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眼疾手快的將東瀛忍者快要向後倒去的身體抱住,同時也抱住了那隻險險欲墜的搶,他搖搖頭,認命做起這吃力的活兒。
將東瀛忍者扶正靠樹幹後,雲逸拍了拍身上的看不見的灰塵,這才現出實體,慢斯慢理的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巧的菱形通訊器,放置嘴邊溫聲道了句:“OK了,過來將人抗走吧!”說完之後,雲逸便將通訊器關了重新放進褲兜裏,身子一頓,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這樣不見了,隻見隱身的雲逸突然猛身一躍,就這樣在約十米高的高度下安全無事、風流倜儻的平安落地,不過可惜的是,現場沒人看得到他的動作,但他也不介意。
雲逸緩緩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領,最後抬頭看了眼那樹葉繁茂的頂兒,這才慢悠悠的踱步往蕭家大門走去。
晚上八點十分,溫晴臉色有些蒼白的從密室裏出來,她邊走邊自嘲低笑,果真是不能連續催幾個人的眠,耗了太多精力,現在這身子還是太弱。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溫晴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個懷抱給包圍了,鼻子間滿滿都是熟悉的味道,她怔愣了下,立馬便反應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微笑,頭倚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輕輕閉上眼,平息著身體內莫名竄流的混亂氣息。
而溫晴看不到的是,在蕭沉毅的身後一大群男人眼露震驚地看著他們擁在一起,當然,除了見怪不怪的雲逸外,其餘‘夜’組織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就連一向沒什麼多餘表情的越淩此時也是滿目震驚看著這一幕,這、這是心無所掛冷酷無情的蕭沉毅嗎?可這掛著一臉柔情四溢的男人是誰?
“這這這……是毅?”喬斯不可置信的顫著手指頭指向蕭沉毅,結結巴巴的問著身邊的風珩。
‘啪’
風珩的回答就是一巴掌往喬斯頭上呼了去,痛得喬斯嘶牙咧嘴的轉過頭瞪了他一眼,可真相信了他不是在做夢。
“別懷疑你們眼前所看到的,這是毅,貨真價實!”雲逸好笑的看著一幹兄弟臉上五彩繽紛的表情,不由得有些自鳴得意起來,看來當初自己的表現真的太鎮定了。
峂峪和紅菱則是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半響,溫晴感覺自己身體的能量一點一滴回來了,方才從蕭沉毅的胸膛上抬起頭來,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有人發出了一道假咳聲,溫晴心裏一咯噔,急忙從男人寬厚的胸膛上探出頭來,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大男人正一臉匪夷所思的瞪大眼睛看著她們,繞是在在眾人麵前以冷靜淡然形象出現的溫晴此刻也從頭羞到了尾,一張臉控製不住的臊紅了起來,忍不住拿胳膊狠狠頂了下身旁這個罪魁禍首。
簫沉毅豈會不知道他家小乖現在的羞憤心情,但他家小女人羞澀的樣子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看到?於是,咱簫少校虎目一瞪,非常具有威嚴的對著還在發愣的眾人道:“你們很閑?非洲的礦石現在很多!”
一席話頓時將眾人打了個激靈,錯愕的情緒霎間便清醒了過來,假裝若無其事的抬天望地,東張西望,就是不看溫晴他們。
開玩笑,誰願意去鳥不生蛋的地方與土著人共同歡樂!?
溫晴見此,突然感覺羞臊的感覺不翼而飛,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很無良的,她很想大笑出聲,看見平時囂張跋扈眼高於頂的少爺們此時尷尬的神情,而且還是齊齊出現的,這可是花重金都看不到的“美景”啊!不過,想歸想,可不能將這想法表現出來,不然他們是要殺人的。
溫晴正了正神,若無其事轉開話題:“裏麵的三個已經被我催眠了,相信這次駱森會受到一個非常大的‘驚喜’!”
眾人聞之,全都勾勒出一個莫測又陰森的笑容。
被簫沉毅又禁錮在懷中的溫晴看著眼前這些蠢蠢欲動的夥伴,也緩緩揚起一縷笑,隻是這笑意達不到眼底。
隔日。
蕭儒剛怒極向中央遞交申訴,安全局局長居然派人追殺他們蕭家,他們抓到了此次來追殺他們的殺手,嚴刑逼供,證據確鑿!
中央高層領導立即秘密派人調查了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能輕率妄下定論,依照最高領導人的旨意,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就必定嚴加依照程序來照辦,就算事關牽連甚多!
不出三日,就被人查清這件事情是真的,在駱森身邊的三個親信作證,指出他們老巢在哪,手下多少人,曾經依照駱森下達的命令殺過多少人,其中包括多少朝中高官權士,一大堆證據擺放在眼前,駱森這張正義威嚴的臉一下子就如落水狗一樣狼狽不堪又帶著濃濃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