去進行解剖才能知道。嘉恩,你看著這枚戒指,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眼熟?
嚴嘉恩下意識地搖搖頭,她雖然對這些首飾不太感冒,但是一般見到過的就不會忘。
沈慕白擰眉,頗為嚴肅地說道:“我曾經在電視上看到有人戴著這枚戒指,那個人就是司徒明。”
“啊?!”
回去的路上,嚴嘉恩給司徒明的經濟人李雲打電話,但對方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她擔心這名死者真的司徒明,就把沈慕白放到半路,直接轉去司徒明的經紀公司。到了之後,在詢問之下才知道,司徒明已經很多天沒來公司了。
自從《她是誰》的番外篇因為林星兒的死亡終止後,司徒明的工作好像就暫停了。聽經紀公司的人說,司徒明可能是被林星兒的死嚇到,一直在做心理康複治療,但是人在哪裏沒人清楚,就連他的經紀人李雲也好久沒來公司了。
嚴嘉恩憂心忡忡地開回警局,沈慕白正在做屍檢,她就去找了梁宇。
她進他辦公室的時候,梁宇不知道在煩什麼病,正對著一枚戒指出神,好像在透過戒指懷念什麼人似的。
又是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