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何利都借口各種理由去找溫國強,但是得到答複的,無無一都是他沒空之類的,弄得何利連連吃了閉門羹,癟氣至極的他,怒顏甩袖,表示要與溫國強絕交。
幸虧何利不知道他這副鳥樣,不然肯定朝何利猛翻白眼,要他有多遠就滾多遠!
這幾天,郭美都快要被電話中的女聲給騷擾的要瘋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試圖讓自己相信,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的,何利在外麵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孩子!
但是,無論她多少次催眠自己,都不能抵抗的了心中那名為害怕和嫉妒的刀子正一點一滴的割破她的防鎖線,她每天都打電話過去質問何利,一直問他在外麵是不是有人了?要他過來別墅看她。但是何利每次都找借口推脫,說最近風聲太緊,他自己的推薦名單已經準備開始要交上去了,這時候千萬不能出現一點差錯,要她安心養胎,等他登上政協委員的位置,保證立馬休掉家裏那個母老虎,和她結婚!
一次又一次的理由,變得越來越不耐煩的語氣,她漸漸相信,那個電話裏的女人對她的炫耀,說何利這幾天都待在她這裏,對她說,隻要她將孩子生下來,何家的主母位置就是她的了!她郭美是不可能搶得過她的!
這個消息太讓她惶恐和害怕,她有想過出去,可是都被門口的保鏢給阻攔下來,無論她怎麼威逼利誘,甚至耍潑無賴,都不能讓那個保鏢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於是她絕望的開始相信,何利真的要擺脫她!
今天,客廳裏的電話如約而至的響起。
郭美麵無表情的接起來,不吭聲,“郭美,怎麼樣,失敗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我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和何利的事情已經被人知道了,哈哈……過兩天,是何利將名單交到政協常委處的時候,他已經跟我講了,他會保我,而不是你,你到時隻需承認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不是他何利的,而且他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時候就是他踢開你的時候了!哼,你盡管不信,那就等著他怎麼親口跟你講吧!”女人囂張的大笑著,驀地將電話唰的一聲掛下。
從頭到尾,郭美都沒有說出一句話,死氣沉沉的身影,如同被抽離了靈魂的玩偶般呆坐在沙發上,呆滯的臉上慢慢滑下兩行淚水。
一直被心中害怕占據了整個理智的郭美,一點都沒有覺察出,那個女人說的那些話是多麼的漏洞百出,多麼的蹩腳。但是,人內心最深處的最害怕發生的事情將會發生時,理智往往都會被埋沒。有了嫉妒與害怕這樣激烈的感情,辨別與常識都不會受到人類控製。在引發事端的場合,反而是冰山一角,許多嫉妒都是深藏在人們的心中的,使烏漆烏黑的功能發酵,以歪曲的形態爆炸開來。
這天,溫晴獨自一人去了安置何介與盧方的一個秘密地方,骨瘦嶙嶙、狼狽的跟落水狗一樣的何介與盧方,這兩人早已不複最初的那個囂張狂妄的摸樣,在聽到房門打開的那一霎那,門把響動的聲音驚得何介與盧方麵色蒼白,快速的麵麵相覷,然後齊齊的往牆角縮了縮身體,一副眼含驚恐的摸樣看著門口。
背著光的溫晴,看在何介與盧方眼裏,早已不是他們當初看到的那副嬌柔無害,甜美純真的樣子,此時的溫晴,看在這兩人眼裏卻如嗜殺的修羅那樣危險,越走越近的溫晴麵無表情的看著嚇傻的倆人,陰森的道:“怎麼,才幾天不見,就忘記我了?”
何介與盧方相互抱著,牙齒發顫的對上溫晴的眼,頓時全身冰冷猶如進了冰寒地獄,溫晴眼中的肅殺和痛恨,毫無掩飾的秉射出來,那股陰冷嗜血的味道比這不見天日的房間還要陰人,何介控製不住全身發抖,好幾次張口居然話都說不出來。
“何介,不要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有這樣一個好爸爸”溫晴從腰間摸出一把針具,頭也不抬地道。
說著,溫晴朝那兩人走去,那兩人驚恐的想連連後退,可對上溫晴那冷酷和威嚴的眼神後,整個人腳步都不動挪動的跌坐在原地,其中盧方驚恐的已經找不回自己的聲音道:“饒、饒了我吧……不關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