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這是黃芪,又名黃耆,它的根具有補氣固表、利水退腫、托毒排膿、生肌等功效。它是補藥之長。有分膜莢黃芪和內蒙古黃芪。這是膜莢黃芪根,記清它的長相了。黃芪最適合氣虛脾濕型的人,禁忌用於表實邪盛,氣滯濕阻,食積停滯,癰疽初起或潰後熱毒尚盛”溫奶奶指著大扁擔中的一味不起眼的藥材對溫晴說道。
溫晴默默的將奶奶的話記於心中,她抬眼望去奶奶指的那味藥材,隻見它長得直而長,圓柱形,稍帶木質,長20~50厘米,根頭部徑1。5~3厘米,表明淡棕黃色至深棕色。
“這是黨參,具有健脾胃、益氣補血、治療氣虛咳喘,忌禁實證、熱證禁服;正虛邪實證,不宜單獨應用。”
溫晴將黃芪的摸樣記於心中後,有看去溫奶奶指的另外一味藥材,隻見它根長圓柱形,直徑1—1。7cm,頂羰有一膨大的根頭,具多數瘤狀的莖痕,外皮乳黃色至淡灰棕色,有縱橫皺紋。莖纏繞,長而多分枝,下部疏被白以粗糙硬毛;上部光滑或近光滑。
溫奶奶又將其中的幾味藥材給溫晴介紹了後,正要帶領溫晴去往另一個扁擔,這時,大院裏傳來了一道熟悉的男聲。溫奶奶聽到此聲音,眉尖下意識一蹙,心裏納悶想到,他怎麼會過來了?
“媽,二弟,我們一家子來看你們了!”說話間正是溫國強的大哥溫富民。
溫晴也聽到此聲音了,心裏詫異,剛一抬頭便看見一個男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身後跟著趙柳紅與一個大約十幾歲的小男孩正笑容滿麵的走了進來。
溫晴自‘重生’來就沒見過自家大伯,不過,依照他喊得話與他身後的趙柳紅,不用想也知道是溫富民了。
王少蘭也聽到聲音了,心裏也閃過一絲不解,這時候大哥怎麼會過來,而且國強這時候也去地裏了,沒在家。但是也容不得多時間她想了,她急忙下床,對眼尖的溫晴看到她的動作後急忙迎過來要扶她時,寬慰的朝女兒笑笑,輕聲說道:“媽無礙,現在才多大肚子,不用將我當瓷娃娃般供著!”說著就要輕拂開女兒撐著她的手。
“少蘭,你懷著身孕,怎麼還下床?”溫奶奶也看見了王少蘭的動作,微微不滿的訓斥王少蘭。
“喲,媽,弟媳懷著身子,當然是要下來走走才能好生啊,都是農村女人,我當初懷著我家阿明時都沒這麼嬌貴過!”已經踏進內屋門檻的趙柳紅聽到老不死的說這句話後,心頭頓生不滿,你說我們大包小包的拿東西過來看你們,你們理應出來迎接才對啊!懷著孕怎麼了?懷著孕身子就嬌貴的哪都不能去啊?更何況她對於因為王少蘭懷孕而老不死的過來住她家,自己的錢包就沒鼓過後,更是對溫國強這一家子和老不死的不滿了,此刻,她就是控製不住的將尖酸的話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溫奶奶聽到大媳婦這麼大大咧咧的將她的話駁回去,眉尖一蹙,一個冷眼直射過去,仿佛要將趙柳紅釘死。
“好了,閉上你的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溫富民察覺到母親不愉,想到今天來的目的,急忙開口訓斥了趙柳紅。
“……”趙柳紅接到丈夫的擠眉弄眼的表情後,這才想起今天來的目的,心裏暗暗叫糟,趕忙在怒顏上硬是擠出了一個笑容,她大步走向婆婆,正欲握住她的胳膊要道歉,哪知還沒碰到,溫奶奶便裏也不理她,兀自越過她向王少蘭走去了。留下已經垮掉笑容,僵硬著伸出手的趙柳紅怔怔的站在原地。
“少蘭,你身子虛,你懷這一胎要抱住本就不易,前三個月不能隨便下地行走,要哪裏磕著碰著了怎麼辦?等胎兒穩定了些,你即可下地行走多久都行!”溫奶奶此時才真正說明要讓王少蘭一直在床上躺臥的原因。
“婆婆,對不起,我還以為……”王少蘭聽了心裏不禁感動的想哭,她哪知是這樣的原因,還以為婆婆不讓她下地行走幫忙是閑她一個懷著身子的人還到處搶活幹礙事呢,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緣由。
趙柳紅回過神來時,看見老不死的竟然不理睬她,居然跑去對王少蘭輕聲細語的苦口婆心,被忽略與受打擊的自尊頓時使她的血壓飆高,她眼尖的看見床邊的桌子上竟擺著一盒奶粉,還是縣城才有的老字號‘光源’時,更是嫉妒,一段不堪入耳的話頓時就從趙柳紅的嘴裏飛出來了,等她想要挽回時卻已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