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那個男人是這樣,現在這個顧千覓也是這樣!
丫的穿了白衣了不起!
穿了白衣就是天使了?
一個比一個難搞,一個比一個毒舌!
最多也隻敢在心底腹誹,扒拉完了一碗飯她正要抬腿走,就聽到對麵那位爺開口了
“下頓開始你在小廚房做飯,需要什麼和他們說,會有人送來。”
穆清點點頭,身份特殊所以要搞特殊化,她懂,她都懂。
回去的時候和安掌櫃說了一聲,安掌櫃說了一聲知道了買了好些她需要的食材,又差人打掃幹淨那個小廚房,等到穆清進去做晚飯的時候,被整潔有序的“小”廚房亮瞎了雙眼。
這就是那個顧千覓口中的“小”廚房?
小到都快有她的房間大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
不過說起來她又覺得很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看那氣度,和吃穿用無一不精致,手裏還握著雲泥客棧這個麼個賺錢的生意,看起來不太像生意人,像是達官顯貴,不過哪家的達官顯貴又有這等氣度雍容呢?
算了算了,他什麼身份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就是一被壓迫的廚娘!
中午的時候是哼著小曲做飯,晚上的時候就是苦大深仇鄙視萬惡資本家的嘴臉了。
等到好不容易飯菜出鍋,她端上桌的時候明顯的看到顧千覓的身後多了兩個木樁子。
一男一女筆直地站在他的身後,女的長得是很漂亮,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冷漠讓人覺得難以接受,看到她進來瞥也沒有瞥一眼。
是個冰冷的木頭樁子。
女子身旁的男人站得和她一樣筆直,但是眼神望向她的時候卻是帶著打量的探究的疑惑的,嘴角一直微微勾著。
是個變態的木頭樁子。
放完菜她也鑒定完畢了,給顧千覓放好筷子她就要走,對麵那人卻冷冷的皺了皺眉出聲了
“坐下。”
是在喊她嗎?
穆清扭過頭不確定的看向他,又指了指自己
“在說我?”
顧千覓眉微挑,淡淡的看向她,眼裏充滿了“不然你以為我在喊豬”的鄙視意味。
叔可忍嬸不可忍!
還鄙視起她來了,也不想想是誰辛苦萬分的給他做飯!
“我不習慣被人圍觀,所以不好意思,您自己慢慢吃啊。”
穆清假笑著說完這句話,不再理會他,揣了餐盤就準備往門外走,哪想到她人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麵前堵著的變態木樁嚇了一跳。
這人啥時候跑到她麵前來的?
剛剛不是還在顧千覓身後嗎?
她冷冷的皺眉就要說些什麼,那人放大的俊臉在她麵前詭異的一笑,手指點向她的大穴,她瞬間就被定住了。
變態!變態!
枉顧她個人意願就點了她的穴道,她的人權呢!她要自由!平等!
被人一屁股按下坐在顧千覓對麵的椅子上,如果她的眼神裏有飛刀,那麼麵前正優雅吃飯的人還有剛剛那個點了她穴道的男人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可惜這些事情隻能腦子裏想想,又不能成真。
穆清雙眼噴火的看向對麵吃飯的顧千覓,眼神灼灼,她的眼神裏不斷叫囂著
快把我放開!快把我放開的信號。
可惜無論她怎麼使眼色,對麵的男人都不動如山,依舊優雅萬分的吃著他的菜,喝著他的湯。
算了,女漢子能屈能伸,這次忍讓,下次再討回來算了。
我忍!
從穆清的這個角度能明確的看到他執筷的手指骨節修長,根根分明,遠山眉下喜歡慵懶眯著的狹長眸子此時半眯著,似在認真的觀察麵前的菜色,誘惑萬分,秀挺的鼻子下麵平時緊抿著的薄唇一張一合,一合一張,優雅萬分的吃一口飯喝一口湯。
這個男人,吃個飯而已,要不要也這麼勾引人啊!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飯,他淡淡的抬起眸,看了動彈不得的穆清一眼,微微一笑
“哦,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喜歡被人圍觀,所以,隻能麻煩你看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