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觀眾太多時間想象,溫晴有繼續乘勝追擊,也不想看駱琴那快要扭曲的嘴臉。
“我們是沒有理會這位小姐,那是因為我們想快點吃完點心好讓位置出來給他們,當我們吃完了,按照這位小姐說的話‘趕緊走人’了,我們人都沒走出店門,卻引來這位小姐誣蔑我們欺負她。我們一沒打她,二沒罵她,哪來的欺負她?”溫晴在將店門圍得水泄不通的觀眾麵前慢慢走了一圈,那清澈堅定的眼眸一一掃過觀眾,看的他們都有些慚愧,麵對這麼清澈的眼睛,這麼真誠的表情,想起自己之前對她的評價以及那些無情的語言,如果自己弄錯了事情的真相,豈不是白白誣蔑辱罵了這麼純真的漂亮女孩嗎?
“你明明就是在語言上誣蔑我,說的我羞愧不堪,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抵得過你們四個人的攻擊啊?”似是響起傷心之處,駱琴暗淡雙眸,那楚楚可憐的摸樣仿佛她就是一個無可奈何的受傷者一樣,然後她轉頭睜著含淚的眼眸看向容岩,哽咽道:“岩哥哥,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我……”容岩有些為難,看到駱琴那雙飽含委屈的雙眼,心裏有些搖擺不定,他很想相信溫晴的話,可是麵對駱琴的委屈他又無法置之不理,掙紮了會,他低吼出聲:“我相信你!”
駱琴大喜,如同輕盈的燕雀般投身進入容岩的懷抱,嬌滴滴的撒嬌道:“我就知道岩哥哥對我最好了!”
容岩僵硬著身子任由駱琴抱住他,但他的雙眼暗含痛楚的望向那一臉淡定的女孩,發現她隻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秒之後便轉開視線了,他心裏有隱隱的失落,可是更深的愧疚感卻如潮水般向他湧來,經過這一番訴說,他已經知道錯的人是駱琴了,可是如果連他都不站在駱琴這一邊,到時候駱琴麵對眾人的質疑與嘲諷,她會受不了的吧!
容岩知道,溫晴會有說清事實的能力,因為,她就是這麼神奇不是嗎?
“什麼叫我們四個人的攻擊?明明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有理你好嗎?你少在那自作多情!”聽得快要氣憤死的梁薇忍不住怒顏出聲,指著駱琴的鼻頭大聲說道。
溫晴頓了頓,清越的聲音平靜開口:“這位小姐,請問你將我們當時對你說的話在重複一遍告訴觀眾好嗎?”
高興至極的駱琴哪有心情回憶自己說了什麼,對於梁薇的嗆聲也不在意,繼續抱著容岩的腰頭埋在他懷中漫不經心的的回道:“什麼說什麼?我忘了!”一副以為說了句忘記就理所當然沒事的人,估計就隻有駱琴說的出來吧!
溫晴有些無語了,自己怎麼老碰到這種性格的人,刁蠻任性,自以為是!難道自己跟這種小人犯衝?看來要回家拜拜了。
“哈,那就是證明我們根本就沒有對你說話不是嗎?”溫晴不打算放過她,既然自己找上門,那就該承擔自己要承擔的後果吧!
“我說你這人煩不煩?對,你們根本就沒有對我說過任何一句話可以了吧?煩死了!”駱琴不耐煩的微微離開容岩的懷抱,轉頭對溫晴怒道,可是下一秒轉過來麵向容岩時卻是一副乖巧的摸樣,她嬌滴滴的說道:“岩哥哥,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裏吃了,我們去大酒店吃,才不要吃這些豬食呢!”她嗅了嗅鼻子,語錄不屑道,拉起容岩的手就要走人。
豬食!?
沒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如果他們吃的是豬食的話,難道他們是喂豬的人?或就是那頭豬?
在場的觀眾以及羅叔叔聽到這句話後,便一下子怔愣了,下一秒卻是不敢置信,直到半響過後,所有人才轟然爆發,裏裏外外都是憤怒的驚呼聲與憤怒聲。
溫晴則是啼笑皆非的聽著這句話,果然刁蠻任性的人一般都是腦容量比較少的,與這樣的人鬥,真的很沒有成就感啊!不知道待會眾人的反應會不會讓她直接氣得吐血身亡?
“天啊,這才多少歲的小姑娘啊,嘴巴就這麼不幹淨!”
“虧我還覺得她人模人樣的長得還挺標致,呸,眼睛被眼屎一下子糊住,看不清站在麵前的原來是人魔狗樣!”
“那我之前替她罵了那位無辜的少女,人家不是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