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一臉不讚同的看著雲逸。
像是沒看見眾人的臉色一般,雲逸依舊目不斜盯的看著電腦,平淡的語氣繼續響起:“小晴還沒到十八歲,不少敵人都在虎視眈眈的暗中盯梢,你以為我們在美國一有什麼舉動,暗中盯梢的人不會知道?況且,小晴也希望我們不要去打擾她,除非她主動來找我們。”
“要不要派‘影’?”淩越吸了口雪茄,清冷的嗓音緩緩道。
“我覺得要相信小晴的能力,況且,我們越擔心,弱點就會暴露的越快!”喬斯仰頭豪飲了口高腳杯中的紅酒,懶散的靠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眼瞳中閃過一絲精芒。
“喬斯說的沒錯,毅都沒叫我們派人出去,你們要知道,毅對小晴的保護欲。”紅菱聳聳肩,一下一下的往牆上丟飛鏢,次次擊中紅心,冷靜地分析道。
“話時這樣說沒錯,不過一想到小晴這麼柔柔弱弱的女孩來到美國,我們卻無法去見她,這感覺……SHIT!真他媽不爽!”風珩耙了耙頭發,猛地暴躁地踢開腳邊的椅子,低吼道。
“如果連這點危險都無法承擔解決的話,她也就不是我們所認識的溫晴,蛇戒也該要換人了。”雲逸嗓音淡淡,語氣卻是微微暗沉下來。
一時之間,暗夜殿裏安靜莫名,仿佛靜的連呼吸都可以聽得到。
對啊,距離溫晴十八歲還有三年,現在外界的人都不知道溫晴存在,如果她遇到危險,那也都是在她可以解決的範圍之內,要是她都無法解決此時的困難,那麼到時鋪天蓋地而來就是絕地危險,那不是更沒有必勝的把握?人都是要經曆挫折,才會激發潛能,雖然這樣聽起來很絕情,可這才是長大的最快途徑。
坐在的士上駛往酒店的溫晴正在含笑靜靜地傾聽蕭雅爾和安娜倆人唧唧喳喳不停地朝她述說著來美國這半年所發生的事情,而小白則是靜靜地趴在她的大腿上眯著眼假寐。
“晴晴,我媽咪他們現在在家還好嗎?”蕭雅爾握著溫晴的左手,清秀雅致的小臉正笑臉盈盈,黑潤的眼瞳此時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明明是笑著的,可溫晴卻還是能清晰感覺到蕭雅爾黑瞳深處的擔憂。
溫晴知道,蕭雅爾是在蕭家遇到危險前秘密送出美國來的,所以那段時間也不敢打電話回家,後來危險解除了,卻被蕭儒剛下令必須完成學業才能回祖國,所以家裏的事情也是在電話裏一知半解的知道,現在她過來了,蕭雅爾那心裏隱藏的擔憂與焦急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此時此刻急需她的描述。
“放心,我會一一跟你講明白的。”溫晴看著蕭雅爾擔憂的眼神,寬慰的反握住蕭雅爾的手,朝她露出一抹淺淺微笑。正欲說話,眼角卻忽地感覺一抹刺眼的金光一閃而過,溫晴驀地變臉,大吼:“趴下!”隨即雙手反翻,將蕭雅爾和安娜倆人搶壓彎腰,與此同時,原本靜臥在溫晴大腿上的小白驀地睜開雙瞳,立起身體,紫色雙瞳裏發出防備的冷芒,尖尖地牙齒尖銳地嘶叫出聲,蕭雅爾和安娜還來不及納悶什麼事,耳邊就響起了一聲刺耳的碰撞聲。
‘砰’
一顆金色的子彈,包裹著厚厚的氣團,以追星般的速度穿過的士半開的窗戶朝溫晴等人射來。
“快,將窗戶搖上!”溫晴彎著腰朝蕭雅爾和安娜快速低吼,突然從自己包裏掏出兩把小型的手槍一左一右扔給已經回過神來正拚命關窗的倆人,同時掀開自己的裙子至大腿間,隻見潔白的大腿驀然出現一隻黝黑發亮的小手槍被綁在上麵,溫晴急速的掏出手槍,利落的拉開槍栓,裝上子彈,那含笑盈盈的雙眸此時也冷酷無比,精芒四射。
蕭雅爾與安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少女,出身這樣家庭的她們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便立馬恢複過來,麵色一冷,不複剛剛天真無辜少女摸樣,此刻的她們儼然就像是兩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接過溫晴扔過來的搶上栓,拔開火,那動作果斷利落,就像經過無數次嚴格訓練一樣熟練。